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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脉并无血管脉络流过,但却是武学中的重要概念。
功法元炁运行,有时过气血脉络等实处,有时过肌肉腠理等虚处,有些穴位
乃是诸般武学不得不经之处,如丹田上方的神阙,无有例外。
多年来,半吊子的永劫无终与身躯已成为浑然嵌合功体,互相影响。
当我功体破碎时,元炁虽然残留堵塞,但那本就出自同源,有滋养体魄之效,
故而对行动毫无影响;而此时功体重塑,元炁运行路径未改,但丹田吐纳之力与
之前已然大不相同,故此影响了体魄,使不上力气。
不过好在不怎么影响说话,况且过几日就能恢复如初了,倒不用过于担忧。
引导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如此行动不便,岂非又让娘亲照顾?
我睁开眼睛,歉意道:“ 孩儿躺在床上,又只能辛苦娘亲了……“ “ 这是说
的什么话?我是你娘,照顾儿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娘亲将我双腿摆直,一手按
在我胸膛,微笑道,“ 再说娘都十多年没仔细照顾过霄儿了,也该补偿补偿了。
“ “ ……嗯。“ 如果是之前,我听了此话肯定欣喜,但这会儿却有些难以言
明的滋味。
“ 好啦,不要多想,真心疼娘,就多加引导元炁归位。“ 娘亲慧眼如炬,识
破了我的些许消沉,温柔开解。
“ 是。“ 娘亲说的才是正道,自责难受无济于事,赶紧让元炁归位,恢复行
动能力,比什么都强。
于是我又闭目,心神沉入经脉,慢慢引导元炁。
这般举动并无危险不适,此前功体不畅,堵塞的元炁不能回归丹田,方有滞
痛;但现在顺着重塑之奇力,恰好可以引导其运行周天,加快全新功体的形成。
我小心地将堵塞的元炁自窍穴、经脉中引导出来,二者系出同源,仿佛泥牛
入海般随着磅礴之力游走周天,慢慢地重铸着功体。
不知过了多久,一点清亮之意自额头散开,我知是娘亲的冰雪元炁,于是缓
缓收摄心神,睁开双目。
只见方桌已经摆上了蜡烛,娘亲正温柔注视着我,轻声道:“ 好了霄儿,夜
已深了,到此为止吧,欲速则不达。“ “ 嗯。“ 虽心神引导的耗费不是那么巨大,
但时间长了还是有负担,我也不再坚持。
“ 娘抱你回我们房里。“ 娘亲悠然起身,一挽耳边秀发。
“ 嗯。“ 这句“ 我们房里“ 无异于爱语,教我心下一荡,虽然没什么绮想欲
念,眼下还行动不便,无法颠鸾倒凤,但与娘亲同床共枕而眠也是极美的享受,
自是难免动情。
娘亲微微一笑,藕臂伸入腿弯及脊背,将我全身横抱,同时还有一股元炁托
住我的腰身后颈,使我不致坠地。
进入娘亲怀里的瞬间,肩臂自然压在了酥胸上,既柔软又弹跳的触感涌入心
头,气血向下集中却感到了一丝刺痛,瞬间让我冷静无比。
“ 十几年没抱过霄儿,比以前重多了。“ 娘亲举重若轻,走得不快,低头打
趣起来。
我这个功法有缺的练武者都能推动数百斤的巨石,遑论娘亲还是先天高手,
抱起我肯定是毫不费力,但此时此刻重点是母子互动,倒不必这么认真地讲理。
“ 以前孩儿恐怕没这么乖吧?“ “ 那当然,小时候的霄儿,娘抱着都上蹿下
跳的。“ 没几步,娘亲已经到了房门,将身子一侧,横抱着我进了屋子。
“ 那时候孩儿有多重?“ “ 嗯~ 大概二三十斤,小小一个,可爱极了——不
闹的话。“ 一股香氛淡淡入鼻,娘亲又走了十数步,说了声“ 到了“.娘亲靠近床
边,轻轻将我放下,仿佛将精致瓷器归于原位。
