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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求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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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因一鼓作气说:“我说,我会紧张完全是因为没有经验,你和宋俊珩到底谁比较好我也不知道,回答不了。”

    男人在听到她这句补充后,狂喜的情绪瞬间将他的理智淹没,五光十色的烟花噼里啪啦脑子里炸开,心间刮过一阵甜滋滋的的风,眉梢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浅眸中泛着闪烁的光,微张着薄唇,有些怔愣,但更多的是失神。

    舒清因看他呆住了,不经有些尴尬,“有这么震惊吗?”

    “不是震惊,”他咬住手指节,似乎想克制住从喉间溢出的笑,“就是……有点惊喜。”

    他揽过她,在她眼睛鼻子嘴角和下巴依次落下吻,最后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她从前的那些终归都已经过去。

    结婚也好,男人也罢,从今往后她只属于他了。

    沈司岸并不介意她的过去,相反和她在一起后,他希望自己能够帮她从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中走出来,让她彻底放下心结,毫无芥蒂的接受他。

    但刚刚意乱情迷,男人被她那副妩媚动人的样子勾得理智尽失,动作粗暴了些,只顾做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对她做的那样。

    他眯着眼,忍不住想,她这幅样子,或许也曾被其他男人看到过。

    心中翻江倒海的醋意涌上,对喜欢的女人那种蛮横又霸道的占有欲让他很不高兴。

    早知道童州市有她,或许更早知道她在英国念书,他就该在那个时候追过去的。

    晚了一步的男人不敢生她的气,只能气自己动作太慢。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再沉稳淡定的男人也会喜怒无常。男人内心这种隐藏极深的自私和占有不受控制的被表达出来,沈司岸在这方面就是个普通男人,他会吃醋或是烦恼,但又怕告诉她了,会让她觉得自己在乎这个东西,让她不开心。

    所以他旁敲侧击的问,像个不服输的孩子似的,希望自己比她遇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

    这样才能保证在她的心里,往后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再也没有别的男人能够插进来。

    “因因,”他突然抿唇,眼中略带无措,“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

    舒清因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他是用力了点,不过还好,她会发抖真的就是紧张和害羞而已。

    “额,还好。”

    他将她压在床角,“我轻点,别怕。”

    只可惜,在他找东西的时候,他发现她家压根没有某个东西。

    沈司岸扶额,咬着牙骂了句,“f**k!”

    他亲了亲床上的女人,然后重新穿好衣服准备下楼买东西。

    舒清因也有些难耐,羞涩的咬着唇小声说:“算了吧。”

    “你听话,吃药不好,”他叹气,“我马上回来。”

    男人下楼后,当即买空了最近那家药店的所有的冈/本,负责收银的年轻女人看着眼前这个阴沉着一张俊脸的年轻男人,红着脸小声请他出示收款码。

    等他回来的时候,只拆了一盒,剩下的全都塞进她的床头柜收好了。

    舒清因有些惊讶,“你买这么多,要用到什么时候?”

    男人冷笑,“你小看我?”

    舒清因当即有些害怕的往床角缩了缩,被男人一把抓住脚踝,将她拖了过来。

    他轻声说:“要是疼的话就咬我。”

    “那你不是也疼吗?”她不太情愿。

    “不舍得你一个人疼,”他吮她的唇,“我陪你一起疼。”

    舒清因咬唇,眸中泛着潋滟水色,“那你待会别说我虐待你。”

    “尽管打,我心甘情愿,”他隐忍的叹了口气,眼中情/欲翻腾:“这叫做鬼也风流。”

    在床上说这种话,暗示性相当明显。

    舒清因哼哼,“又不会死。”

    他盯着她的唇,刚深吻了那么久,已经有些肿了,泛着诱人的水红色。他再次俯下身,肆意含/吮着她脆弱的唇瓣。

    “没死,”他低笑,“但也差不多死去活来了。”

