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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策之嫡女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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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苏子衿,我是这样欢喜你(两万更!)(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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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清冷至极的脸容瞬时便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苏子衿眸光落到司言脸上,瞧着他那略微不自然的神色,灼灼的眉眼愈发盛开起来,脸上的笑意也愈发浓烈了几分。

    瞧着苏子衿那戏谑的笑意,司言不由正色,谪仙般俊美的容颜上满是认真的神色:“我是认真的。”

    虽然苏子衿的那句话很是让他心中愉悦,可到底,她言语之间颇有戏谑,大抵只是玩笑罢了。

    “子衿也是认真的。”弯起眉眼,苏子衿似笑非笑道:“还是说,世子其实不想负责?”

    “我想!”司言来不及思索,便下意识看向她,清冷的眼底有情愫蔓延:“苏子衿,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这样欢喜你……”

    他怎么会不愿意呢?他只是怕,怕她被吓到了,怕她抗拒,更怕她恨他!

    司言从不知道,有朝一日,他会这般小心翼翼,也从不知道,有朝一日,他会喜欢一个女子,喜欢到,即便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也甘愿捧着自己的心肝,哪怕她想要践踏,只要看见她的笑容,他便觉得……心甘情愿。

    大抵,这就叫做,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苏子衿不着痕迹的偏过头,心中有一阵悸动划过。本以为司言这厮纯情至极,却又有些意外的耿直,以至于说出这般情话的时候,还这般认真自然,一时间便让她心中不好意思起来。

    抿起唇角,苏子衿便岔开话题,道:“如今,世子可有对应的策略?”

    其实,苏子衿并不相信,司言会这般不计后果,他既然做了抢亲的准备,便一定有了退路,毕竟司言并不是愚蠢之人。

    “有。”司言淡淡点头,虽面无表情,但看着苏子衿的眼底却是璀璨至极,满是情愫。

    “咳。”苏子衿不由轻咳一声,实在是司言这眼神太过直勾勾,简直可以称得上痴汉了。

    “怎么了?”司言蹙起眉梢,立刻便上前一步,有些担忧的打量着苏子衿的脸色,道:“是不是受了风寒?”

    一边说着,司言一边便脱下自己的外袍,在苏子衿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嫁衣实在太薄,他知道苏子衿畏寒,心下不由便冷了几分。

    苏子衿:“……”

    一时间,她有些无言以对,大抵司言是真不知道,他的眼神有多么的含情脉脉,虽然这青年一直没什么表情,可那明亮至极的眸光,实在极为露骨。

    苏子衿有些不懂,分明只是时隔十多日未见,司言怎么变化如此之大?难道说,他的反射神经真的……这样长?

    见苏子衿不说话。司言便以为她真的不太舒服,下意识的便伸出手去,如玉的修长大手下一秒便贴在了苏子衿的额头上。

    “子衿没事。”苏子衿眼底有情绪一闪而过,随即她伸手,试图将司言的手拉下来。

    却不想,她堪堪触到司言温柔宽厚的手背,转瞬之间,她的手便被司言反手握住。

    一时间,两个人皆是一愣,苏子衿是没有预料到司言的动作,故而觉得猝不及防。司言则是因为,他其实只想握住苏子衿的手给她暖暖罢了,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好像有些登徒子?

    想了想,司言掩下神色间的不自然,便垂下眸子,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淡淡道:“你手很冷,我帮你暖一暖。”

    苏子衿:“……”

    ……

    ……

    一顿饭下来,苏子衿满是尴尬和无言以对,司言则又是慌乱、又是不知所措。只是,这两人都掩藏的极好,面上瞧着倒是一丝不露,只是彼此的心中,却是犹如雨中湖水,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用过午膳,司言便带着苏子衿进了一处院落。

    苏子衿瞧着那牌匾上写着‘无题阁’三个字,心下倒是有些奇怪,不由的便多看了两眼。

    司言见苏子衿看去,便解释道:“从前母妃让我自己起名字,我那时候觉得麻烦,便随意起了无题两字。”

    听司言提起长宁王妃,苏子衿心中颇有些诧异,长宁王夫妇这么些年一直很少回到锦都,到底是个谜,苏子衿其实深以为,他们离开的原因,并不如传闻所言的那般潇洒。

    毕竟,将唯独的一个儿子丢在锦都这般虎狼堆里,到底不是做父母的做的出来的事情。

    敛下心中那抹猜想,苏子衿只微微一笑,道:“这几日,大抵要劳烦世子了。”

    无论如何,这几日苏子衿都会在长宁王府住下,直到司言将事情处理好。她的婚事,不仅是皇子间的争夺关系,还有便是先前陶皇后散布的谣言……关于那所谓的‘百花仙子’的故事。

    民心,若是不处理妥当,极为容颜衍生变故!

