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3.com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新暖才文学网网址找回安卓APP,防止网址丢失!
有料到,北姬画的心思,并不是如此。
随着北姬芮话音落地,他便从衣襟处拿出一个小玉盒子,说道:“画儿,这是皇兄方才从屋子里拿来的愈肌膏,你过来,皇兄为你涂……呃……”
话还没说完,北姬芮便觉腹中一阵抽疼,让他不禁弯下了腰,整个人撑在了桌子上,无法站立。
随即,就听`砰’的一声响动,北姬芮手中的玉盒子滚落在地,那盒子的盖头,被砸出了裂痕,瞧着有些凄凉之意。
一口鲜血溢出唇角,北姬芮蜷缩着倒在了地上,脸色一片发青:“画儿,快……快去……外头……”
这断断续续的话,俨然便是让北姬画去外头找人来搭救的意思了,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北姬芮也丝毫不曾怀疑过北姬画……一直到北姬画对他的求救无动于衷的时候,北姬芮才不由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
他抬眼看向北姬画,就见北姬画的脸上,有笑意浮现,可那笑容,委实有些阴冷,以至于北姬芮看了,心下一寸寸凉了起来。
“呃……”一时兴奋,北姬画几乎忘记了自己舌头的问题,就见她微微一顿,眯起的眼睛,有浓烈的畅快之意。
皇兄……我的好皇兄,好哥哥!你不是要杀我吗?不是要看我死吗?不是要爬上那个位置吗?现在……现在是我看着你死,我杀了你啊!
是不是,很伤心?是不是很难过?很震惊?
北姬画的想法,北姬芮读不懂,可他不敢相信,为何他的妹妹要这样做?为何她要置他于死地?
心下有念头刚起,就见北姬芮一阵抽搐,嘴里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整张脸容。
不多时,北姬芮便停下了动弹,他死死睁着眼睛,看向北姬画的方向,再无声息……
第二日的时候,锦都有消息炸裂开来。只听说北魏的明珠公主得了疯溃之症,不仅杀了自己的亲兄长北姬芮,而且还在一夜之间,逃之夭夭。
一时间,众人皆是诧异,难怪乎于北姬画会与乞丐混在一处,原来是得了疯溃之症才如此行为荒唐。只是可惜了北魏的八王爷北姬芮,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在了自己亲妹妹的手中。
着实是可悲,可叹!
……
……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子衿正躺在塌上,幽幽转醒。
乍一听司言说起此事,她还有些恍惚,不过很快,她便回了神,缓缓坐起了身子,心下显然是有些诧异的。
北姬画和北姬芮是亲兄妹,这一点,苏子衿是知道的,故而昨日北姬芮一脸凶神恶煞的跑来问罪时,苏子衿倒是不感惊讶,只觉北姬芮和北姬画,也算是兄妹情深。
只是,今日听着司言说北姬芮死了,痛下杀手的还是北姬画……她便有些错愕了。
见苏子衿如此一副诧异的模样,司言心下却是一片柔软,他缓缓走到床榻边沿,伸手道:“早膳时候到了,先起来用膳罢。”
说着,司言弯下腰,面色清冷的便将苏子衿打横着抱了起来。
苏子衿脸色一红,有些不自然的就道:“阿言,我自己可以走。”
只除了成亲头一夜,这两日下来,两人也只是分房而睡。倒也不是苏子衿说了什么,而是司言这厮兀自这般作为,苏子衿一时间便也无法如何了。
不过,虽说两人不在一处歇息,但清早的时候,司言都会挑了差不多的时候,前来唤她起床,顺带着便一起用了早膳。就好像今儿个,他似乎早早便起了,在院子里头练了会儿剑,又沐浴了一番,才转而来了苏子衿的屋子里。
司言抿唇,面色寡淡依旧:“子衿,我来为你梳妆,可好?”
梳妆?
苏子衿一愣,心下有些不明所以,就在她迷茫的时候,司言已然将她放置在了铜镜前,不待她反应,司言就兀自站到了她的身后,骨节分明的如玉手指轻轻挽住了她的发丝。
拿起一旁的木梳,司言便沉默着,打算为苏子衿挽发。
然而,苏子衿心下疑惑,便不由道:“阿言,你今日为何忽然便要为我梳妆?”