    事实证明死去活来这个成语真的很贴切。

    沈司岸抽了两张纸擦掉了手上晶莹的液体,然后从被子里将浑身无力的女人捞了出来,语气温柔,“别害羞啊,还没完呢。”

    舒清因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帮了她两回,算是彻底把她的力气给抽干了。

    她没有力气,躺在床上缓神,沈司岸不再用手揉/弄,改为用唇含住美食。

    第三次了,换种方式。

    舒清因想抬脚将他踢开,但双腿此时像是踩到了棉花上,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一个地方。山峰拱起,红得刺眼,几乎要烧着男人的眼睛。

    有技巧的撩拨让她不经眯起眼,抑制不住的娇/哼出声。

    男人舔掉了唇间的水光,额间全是汗,眼圈微红,声音低哑得吓人,“刚刚舒服了吗?”

    随即,一瞬间的疼痛袭来,但很快被他温柔的亲吻带走,只留下陌生又舒适的满足。

    沈司岸实在受不了她这样柔软又妩媚的样子,更受不了她在他耳边哀求他不要了,只有在头次的时候让她舒舒服服的去了,剩下几回他没再心软,该怎么蛮横怎么来。

    完全忘记了一开始他自己说会轻点,打脸打得毫无羞愧之心。

    这一晚连死了好几回,堪堪捡回了一条命。

    舒清因目光涣散,还未从刚刚的余温中捡回理智。

    .......

    夜极深,空气中弥漫着粘稠的湿气。

    屋内灯光黯淡,舒清因闭着眼,眼睫垂下,在眼睑处落下一道浅灰色的阴雾。

    她的脸还红着,唇瓣微肿,诱人而乖巧。

    沈司岸倚在阳台栏杆上抽烟。

    抽完这最后一根,就戒掉吧。

    男人抽完烟后回到了室内,在她睡着的这边床上坐下,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粘着的发丝。

    他看了她许久,最终倾身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沈司岸掀开被子躺上去,双手一捞,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而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被抱得太紧,下意识的蹙眉,伸手推开他,侧了个身转身背对他。

    “用完就丢?”男人挑眉,没管她抗拒的动作,又将她按进了自己怀里。

    她又挣扎起来,想脱离他的怀抱。

    “不许动,”他沉声命令她,“赶紧习惯,以后我都抱着你睡。”

    她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自顾自的挣扎了两下发现挣不脱,只能勉强的蹙着眉,又安稳的睡过去了。

    ***

    舒清因缓缓转醒,回过神的第一件事是侧头去找旁边的男人。

    没人,她意识骤然清醒,坐起身,被子从肩上滑落,但她没空管这些,满脑子都是沈司岸去哪儿了。

    “醒了?”

    舒清因朝卧室门口看去,早已穿戴整齐的男人正抱胸靠在门边,长腿窄腰,身姿颀长玉立,五官清俊矜贵,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说不出的慵懒随意。

    “想再来一回吗?”他朝她走过来,坐在床边,眼神不经意的往下瞥了瞥。

    舒清因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牢牢地。

    沈司岸笑了,“行了,该看过的都看了,你现在遮着还有必要吗?”

    倒也是。

    舒清因抓抓头发,“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

    舒清因猛地睁大眼,“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沈司岸唔了声:“你是凌晨才睡过去的,这么晚才醒,挺正常的。”

    “……”

    她懒得跟他扯,赶紧起床准备洗漱,今天晚上有她的生日宴,她还得赶紧去酒店准备。

    还好现在天气凉了,舒清因围上围巾,别人就看不见她脖子上的痕迹了。

    沈司岸送她去酒店的时候,看她一个劲儿的鼓捣自己的围巾,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你现在再遮着也没用啊,”他轻飘飘的提醒她,“晚上换了礼服又不能戴围巾。”

    言下之意就是,别遮了,反正都会被看到。

    舒清因崩溃的啊啊了两声。

    但她也不是就没办法了,往脖子上绕了几圈项链,钻石夺目,相当的财大气粗。

    晚上宴会的时候,徐茜叶看到她脖子上还戴着自己送的钻石项链,不禁得意的哼了声,“不是说不喜欢这么浮夸的吗?还不是戴上了。”

    舒清因也没法解释,摸了摸项链,只好附和徐茜叶的话,夸她眼光真好。

    徐茜叶最喜欢听这种恭维话,仰起脖子笑得相当得意。

    “说不定我这份礼物将会成为继姑父后你最喜欢的第二件。”徐茜叶满怀自信的说,转而看向她的手臂。

    结果舒清因却因为她的眼神下意识的将手别在了背后。

    徐茜叶不明所以,“你躲什么?”

