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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策之嫡女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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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归途(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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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衿坐在画舫里头,她面前摆着水果糕点,船内有暖炉取暖,司言就坐在她的对面,两人倒是一时没有说话。

    苏子衿靠在窗边,眸光落在窗外的纷纷纷纷小雪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有些恍惚。

    司言盯着苏子衿,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苏子衿每每这幅样子,就好像离他很远一般,这样的意识,让他心下有些不愉。

    就在司言想的入神之际,苏子衿忽然偏过头,她盯着他,似乎没有很惊讶的样子,只缓缓攒出一个笑来:“世子为何如此盯着子衿?”

    微微一愣,司言抿唇,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为何盯着苏子衿,这个问题便是他自己也回答不出来,又如何去回答苏子衿?

    就在司言沉默之际,苏子衿已然再度开口,她说:“世子可还记得,先前子衿说过,至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世子只需记得,应许子衿的条件便好,等到时机到来,子衿自会找寻世子兑现承诺。”

    苏子衿面容艳绝依旧,笑容浅淡生辉,可即便是这样,司言还是看到了一丝孤冷之意,她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感情。

    心中微微有些抽疼,司言想要捂住自己胸口,可一时间却像是僵住了一样,有股无名的恼意渐渐升起。

    他垂下眸子,面色冷淡,道了一声:“好。”

    见司言应声,苏子衿只微微笑了笑,看起来依旧温软,却莫名有种残忍。

    她心中自然知道,司言对她起了一丝不同的情意,她不是一个懵懂不知情爱的小姑娘,便是再怎么迟钝,也隐约察觉了司言对她的好。

    然而,司言的感情,不是她能够承受的起。在这半个多月中,司言与她经历了许多事情,有惊险、有平淡,他三番两次救了她,期间也算是对她颇有照顾,所以,她不想误了他。

    她与司言,只能存在利益关系,其余的,她不想,也不愿多有纠葛,只要她得到自己要的东西,从此往后,她便只是司言生命中的过客,仿若不曾驻足的存在。

    所以啊,最好的方法,大约便是将这些忽然生出的情丝,一刀斩断。

    先前种种,便只当浮梦一场罢。

    ……

    ……

    一直到下了画舫,苏子衿与司言都没有再说话,他们两人开始处在某个冰点之上,苏子衿依旧笑容浅浅,司言的面色却比往日里更冷了几分。

    岸上,以青书为首的一群人正在候着苏子衿,因为接到孤鹜传去的消息,他们便率先守在这儿,以防万一。

    一见到苏子衿,青书等人便齐齐上前,单膝跪地,抱拳道:“恭迎主子!”

    “什么时候,你们花样也这样多了?”苏子衿微微一笑,从容道:“都起来罢。”

    “是,主子。”青书起身,可眼眶却是微微有些泛红。

    苏子衿没有嘲笑,只是淡淡凝眸,心下知道,他们是怕她再像三年前那般……九死一生。

    “主子,马车已然备好。”青书敛了情绪,便道:“里头有替换的衣物,请主子移步。”

    苏子衿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司言,缓缓一笑:“子衿在此便与世子分道扬镳了,望世子一路顺遂平安。”

    司言盯着苏子衿,眼前的女子笑颜如花,她就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一般,暗道里温暖、地宫中的暧昧,一切的一切,仿若只是镜花水月,只是他的一场荒唐大梦。

    而她,表现的这样从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瞬间便打回了原型,他是长宁王世子司言,而她是长安郡主苏子衿。

    是了,原本他们两人,便不是一派的,他只是与她达成协议,如今麒麟血到手、赤炎曼陀罗到手,他要的都得到了,又有什么不满意?

    垂下眸子,司言掩住眼底的幽深,只漠然道:“郡主一路顺遂。”

    说着,司言便身姿一动,径直的便越过了苏子衿,转而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落风和孤鹜跟在司言的后头,两人皆是不明所以,又心下惶恐。

    爷这模样……实在叫人不安,莫不是与长安郡主恼了矛盾?