司言闻言,不禁手下一顿,紧随着,他便敛眉道:“昨夜皇祖母唤我去宫里,说了好些个事情……”
司言说的极为笼统模糊,可即便如此,苏子衿还是心下明白,想来太后是知道了她们分房而睡,特意唤司言去`教导’一番。
心下这般想着,苏子衿便打算出声回答,不料那一头,司言却又低声道:“子衿,我第一次成亲,素来也不知这些个事情,可我想做好所有,描眉、挽发,我都可以学。”
世上有举案齐眉一说,司言从前不曾深思,昨日听了太后的一番话后,便忽然知道了其中的情意。
太后说起,女子大约都欢喜自己的夫君做一些讨她们欢心的事情,而苏子衿亦是女子,她虽从不曾提过,可司言却不想让她受委屈。
许多事情,他不曾经历过,也不懂其中妙处,可为了他的心上人,他愿意去学习,也愿意去讨她的欢欣。
瞧着司言这般一脸认真的模样,苏子衿只觉有股暖流涌入心房。她不禁笑了起来,微微偏过头,便眉眼弯弯道:“阿言,那你这挽发不会是昨夜看书学的罢?”
这话一问出来,便是含着一股戏谑之意了,大抵有司言若是说是,她定不敢随意让他来动手的意思。
司言神色一顿,清冷的脸容划过一抹不自然之色,惹得苏子衿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了几分。
不待司言动作,苏子衿便缓缓起身,她转身拿过司言手中的木梳,便笑吟吟道:“梳妆一事,左右不过在心情,换了我为你束发,不也一样么?”
微微一愣,司言低眉看她,见苏子衿笑容艳绝,不由心下柔软一片。
几乎没有去犹豫,他便点了点头,颇有些听话的坐了下来。
铜镜中,一时间出现了两张好看的脸容,苏子衿手下微动,便很快为司言拆下了已绾好的玉冠,她微凉的指腹极为灵动,时不时的触到司言的脖颈,惹得他心中涟漪泛起,愈渐繁盛。
看来举案齐眉这等子情事,倒也是有着其中妙处的。
司言心下兀自沉吟着,不多时,他的墨发便全都被束了起来。大抵是因为从前苏子衿做男儿郎装扮多了,如今这般一绾发,委实让司言看起来,更添了几分秀美与清贵。
瞧着铜镜中颜色极好的青年,苏子衿忍不住笑道:“阿言生的真好。”
这话自是苏子衿脱口而出的,听在司言耳里,便更加令人愉悦起来。
修长的手指缓缓握住苏子衿的小手,司言转过身,忽然手下一拉,便将苏子衿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子衿,你为我束发,又如此称赞与我。”司言声音略显低沉,只倾身上前,凤眸璀璨异常:“是不是该给你一个奖励?”
“奖励?”苏子衿笑容微顿,显然有些不解。
然而,看着苏子衿略显迷茫的表情,司言幽深的凤眸中,有笑意一闪而过,随即不待苏子衿反应,他便轻轻挑起她的下颚,薄凉的唇下一刻便压了上去。
苏子衿没料到司言所说的奖励竟是这般,只是她愣住的时间,司言已然灵巧的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尖相抵,有触电一般的感觉,顿时让苏子衿红了脸颊。
不过,两人如此肌肤之亲,也不是一两次了,故而苏子衿只微微一顿,便反手搂住司言的脖子,轻轻闭上了那双桃花眸子。
感受到苏子衿的羞涩与主动,司言的嘴角不禁有笑意浮现,他大掌搂住她的纤腰,径直又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屋内缠绵悱恻,有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叫人心神恍惚。
……
……
三月初六,司言陪着苏子衿,回了一趟门。
一路顺遂,直到抵达战王府,司言才率先下了马车,转而将苏子衿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苏家一行人,就这样眼巴巴的瞧着这对新婚燕尔,尤其是见到苏子衿,战王爷脸上一瞬间便有光彩闪现。
“子衿,快过来。”战王妃笑着开口道:“外边儿日头毒,莫要晒着了。”
一边说,战王妃还一边走了上去,牵过苏子衿的手,满是疼惜。
大抵做母亲的都是如此,瞧着日头晒,便生怕闺女儿晒到了。不过苏家几个男人,却只关心司言待她好不好,成亲几日有没有体贴相待。
苏子衿见此,便松开了和司言相握的素手,转而轻笑着走到战王妃身边。
被迫松开手的一瞬间,司言倒是没有如何,只神色淡淡,唤了声岳父岳母,便沉默着紧随其后。
不多时,一大家子便进了府内,只一踏进大堂,就见荆嬷嬷牵着小小的木木,缓缓走了出来。
然而,不同以往的是,不过隔了三日,木木今日再看见苏子衿的时候,却只是愣住,似乎迷茫了一般,并没有像从前一般,扑过来喊娘亲。
心下有些莞尔,苏子衿便看向木木,温柔道:“木木,怎么了?”
