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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欢莫平
2024/04/13
仙母种情录第二卷试剑武林
第一章:饮马洊雷
七月初一,日至中天,正是阳炎炙烤之时,纵使踏马行在山峡夹道里,也不能免去燥热。
好在树乔叶繁,遮住了大半天光,阳光明媚,翠绿盈盈之景,倒也舒心。
母子二人策马而行已有小半日,山壁峭岩相夹而成的关道也终于露出了一抹垂于大地的湛青穹影。
“娘亲,快出洊雷关了。”我不由略微高呼道,欣喜地策马疾行了几步。
“嗯,娘也瞧见了,霄儿,回来些,别离远了。”天籁仙音从身后传来,清泉流响、空谷莺啼,止住了我的身形。
我回头一瞧,只见娘亲正策马缓行而来,青丝若舞若旋,白袍飘飘,一双耀若星辰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爱子,满是宠溺关怀。
旷世仙颜挂满的温情不由让我心下一柔,挽缰停马,静待娘亲驻马停到爱子跟前,一只柔荑轻轻抚上我的脸颊,理了理鬓边稍有不齐的头发与衣领,轻声道:“霄儿怎么不走了?”“不是娘叫孩儿停下来的吗?”奔波了半日的两匹马终得片刻歇憩,一黑一白驻足不前,打着响鼻,吐着热气,也听着母子俩的打情骂俏。
“娘只叫你慢些,可不是叫你停下,怎么还怪起娘来了?”我略一思索发现确实如此,只好讪笑道:“嘿嘿,孩儿这不是怕娘亲追不上吗?”
“霄儿倒自信能快得过娘?”娘亲美目一眯、嘴角微勾,略带笑意,揶揄一句,却也不忘给我一个台阶下,“不过霄儿有这份心,娘也是感激不尽哪。”
“嘿嘿,还是娘亲懂孩儿……”仙子往日面上的冰清雪冷再也难寻半点,旷世仙颜中尽是对爱子的关怀、亲昵、宠慈,我心里满是心安怡乐,哪里还顾得上方才话语中微不足道的揶揄?
急欲与仙子亲近一番,奈何两人虽一同驻马,但并非同乘一骑,到底有些距离,不便亲亲我我。
“走吧,霄儿,待会儿到山脚的水源处再好好歇脚。”
“是,娘亲。”娘亲策马先行,不疾不徐,我也抖缰跟上,稍落半脚。
山峡之中,这等距离之下,一股清香若有若无地萦绕鼻尖,眼前仙子策马,白袍青丝交相翻飞,恍若踏马红尘、不沾烟火的仙子,即使看不见娘亲那旷世难逢的雪颜娇靥,也要为这副一派怡然自得、飘逸超尘的情态折服。
眼见洊雷关豁然开朗,云色天光一齐涌入眼中,本该心胸开阔,但我心下却忽然没由来升起一股忧虑:此去楚阳、二踏江湖,母子二人势必难逃众人耳目,所谓人言可畏、众口铄金,需得小心谨慎、克己守礼,却何日再能与娘亲肆意欢好、颠鸾倒凤呢?
哪怕我心中早有预料,事到临头,仍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洊雷关内的斑驳阳光越见稀少,我一咬牙,从黑棕骏马飞身而起,落在面前白马上,双手紧紧抱住了与我有血脉之亲、却又有逆伦之情的胴体。
“吁——”
仙子再次挽缰驻马,我则顺势将头埋在娘亲的肩上,枕着柔顺青丝,贪婪地掠夺着仙躯的清凉体香,却没有任何不轨之举,只是抱着娘亲柔软的腰肢,心中才感觉到一阵踏实。
一只柔荑反手轻轻抚摸着亲子的颅顶,但我未曾抬头,听着娘亲心领神会的温柔爱语:“怎么,霄儿害怕了?”“娘亲,不瞒您说,孩儿是有点害怕……”
我埋在娘亲的香肩上,听见自己瓮声瓮气的话语,模样定然与受了委屈的孩子无异。
“霄儿若是害怕,娘便与你回葳蕤谷去,不管这天下纷争……”“娘亲,孩儿不是怕这个,孩儿是怕……是怕……”我心中明了缘由,话到嘴边,却又嗫嚅难吐。
“是怕不能和娘随心欢好,需得顾忌世人眼光是吗?”这些许小心思在仙子的冰雪聪明面前无所遁形,我却也不想瞒着娘亲,于是应道:“嗯……”“那回了葳蕤谷也是一样的,只要霄儿身体受得住,便是日日服侍娘的小乖乖也绝无怨言~”
“娘亲——”如此轻佻爱语还夹杂着床笫私事,按说一听便要面红耳赤、热血翻涌,但其中暗藏的玄机却教我面上挂不住,哪里还顾得患得患失?