    苏子衿见此,只含笑着转身,她在青书的搀扶下,不紧不慢的踏上了自己的马车,神色之间,没有丝毫不愉与眷恋。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在意他人,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与之纠缠,她想,一切,就当虚梦一场罢。

    梦醒,也该忘记一切了。

    马车骨碌碌的转动起来,不到片刻功夫,苏子衿便换下那一身的布,重新穿上雪缎长裙。

    系上狐皮大氅,她眉眼温雅高贵,唇边漫起淡淡笑意:“王府那头,可是派人通报了?”

    “回主子,已然在第一时间便知会了。”青书道:“想来如今王爷和王妃都收到了消息。”

    苏子衿闻言,便点了点头,随即她低声问道:“近日锦都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她的话音一落,青书手下的缰绳便不由顿了顿,好长时间,他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那样的消息,他着实不愿主子知道。

    见青书好半晌没有说话,苏子衿便笑道:“莫不是与我有关?”

    “主子……”马车外,青书面色有些沉,一时间不知如何去告知苏子衿。

    “说罢。”苏子衿轻声一笑,从容道:“左右现下知道,还能够想想对策,不是么?”

    “主子,陛下十日前下了圣旨。”青书语气有些沉重,道:“将主子许给了七皇子!”

    一想到这件事,青书便有些气恼。他一直在祁山这带搜寻苏子衿的下落,故而对锦都的事情,全然不知,只是,不久前收到青烟的飞鸽传书,他简直是要崩溃。

    “哦?”苏子衿挑眉,神色倒是有些诧异。按理说,昭帝不可能如此快的下了决定,毕竟她与司言,还有些‘生死不明’,可按着青书所说,十日前……这也就意味着,昭帝并不是自己愿意下的旨意,而是……有人威逼?

    能够威逼昭帝的人,苏子衿心下一思索,便笑了起来:“陶皇后可是利用了民心来迫使陛下下了旨意?”

    听到苏子衿的话,青书不由瞳眸微缩。即便跟着主子多年,他还是不由得佩服着主子,就这件事来说,主子没在锦都,竟是能够将事情猜的七七八八,着实令人惊讶。

    只一点,青书有些不解,为何主子的语气,全然没有不悦的样子?

    “不错。”没有多想什么,青书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苏子衿。

    苏子衿闻言,好半晌,她才幽幽一笑,眸色浅淡:“看来陶皇后是孤注一掷了。”

    利用民心,最是容易让昭帝起反感之意,自古帝王,无不忌讳被逼,这陶皇后实在聪明又愚蠢。聪明在于,逼迫昭帝的手法狠辣果决,是最佳、最有效、也是最猝不及防的手段。而这同样的,也是他的愚蠢所在,她自以为掩人耳目,将罪责栽赃到懿贵妃的头上,实际上却是一眼便被昭帝看了清楚,毕竟这件事,最是得益的只是司卫。

    想来,陶皇后还是不了解朝堂的局势,她的手段只能用在后宅之内,否则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以至于,加速了昭帝想让陶家被取而代之的想法。

    陶家,看来很快就要被连根拔起,寸草不生了。

    见苏子衿沉默下来,青书以为苏子衿因为此事而心绪不佳,于是便劝慰道:“主子,王爷和王妃那边,已然在忙着为主子周旋了。”

    “婚期定了何时?”这时,苏子衿却忽然笑了笑,她言语之间,丝毫没有不愉之色,好似对这桩婚事无所谓一般,听得青书有些胆战心惊。

    “主子莫不是……”青书瞪大眼睛,迟疑道:“莫不是打算顺应这门婚事?”

    话一出口,青书便又觉得不甚可能,毕竟司卫那人……着实太过上不了台面,便是整个锦都,能勉强配得上他们主子的,也就是长宁王世子司言了。

    一想到司言,青书的思绪便飘了起来,他忽然想起,方才主子与司言之间,分明有不一样的气氛……主子可能是在这次的经历上,与长宁王世子互生情愫?

    就在青书胡思乱想之际,苏子衿淡淡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只听她笑道:“陶皇后所作的,不过是我的助力罢了。既然这是上天的旨意,何不妨顺应一次天意?”