    “你放心住下便是。”司言看向苏子衿,低声道:“其余的,交给我。”

    苏子衿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苏子衿和司言两人便进了院子里。

    这是一个极大的院子,略微显得空旷,周围一切却都很是干净。苏子衿心中念想转过,难道……这是司言住的院落?

    司言似乎看出了苏子衿的疑惑,便道:“这是我一直来住的院落,王府中其他院落一直荒废着,收拾起来大约没有那么快。”

    说着,他微微侧过脸,耳朵泛红:“你不必觉得不方便,这院落很大,我让人为你在对面收拾了一间房。”

    说着,司言微微指了指走廊对面的一隅,苏子衿抬眸看去,只见那地方确实离司言的寝屋有些距离,大概要穿过一个走廊,才能抵达。

    缓缓攒出一个笑来,苏子衿道:“好。”

    “我让人领着你过去罢。”司言道:“你现下……可以去好好沐浴一番,衣物一类,我都安排人给你准备着了。”

    话落,司言便清冷道:“秋水。”

    “爷。”秋水至屋顶上下来,恭敬道:“郡主安好。”

    “不必多礼。”苏子衿莞尔一笑,便又看向司言,笑道:“世子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将青烟和青茗带来?子衿委实习惯了她们在身边。”

    虽说话的这样,但苏子衿其实只是想身边有两个自己的人,某些事情做起来也方便一些。

    一旁秋水闻言,不由看向司言,心中有些忐忑。长宁王府之所以方圆八百里除去她一个暗卫是女的外再无其他女子,主要还是司言对雌性的靠近一直不是很喜欢。如今苏子衿提出让青烟和青茗过来……大约是要被拒绝的。

    “好。”司言点了点头,淡淡道:“不过需得明日。”

    今日风头正盛,许多人都盯着长宁王府,故而,倒是不能轻举妄动。毕竟这抢亲之事,他不想苏子衿被牵连进去,若是要坏了名声,他也只想让她在世人眼中做一个‘受害者’,而不是与他有了首尾后的刻意筹谋。

    一时间,秋水诧异起来。心中不由将苏子衿在司言心中的地位,又提了三个档次,便不说婢女的事情,就是这等子维护之意,都要叫人惊掉下巴。

    看来爷这次,真的栽倒了。

    苏子衿闻言,心下自是明白司言的意思。

    有些动容,她微微笑道:“多谢世子。”

    ……

    ……

    容华宫

    司卫躺在床上,喜服上满是暗红的血渍,显得极为虚弱。

    “薛太医,卫儿怎么样了?”陶皇后急急道:“可是有什么大碍?”

    薛太医放下司卫的手腕,淡淡道:“娘娘不必担忧,殿下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虽看着严重,但好好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那便好。”陶皇后点了点头,美眸瞧着昏迷不醒的司卫,心下又是疼惜又是怨恨。

    薛太医微微颔首,便很快留下药方,离开了。

    等到薛太医离开,陶皇后才顺势坐在了司卫的床头,眼底有森冷的寒意升起。

    司言!又是司言,不仅抢了她儿子的亲事,还损毁了她几百个死士!陶家与司言,大抵是不死不休的冤孽!

    这时,桂嬷嬷忽然敲门入内:“娘娘,丞相大人来了。”

    陶皇后闻言,眸底有阴冷的光芒浮现,下一刻,她便道:“快让父亲进来!”

    “是,娘娘。”桂嬷嬷应了一声,随即便很快的出去了。

    不到片刻功夫,陶丞相一袭墨色蟒袍,缓缓入内。

    “父亲!”陶皇后起身,上前道:“父亲一定要为卫儿讨一个公道啊!卫儿是父亲的亲外孙,这司言如今的举动,实在欺人太甚!”