    这时不远处的张总秘过来叫舒清因,“舒总,轮到您上台说话了。”

    “好。”舒清因舒了口气,立马回答。

    舒清因接过话筒,提着裙摆走上了台。

    她今天格外亮眼,不光是那张漂亮的脸,还有脖子上那堪比打光灯功率的钻石项链。

    大屏幕上特写出她的脸。

    相较于去年的生日宴,她今天是真正的主角。

    徐琳女士站在台下微笑着看她发言,眼中是满满的自豪,耳中时不时听到其他人对她女儿的夸奖。

    “令千金这是好事将近啊。”突然有人拿着酒杯过来恭贺。

    徐琳女士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哎徐董你就别装糊涂了,我都看到了,”那人用酒杯指了指台上正说着话的舒清因,“令千金今天手上戴了个戒指啊,虽然是戴在右手上的,但那明显是钻石戒指啊,这还不是好事将近?”

    徐琳女士正好站在舒清因左侧,顺着那人指的地方看了过去。

    舒清因不是左撇子,但她今天是用左手拿的话筒,右手优雅的落在身侧。

    徐琳女士知道她的手腕上常年戴着舒博阳送她的那枚手镯,只是今天她的手腕素净,什么都没戴。

    反倒是右手中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舒清因的手是典型的小姐手,从不做事,莹白漂亮,任何首饰都能驾驭得住,包括这么高调的戒指。

    相当的高调,而且不是普通钻石的大小,发着粉白色的光。

    舒清因原本并不想戴,是沈司岸软磨硬泡给她戴上的,他还说这粉色和她的翡翠手镯不搭,非让她取下来。

    她不愿意,沈司岸就跟她抱怨,说她爸爸送她的她就天天戴着,他送她的平常戴不了,就今天这么隆重的场合正好可以戴,让手镯委屈一下她还不愿意。

    舒清因想想也确实是,所以将手镯暂时取了下来,戴上了戒指。

    她知道镜头给特写的时候,会把她拿着麦克风的手也给拍进去,所以舒清因特意换了左手。

    只是这一换,反倒惹人注意她的右手。

    舒清因说完话正要下台,有个恒浚的高层突然举起手,说有话问她。

    “什么?”

    “今天既然是舒总的生日,要不干脆喜上加喜再宣布个好消息吧,”那位高层边笑边说,“舒总的右手就别藏了,我们都看到了。”

    舒清因还没来得及藏,镜头已经很配合的给了舒清因的右手一个大大的特写。

    鹌鹑蛋大小的粉钻被放大切至舒清因身后的屏幕。

    宴会厅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卧槽!”

    “哇!!!!”

    “这戒指好大!”

    “这戒指他妈的有鸟蛋这么大了吧。”

    有眼尖的人认了出来,“那不是之前香港拍卖的那个‘粉红之星’吗?”

    “!!!!!!!!!”

    所有人满含期待的看着台上的舒总。

    舒清因硬着头皮说:“这个戒指没有别的含义,大家别误会。”

    还没来得及还话筒,舒清因赶紧逃下了台。

    结果被徐琳女士拦住,“清因,你和司岸定下来了都不跟妈说一声的吗?”

    连她妈都误会了,舒清因百口莫辩,只能一个劲儿的说没有。

    舒清因恨恨的摘下戒指,她摘得实在太晚,刚刚的特写镜头早就随着铺天盖地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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