    百花仙子与司禄星君么?

    倒是有些意思啊!

    然而,苏子衿这话一落地,青书便不由道:“主子,可那七皇子……”

    “婚期定在何时?”这时候,苏子衿微凉的声音打断了青书的话,她语气依旧淡淡,却含着不容置疑的尊贵。

    青书心下一惊,深知苏子衿的语气显然表明了她的不悦,于是便立即恭敬回到道:“回主子的话,定在了十二月初七。”

    因为那不能超过十八岁的预言,于是在民众的压迫下,婚期很快便定了下来,几乎有些仓促,就定在下个月的初七。

    “还有十七日。”苏子衿微微扬唇,陶皇后这唯恐生变的样子,倒是显得有些急切。

    只是,无论是十七日、二十七日还是五十七日,只要赶在次年的三月初九前,一切都是无妨。

    敛下眸子,苏子衿偏头看向窗外,她素手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深觉冬季来临。

    ……

    ……

    与此同时,司言神色冷清的坐在马车内。

    “爷,是先回王府还是……去宫里?”马车外,落风小心翼翼问道。

    司言冷冷看了眼马车的帘帐,隐约可以看见外头驾车的落风,便冰寒开口:“去皇宫做什么?”

    司言的语气,极为冷沉,与从前的每一次,几乎都不太一样,这一次,显然隐隐含着不悦之意。

    落风闻言便立即噤声,心下想要告诉他苏子衿与七皇子大婚的事情,又一时间不敢吱声了。

    他看了眼孤鹜,见孤鹜也是一副为难的样子,两人不由同时犯愁起来。

    若是说先前他们还对爷与苏子衿之间的关系有些不敢相信,现在便是十足十的认定了。爷这模样,俨然便是一副与情人闹了别扭,所以将气‘撒’在他们无辜的人身上的架势啊!

    这件事,实在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就在孤鹜和落风有些迟疑的时候,就听司言低到可以结冰的声音传来。

    他说:“锦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落风和孤鹜的心皆是‘咯噔’一声,两人脸色白了几分,现下他们大抵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无论如何,都得说。

    落风看了眼孤鹜,心下想要让孤鹜来说,可孤鹜亦是有些怵得慌,下意识的便低下头去。

    就在这时,司言薄唇微抿,吐出两个字:“落风。”

    “爷,是……是这样的,”落风心下一跳,便咬了咬牙,一鼓作气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一时间,空气冷沉下来,那寒凉的气氛,几乎可以冻住整个马车,四下除了落雪和马车的声音,徒然变得极为寂静。

    孤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同情的眼神便落到了落风的脸上。

    爷这样子,显然是不悦到了极致啊!

    然而,就在孤鹜和落风岌岌自危的时候,司言忽然语气莫辨道:“你们管得事情太宽了。”

    说着,他修长的手执起矮桌上的杯盏,微微抿了口茶水后,神色清冷至极:“既然如此闲,连男女婚嫁的事情都要操心一二,不妨便去幽冥干点正事。”

    落风和孤鹜闻言,不由心下滴血。爷,我们还不是操心你吗?你这样懵懂不知所爱,是很容易失去真爱的啊!

    半晌,落风和孤鹜才应了一声,神色委屈而无奈:“是,爷。”

    马车内,司言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掩下一片阴影,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盯着杯中打着旋儿的茶叶,一时间神色漠然。

    ……

    ……

    苏子衿回到战王府的时候,已然是次日的傍晚,彼时锦都的雪堪堪停了下来。

    她自后门入内,悄无声息。

    一瞧见苏子衿回来,一家子都像是舒了一口气那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悦之情。

    尤其是战王妃,她看着苏子衿,忍不住的便红了眼眶,即便在苏子衿失踪的这段时间也强忍着不曾落泪的她,终究还是哭了出来。

    苏子衿心下一疼,便上前抱住了战王妃,她轻声说道:“爹、娘,子衿回来了。”

    一时间,众人皆是顿住了。尤其是战王爷和战王妃,两个人皆是呈现震惊状态。

    苏子衿从没有唤过他们爹娘这样亲昵的称呼,从来都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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