两盏红烛燃烧,我靠在枕头上,闻着淡淡的清香,知道自己又回到了昨夜与
娘亲洞房花烛的床榻。
烛光中,回廊上,娘亲素手解开腰带,褪下白袍,脱去鞋袜,露出绸制衫裤,
绝美身段朦胧婉约,将长发拂至身后,美目微抬,那风情让我心头突突直跳。
我双目紧紧跟着仙影,只见娘亲上了床榻,玉手撑在我身侧,一拢青丝垂于
我的胸膛,那仙颜恍若月过中天,从我上方的星空缓缓划过。
我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娘亲已在身旁侧卧,玉手托腮,半截藕臂雪白耀眼,
温柔地注视着我。
苦于无法动弹,不得见全貌,但欲念已起,我试探开口:“ 娘亲……“ 娘亲
心领神会,抚上我的胸膛,温柔安抚道:“ 娘知霄儿想要,本是新婚蜜月,娘也
不必矜持,只是霄儿眼下阳气未复,再行房事恐将损及根本,坏了武道前途,便
多忍忍吧。“ 伴随着天籁清音,冰雪元炁缓缓入体,抚平了我的心欲,但还是调
皮道:“ 那娘……娘子亲我一口?“ “ 是,夫君。“ 娘亲软软糯糯地应声,冰雪
清音化成灌脑魔音,教我头脑一阵空白。
只见娘亲缓缓俯首,柔顺青丝拂在面颊,两瓣樱唇渐渐占据了视野,却最终
落在了我的额头,轻轻一印,水润清凉,随即分离。
随着香风杳然,我不由委屈撇嘴:“ 娘亲——孩儿要亲嘴。“ “ 霄儿乖,不
是娘不肯,口舌相就虽然销魂,但徒惹情欲,无法发泄,恐不得不以冰雪元炁封
住阳脉——那般滋味可不好受。“ 娘亲玉手微抚我胸膛,温柔安慰。
“ 呃……那好吧。“ 我一想也是,现在无法动弹,何苦自讨没趣?但还是强
词夺理道:“ 那算娘亲欠孩儿的……“ “ 是是是,小机灵鬼,娘这辈子都是欠你
的。“ 娘亲似是无可奈何地答应道,玉指刮了我的鼻梁一下,“ 好啦,睡觉吧,
娘给霄儿唱歌……“ 想起那支初次听闻却无比熟悉的歌谣,我好奇地问道:“ 是
昨天那支吗?“ 青丝微微飘动,娘亲颔首解释:“ 对,小时候娘经常唱给霄儿听
的——无心师太哄娘睡觉的时候也这么唱。“ 如此说来,也算是自“ 外祖母“ 传
下来的摇篮曲了。
我“ 明知故问“ 道:“ 也是孩儿断乳以后就不唱了吗?“ “ 嗯……“ 娘亲沉
默了一会儿,略带歉疚地道:“ 娘以后天天给霄儿唱,好不好?“ “ 娘亲,孩儿
还没那么' 记仇' ……“ 我有些哭笑不得,转而安慰道,“ 不过听着娘亲的歌睡
觉,孩儿也很喜欢……“ “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娘亲以冰雪元炁为我清理了
躯体,又缓缓抚摸着我的胸膛,柔声哄道,“ 睡觉吧,娘要给霄儿唱歌啦。“ “
嗯。“ 我轻轻应声,闭上眼睛。
比春雨甘霖还滋润的清音,正如娘亲温柔玉手,抚慰我心灵,歌声曲调,宛
若空谷绝响,恰似一叶扁舟,将我送入了安眠的静湖。
第九十六章 周天循成
“ ……娘亲。“ 次日,我从安眠中醒来,睡眼朦胧,无法动弹,迷茫中惊起
了这个称呼。
“ 娘在呢。“ 一只温凉怡人的柔荑,轻轻握住了我的手,瞬间让我感觉和这
个世界有了联系。
我睁开双眼一看,日色不甚明亮,娘亲侧坐于床沿,一袭白袍,仙颜温柔。
“ 嗯,娘亲在就好。“ 我想起了昨日的承诺,安心不已。
“ 傻孩子,娘说过不会再让霄儿找不到了。“ 娘亲显然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 娘给霄儿洗脸,吃早食了。“ “ 好。“ 我此时四肢不能动弹,但微微转头还是
可以做到。
床头的柜子上已经摆好了一盆水,娘亲放开我的手,俯身将布巾沾湿了水,
而后再轻轻拧干。
晨光里,青丝遮住了娘亲半数侧颜,双峰隐隐在袍内晃动,白袍紧贴脊背与