    说到最后,陶皇后不由咬牙切齿起来。若说从前她对司言是半畏惧半恨意,如今便全是森然恨意!

    “皇后娘娘如今是念着与陶家的亲缘关系了?”陶行天忽然嘲讽笑了笑,眸底阴鸷:“先前不听劝的时候,不是还指望着战王府?”

    自陶皇后开始设局开始,陶行天便知道,自个这个做皇后的女儿,可是心比天高,急急的便想着换个依仗,也好从此摆脱陶家之人的身份。

    虽然那时候他心中也是有些恼意她的举动,但到底不知司言突如其来的抢亲之举,实在出乎意料。

    “父亲,我错了!”陶皇后抱住陶行天的衣袖,恳求道:“父亲就看在我不懂事的份上,帮帮女儿这一次罢?女儿再也不敢有他想了!”

    话虽如此,但陶皇后其实心中并不觉悔恨,若是时光倒转,她也还是会这样去做,毕竟这一次要是没有司言,苏子衿就是她们母子囊中之物,而战王府,也顺势成了他们的依靠。

    要不是司言!一切都会好,她也不必向自己的父亲妥协认错!想到这里,陶皇后眼底划过一抹愤恨之色。

    “帮?”陶行天淡淡笑起来,神色却很是冷酷:“司言是个什么人?你以为本相想弄倒就可以弄倒?”

    若是可以,他也不必费心多年,仍旧拿司言没有办法!

    “父亲!”陶皇后猛然跪了下来,抓着陶行天的袍角,低声道:“女儿就求父亲这么一次!无论父亲有何安排,女儿都愿意听从!求父亲帮女儿一次罢!”

    这口气,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去,她心爱的卫儿,竟是一次又一次被这般折辱,若是没办法将司言处置了,卫儿今后在锦都,可怎么抬得起头?

    要是没有陶行天帮忙,陶皇后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将司言如何,毕竟司言所有的肆无忌惮,还是因为他权势滔天,若是陶行天能够借此机会削弱司言的权势,那么……一定可以乘胜追击,将司言扳倒!

    “起来罢。”陶行天语气缓和了一些,眸底有精光闪过:“司言本就是我们陶家的死敌,想要他的命,还得徐徐图之,但是这一次,只要你能有所作用,一定可以借此机会,给司言以致命的打击!”

    “多谢父亲!”陶皇后道:“女儿一定听从父亲的安排,再不擅自行事。”

    说着,陶皇后便缓缓起了身。

    见陶皇后起来,陶行天便接着道:“这一次你用民心所向逼陛下下旨,虽风险极大,但好在没有被发现,为父且问你,为何大理寺那头,丝毫找不出下毒的证据?”

    就是因为找不到下毒之人,也找不到下毒的痕迹,百姓们才会如此惶恐,一心以为是怪力乱神。而陶皇后这一次做的,倒是真的连陶行天都感到些许诧异,毕竟此次大理寺的人,是一直忠心与昭帝的,若是连他们都查不出个所以然,这事便是有很大的蹊跷了。

    “这事其实不难。”陶皇后笑了笑,美眸像是淬了毒一般,有犀利划过:“只要让那些人自己服毒,便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下毒的证据!”

    陶皇后的话,令陶行天不由感到惊异。确实,只要买通了那些百姓,便可以让他们自己给自己下毒,同时,服毒后,这些人及时清理掉毒药……这样一来,下毒的人和下毒的痕迹便找不到了。

    只是……陶行天仍旧有些意外,盈客酒楼是陶家自己的酒楼,那里头死了人的事件,可以派了内部的人去下毒,同样是悄然无声。但安阳侯府,惠妃的母族……她的手又怎么深入的了?毕竟皇子夺储,司卫和司天凌可是竞争对手!

    见陶行天面上出现疑虑的神色,陶皇后便得意一笑,解释道:“兴许父亲要惊讶,但安阳侯府中,确实有我的人安插了进去,只是这其中极为复杂,说起来太过麻烦了些。”

    鲜少有人知道,其实陶皇后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时,便与惠妃有些交情,虽不是闺中密友,但到底有些来往。惠妃早年的时候,是在陶皇后之前入宫为妃的,那时候陶皇后也预备着入宫,只因为她害怕入宫后,斗不过惠妃,便想着暗中插了个小婢女进安阳侯府以备不时之需,所谓的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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