我急忙委屈羞赧地抗议,一抬头却瞧见了娘亲笑意盈盈的侧颜,哪里有半分揶揄,反而全是担忧关心。
“娘亲……”我不由痴了,伸了伸脖子却未能够到仙子芳唇,娘亲立时会意,回身倾首,献上香吻。
母子二人唇舌相接,便如天雷勾动地火,我的舌头立时便破开了唇关,与仙子檀口中柔嫩香舌抵死缠绵起来。
仙子唇如桃夭,齿若玉质,香舌巧婉,甘霖玉露取之不尽,一时间我哪里还有半点心思去烦忧什么世道伦常,在这温柔乡之中,哪怕天塌地陷、乾坤倒反也是不值一提。
“嗯……哼……”娘亲的鼻息在母子二人的唇舌相磨相吮之下化为了靡靡之音,却又如兰似麝,熏得我如痴如醉,心下火起难浇,不由箍紧了仙子丰腴柔软的腰肢。
娘亲的香舌好似入口即化一般的珍馐佳肴,仙子明明没有半点藏私地尽心逢迎着,我这个逆子也数次将其含入口中,但每次用力一吸,便似滑不溜手的一尾锦鲤一般消失不见,一寻找偏又发现那香舌正与自己互相缠绕交吮着,当真妙不可言,愈发勾起了我穷追不舍的兴趣。
“滋……唏……嘶……”随着母子二人缠吻愈发激烈,娘亲的美目中的情波也愈发荡漾,但眼底一抹宠溺与关心却如滔天巨浪中的礁石般难以磨灭,反而让清凉甘甜的香霖勾出的欲火稍平渐落。
情知仙子檀口中的甘霖玉露是取之不尽的,就如同娘亲的柔情蜜意一般,我最后将柔舌上的香津吮尽,才终于结束这一段缠吻,却也不曾远离,依旧咬着柔如膏脂的红唇与娘亲缠绵。
“霄儿这便不要了?”细看之下,近在咫尺的仙颜上已染上了几许嫣红,如同游丝一般点缀在欺霜赛雪的面颊上。
不知为何,我心中疑忧尽去,打趣道:“娘亲想要了?”
“竟来打趣娘?”
娘亲玉手在我脑后轻轻一拍,转而为我拭去了嘴角的口水,“贫嘴的霄儿,该打~”
“娘亲这是在打孩儿吗?我瞧像是爱抚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
“卖乖?娘亲是要把自己的‘小乖乖夫君’卖掉吗?”
“娘只怕卖不出去,倒头来还是娘自己养。”母子俩咬嘴夺唇、打情骂俏,好不亲昵,我也明白了娘亲以任君采撷之姿来安慰爱儿的一片苦心。
其实我们母子早已商量过,重出江湖后将如何相处,平日里母子二人稍微亲昵些并无大碍,不必如出谷前那般太过严防死守,只要不在人前逾矩越轨便是;
到了夜间,娘亲便以不世神功避人耳目,来我卧房私会,届时母子仍是同床共枕,颠鸾倒凤亦不在话下。
方才不知为何,自己便似中邪了一般,将这番苦心安排忘得一干二净,反而没头没脑地自寻烦扰,还害得娘亲心忧不已。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自嘲摇头,不过转念一想,能与娘亲温存一番,倒算是因祸得福、意外之喜了。
“好了娘亲,孩儿不碍事了,咱们走吧。”我振作精神,望向洊雷关尽头,再无迟疑忧虑。
有娘亲在侧,世上艰难险阻纵然多如牛毛,又何值一哂?
我正昂首挺胸、抖擞精神,却听见娘亲好整以暇道:“娘倒是求之不得,只是有人的手方才便不规矩,现在也未肯罢休呢~”我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钻入了娘亲的衣襟里,正奋不顾身地尝试一揽险峰,却力有未逮,只得周而复始地曲掌成爪,以示百折不挠之志。
无怪我亵渎仙子蜜乳而不自知,实是娘亲身姿之曼妙、清婉之天成、旷古难逢,甚至仅仅亭亭静立也教我心醉神迷,遑论唇舌侍奉、吞涎渡津的缠吻?
一番唇舌交缠下来,心神早为之尽摄,难以分心他顾,哪能注意到这只魔爪的胡作非为?