丰臀,那曲线恍若半只蜜桃。
“ 来了。“ 我正看得有些咽口水,娘亲已然坐回床沿,轻轻招呼一声,玉手
将布巾覆盖在我面上,为我擦拭起来。
虽是隔着布巾,但娘亲五指的纤细形状我却能感受得一清二楚,用力也恰到
好处,将我面颊、额头与眼窝等处仔细擦拭。
“ 现在的霄儿真乖,小时候娘给霄儿洗脸,总是又哭又闹的,可不安生了,
真是个脏兮兮的宝宝。“ 娘亲一边擦拭一边说着儿时趣事,最后将我颔颈一抹,
略带高兴道:“ 好了,洗完了。“ 我这才睁开眼,只见娘亲笑得颇有些满意,仿
佛小有成就,有些哭笑不得:“ 娘亲,不过是洗个脸,怎么像做了什么天大的事
似的?“ “ 霄儿既是娘的儿子,又是娘的夫君,这当然是天大的事情啦。“ 娘亲
理所当然,“ 不谈这些了,该吃早食了。“ 娘亲将布巾在木盆里清洗两次,将我
的背枕垫高,从床头拿起一碗米粥,舀起小半勺,伸到我嘴边。
我张嘴将米粥吃了,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是娘亲关切的神色让我食欲大增。
“ 凉了吗?要不要热热?“ “ 不用,夏天热,吃这个就好。“ 我毫不在意这
些细枝末节,娘亲也不坚持,继续喂我吃粥。
闺房香居里,温柔仙子素手调羹,这番景色比画卷更加动人,娘亲与我一饮
一啄,我们母子之间一股温情无声无息地流动。
没过多时,一碗米粥已然用尽,娘亲用方才洗净的布巾为我擦拭了嘴角,温
柔问道:“ 够了没?霄儿可还要?“ “ 够了。“ 早已不会受宠若惊,但娘亲的关
爱还是让我温暖无比,为了尽快恢复,我决定以重塑功体为主,“ 娘亲,孩儿要
继续引导元炁了。“ “ 嗯。“ 娘亲微微颔首,“ 待胡大姐来了娘再将霄儿抱出去。
“ “ 好。“ 我与娘亲相视一笑,而后我便沉心引炁了。
永劫无终确属世间奇功,功体尚未铸成,那在经脉中汹涌的磅礴之意,已然
让我窥见了未来的神奇,娘亲所言三年之内便可到一流高手之巅峰恐非虚言。
若非如此,体魄与功法之间也不会有四五日的不适应,以致于我行动不便。
若只提升一二成的丹田吐纳之力,恐怕只需数个时辰便可行动自如。
眼下功法意境已经铺陈经脉,但仍未能采集气机,好在此前堵塞的元炁系出
同源,若将之引导至功法所行经脉,虽连涓涓细流也称不上,但亦能稍增其实荷;
一旦元炁运行周天、首尾相衔,哪怕再微弱,便能正式采集气机、凝练元炁,
届时功法体魄相互适应之速度便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我专心致志以心神引导元炁归位,几乎不与外界交流,但我知道娘亲肯
定在一旁护法。
待胡大嫂快至幽宅,娘亲便将我抱至堂中席床。
胡大嫂虽然惊异于我怎么又瘫痪在床了,但娘亲解释为修炼武功之后,她也
没有多问。
晚食自然也需娘亲服侍,胡大嫂在一旁,但娘亲自然大方,倒是没什么异常
反应。
晚上结束引导之后,自然也是同床共枕,娘亲以歌谣哄我入睡。
虽然无法动弹,久卧在床,夏日也长,但娘亲神功如域,终日凉爽,很少出
汗,且每晚会以冰雪元炁为我清洁身体,连尿意也能化解,倒是免去一番尴尬。
如此,直至第二日晚食后,胡大嫂离去,过了约半个时辰,天光仍盛,我躺
于病榻,斜靠软枕。
历时两日,“ 永劫无终“ 借助丹田自然生成的气机凝练了元炁,与我引导归
位的元炁相合——终于,一条微弱的 “衔尾蛇“ 悄无声息地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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