木木闻言,不由瞪大眼睛,小手下意识的便伸进自己的嘴里,迷茫道:“有两个娘亲。”
木木这些时日,总唤战王妃娘亲,大概由于苏子衿和战王妃这两母女生的相似,又加之战王妃比起苏子衿,更像一个母亲的缘故,他倒是有些分辨不清谁是谁了。
苏子衿闻言,不禁一笑,心下倒是不甚介怀,这三年,其实苏子衿充其量只是木木的长辈罢了,木木早年出生,那时候苏子衿身子骨最是差,自是没办法真正像个母亲一般,从婴儿时期便将他抱在怀中,于是,木木便交到了奶妈的手中,便是雪忆也比苏子衿陪伴的多,而苏子衿只是负责偶尔瞧瞧他。
后来,大约将养了一年多,苏子衿才缓过劲儿来,只是那时候木木大了,不论是个子还是体重,都不是苏子衿能够抱的了,毕竟她整日里汤药不断,虚的只剩下喘气的机会,哪里还有力气拥抱?
见木木如此,战王妃便缓缓出声道:“子衿,木木既然是你友人之子,不妨便过继到战王府的名下,你若是信得过,便由娘来养大。”
木木的身世,战王妃虽不知具体,但也大抵知晓,他父母双亡,三年来由苏子衿教养长大。而如今,战王妃尚且不知苏子衿和司言的打算,她只一心想着,木木若是再养在苏子衿的名下,或者再任由这般喊着苏子衿`娘亲’下去,未免苏子衿是要惹人非议。
苏子衿微微一愣,随即便看了眼司言,见司言神色平静的模样,她略微沉吟了番,才道:“娘的想法倒是可以。”
到底苏子衿没什么犹豫,不是因为不疼惜木木,而是因为,战王夫妇确实比苏子衿和司言,更适合为人父母。
木木虽唤她娘亲,可苏子衿却没什么做母亲的自觉,从前她也曾纠正过木木,只是木木那时呀呀学语,着实不好纠正,如今木木对战王妃的依恋,倒是恰好的,只不过这辈分要乱了一些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见苏子衿如此快的点头,司言有些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显然是意外的。不过这样一来,司言倒是欢喜的。毕竟从今往后,也没有人和他抢媳妇儿了。
战王妃闻言,便笑道:“那过两日我便为他办个宴会,向锦都之人,昭告他的新身份。”
说着,战王妃倒是颇为开怀,只那一头,青茗不禁道:“主子,雪忆怎的不在?”
从方才进来的时候,就不见雪忆的身影,原本青茗以为,雪忆是在练剑,大抵要好一会儿才出来,可到了现下,也不见雪忆的身影,她心中,便是颇为惊诧的了。
“雪忆那孩子……”战王爷忽然出声,说道:“大抵昨日就离开了。”
雪忆的离开,极为突然,原本昨日无常要找雪忆切磋一番的,但是去了落樨园找了一通,却是没有找到雪忆,反而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封给苏子衿的信。
说着,战王爷拿出一封信,递给苏子衿,叹道:“这是他留下来的,你瞧瞧。”
青茗闻言,不由得便朝苏子衿的方向看去,只见苏子衿微微凝眸,却是不曾露出讶异的眼神。
她知道雪忆会走,也知道,雪忆的性子,大抵不喜欢离别,所以,他的悄然离开,只是在她的意料之内。
看了眼信上略显生涩却依旧好看的字,苏子衿便伸手,接了过来。
沉默着打开了信,鼻尖传来一股木樨清香,她眸光有浓烈的喟叹一闪而过,令人难以捕捉。
子衿姐姐:
突然的离开,兴许你心中有数,可雪忆做不到告别……生怕再见你,便再鼓起不了勇气离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