我在床笫之间养就了得陇望蜀的“恶习”,这自然而然的举动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勿需费神便已出手,我自己实在防不胜防——而娘亲定然有所察觉,只不过倾城月姬的无双胴体对爱子早已是不设防备,放任爱子肆意胡来而不加阻拦。
与娘亲颠鸾倒凤的数回间,仙子不矜圣洁、不恃身份,于床笫为爱儿尽展妙绝身姿、婉媚风情,仿佛春风吹醒的万紫千红,美不胜收以致于眼花缭乱:瞧见了情波荡漾的仙颜便顾不上玉坠雪荡的丰乳,抓住了雀跃凫飞的月臀便握不住轻摇曼舞的腰肢。
哪怕我贪得无厌地左右开弓,心神却总是会被一处所吸引,再无余裕去欣赏或体会别处的美妙,反而有左支右绌之感。
娘亲毫无藏私为爱子绽放的娇躯风情,我竟不能一一贡享、细细受用,仿佛纨绔子弟一般暴殄天物。
每当此刻,我恨不能自己多生几双眼睛、多长几只手,方才能将娘亲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无尽的情波浩荡、柔婉妙态全数阅揽。
“啊?”对上娘亲似笑非笑的目光,我尴尬咧嘴,正想抽手罢休,却鬼使神差地捏了一记,一阵丰满柔弹、温润香软的绝妙触感在掌中激荡,便如雷电袭遍全身。
方才还豪气干云的男儿霎时便折服,于是不退反进,将娘亲拥入怀中,干咳一声,故作严肃、势要立威:“娘亲曾说过,‘雷霆雨露,俱是天恩’。清凝既是孩儿的爱妻,那孩儿这般作为怎能叫不规矩呢?不如说这正是夫君的规矩,是也不是?”话音刚落,大手似呼应一般不轻不重地捏了仙子也藏为羞物的乳瓜一记,只觉丰腴有似膏脂、柔弹更胜天成,当真难以自持。
这时节虽已炎夏,但娘亲向来不惧寒暑,是以衣着仍如平日一般,外袍内衬之下才是亵衣,又兼衣物整饬,不好掣开,倒难以与仙子肌肤相亲。
虽说绸缎内衬也是顺滑无比、透着温热,却比不上娘亲丝滑流光、欺霜赛雪之蜜乳的万一,稍可引为憾事。
“嗯~”娘亲似是猝不及防,胸中气息被挤成鼻吟,美目眯成一线也难阻决堤的秋波,似乖巧似宠溺地应道,“夫君说得正是,是娘不识大体了~”如此悖逆伦常的直白爱语,便是铁汉铜人也要被这绕指柔情化为一滩烂泥——只是浑身筋骨虽软了,我这早已尝过仙子绝妙滋味的逆子,下体却是急不可耐地欲振雄风了。
“娘亲……”我吐出一股浊气,叼住娘亲的红唇,一手略微扯开仙子的衣领,便欲不管不顾地胡天胡地,谁知正在此刻,腰眼却传来一阵刺痛,顿时溃不成军,再次伏在了娘亲的玉削雪肩上,皱眉吸气,“嘶——”身为武者,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我十余年寒来暑往、练功不辍,不说有一身根基扎实的童子功,左右也是体魄强韧,寻常疼痛都不能使我皱眉。
但若是引动了这几近脱阳之遗症,那当真便如抽去浑身筋骨一般不能成事。
男欢女爱、纵情声色固然欲仙欲死,但过犹不及、得虚损实,古人诚不我欺。
而我在尚未倒吸凉气前,娘亲便似未卜先知一般,一只玉手轻轻按上了我的腰际,柔缓地抚摸揉摩,送来一股春风化雨般的元炁,温养肾脉。
“霄儿又疼了是吗?”
“……嗯。”这疼痛仿佛尖锐的金针,偏生又正中心中最为脆弱与无法反驳之处,教我大为郁郁,只得闷闷地点头称是。
娘亲的冰雪元炁是世不二出的疗伤圣品,偏偏我这肾脉刺痛的成因乃是纵欲过度,唯能食补自缓,是以娘亲的元炁到我身上只有温养之效,不能补益阳耗实损,无有复本归元之能。
一时间郁郁寡欢,娘亲也略微沉吟,我立时自省,先甜后苦,我实在是占了便宜,不可再让娘亲心忧,于是开朗笑道:“还不是娘亲将孩儿榨得半点不存之故。”仙音顿时释去沉重,转而相戏道:“谁叫霄儿那晚色迷心窍、义无反顾呢。
“可当时不是娘亲叫孩儿‘全都交给娘’吗?”我抬头见到娘亲笑语盈盈,仿佛腰间刺痛都淡去了,于是咬住了仙子的耳朵假意叫屈,“孩儿向来听话,怎敢藏私?”依照娘亲的说法,母子二人境界差距太大,她的功法又至阴至寒,我在先天之前非但无法让她受孕,在欢好登极之际还会因为阴盛阳弱而元阳大损。
我无娘亲那般境界可辨阴阳失衡之理,但觉娘亲于床笫之间、极潮之际的冰火两重天美妙至极、欲仙欲死,哪里还有心思与气力自持精关,早沉溺于阳精如决堤泄洪般汹涌喷射的极致快美中了,根本顾不上事后有何痛楚难堪。
甚至我在娘亲绝妙娇躯上只得一夕之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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