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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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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82~85)(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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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挚爱,让我无

    形中作出了正确的选择。

    得到如同行尸走肉的娘亲,不会让我有得偿所愿的满足与欣喜,虽然我无比

    确信娘亲绝妙的胴体可以勾起无尽的欲望,但我所希冀的是与娘亲心意相通、鱼

    水相融,而不仅止于肉欲之欢。

    没过多久,碗里的粥饭就见底了,娘亲将其接过,放回桌上。

    母子二人并不多言,互相凝望,那珍视的神情与笑意,让彼此静静地享受宁

    静的温馨。

    暮光渐渐洒进堂中,娘亲的青丝白袍也染上了一丝橙芒,恍若披着薄薄的霞

    纱。

    我回想起出谷月余,与娘亲波澜壮阔的经历,几经周折终于成功踏进了娘亲

    的芳心,胸口暖洋洋的,开口问道:" 娘亲,能不能抱一下孩儿?" 娘亲果断摇

    头:" 不行。" " 啊,为何?" 我瞬间垮了脸色,失去了历经生死大劫的冷静,

    似乎感觉受到了欺骗,十分委屈。

    娘亲耐心解释道:" 娘不是说过了吗?霄儿现在需要静养,喜怒哀乐都不利

    于康复。" " 可是……就抱一下嘛。" 我委屈地撇着嘴,有些不依不饶。

    " 不行就是不行,身体要紧。" 娘亲并未退让半分,而后莞尔一笑,促狭道,

    " 瞧你,嘴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 哼!" 我双手环抱,一扭身子,装作不想

    理人的样子。

    " 生气啦?" 一阵淡雅香风袭来,没想到娘亲已经挪上床来,仙躯挨近半分,

    以玉指拨弄着我的嘴唇,教我一下子破功,噗嗤笑出声来,只能撒娇不依:" 娘

    亲~"娘亲温柔哄道:" 霄儿不生气了,实在是现下身体要紧,怕你难以自持,生

    了不合时宜之念,影响伤势——待身体好了,亲亲抱抱,尽随你意。" " 这可是

    娘亲说的啊。" 得了这般承诺,我心中极为欢喜,却装作勉为其难。

    " 都快憋不住了,还装镇定~"娘亲玉指在我脸颊划了一下,揶揄调侃," 还

    说没想坏事,羞羞脸~"我本来只想要一个简单的拥抱便心满意足,但此刻得了娘

    亲的承诺高兴万分也是事实,一时无法辩解,脸颊发烫,只能像个小孩似的撒娇:

    " 娘亲都答应孩儿了,可不能抵赖!" " 好好好,小祖宗~ 娘先欠着霄儿,成不

    成?" " 嗯……" 娘亲又逗弄了一会儿,才似心满意足地坐回原位,笑吟吟地望

    着被调侃得局促不安的我,待我情绪平和后又幽幽一叹:" 霄儿,娘虽与你定下

    鸳盟,近期内亲亲抱抱倒是不妨,但若要与娘共效于飞,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接受,

    盼你能理解。" " 娘亲,孩儿理解你的苦衷,现在能得垂青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望着那清丽无双的玉颜,真心诚恳,并无一丝亵念," 再说了,两情若是长久

    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世俗伦理,桎梏枷锁,已非一日,积重之深,哪怕娘亲

    身具超凡脱俗之仙姿,拥有无视天伦纲常的决心与武艺,一时亦无法跨越,况且

    我也不是火急火燎的色中饿鬼,自不会强人所难。

    " 小滑头,这会儿倒是信手拈来。" 娘亲很快褪去异色,轻啐了一口,在我

    眉心一点," 不过霄儿放心,娘终究是你的,跑不了。" 我自是闻言暗喜,但旋

    即初衷涌上心头,摇头道:" 不,娘亲勿需这般许诺,孩儿不希望娘亲心中有半

    点不愿,孩儿会等娘亲心甘情愿、水到渠成。" 与娘亲共效于飞自是我的梦想,

    但也尊重娘亲的意愿,我不渴望将娘亲当成物品供我享受,而是希望与娘亲两情

    相悦、共享欢愉。

    娘亲的莹眸清澈若水,眼中似乎溢满了某种东西,凝视良久,才嫣然颔首:

    " 好。" ?

    第八十五章不破不立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了,堂内点起了微弱烛光。

    我与娘亲在此期间没什么交流,甚至连肢体接触也少有,偶尔对望,一切尽

    在不言中。

    娘亲温柔的美目更不稍移,此时才轻声说道:" 霄儿,你身体初愈,不可久

    疲,今晚还是早点歇息吧。" " 嗯。" " 那娘也回去休息了。" 说完,娘亲施然

    起身,白袍一旋如莲瓣绽开,便欲离去。

    我忽然胆大包天,伸手抓住了娘亲的柔荑。

    " 怎么了霄儿?" 娘亲又回身坐下,毫不吝啬地以温凉滑嫩的玉手回握,温

    柔相问。

    我期期艾艾,终是鼓起勇气道:" 娘亲,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娘亲桃

    花眼一眯,仙音娇俏:" 霄儿想亲在哪儿啊?" " ……额头" 望着笑吟吟的娘亲,

    我嗫嚅了一会儿,终究没敢得寸进尺。

    " 还不是那么坏嘛。" 娘亲妙目微眯,满意点头,柔波浅浅," 那好,霄儿

    闭上眼睛。" " 嗯!" 虽说与娘亲鸳鸯约盟,但终究心里没底,此时冒昧出言本

    不抱希望,但娘亲却毫无保留地答应了,让我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不再讨价还

    价,赶忙闭上双目等待着娘亲的爱吻,生怕错失了良机。

    但不知是闭上眼睛失去了时间感觉,还是娘亲犹豫不决,我静待了半晌,额

    头却始终没有动静。

    我急得眼珠子乱转,有些想不管不顾地睁开双目,心中正天人交战,一阵清

    香却在此时袭来,额头上忽然被两瓣柔软润滑的雪脂碰了一下,仿佛春雨滴落、

    冬雪乍临,一触及分,只余一声微不可察的" 啵".我急忙睁开眼睛,却见娘亲娇

    躯傲立,妙目眄流,玉手将青丝撩至耳后,风情万种,优雅施然。

    " 霄儿,记得早些睡觉。" 娘亲温柔一笑,撂下一句嘱咐,莲步款款,踏着

    烛光进了东厢房。

    额上的触觉早已消失,眼中的仙影也没多停留,但我却没有失落,满心甜蜜,

    摸着难以触及的唇印吻痕,又痴又笑,久久不能平复。

    身体恢复小半,但心神的消耗实在说不清、道不明,不知何时,我在幸福的

    辗转反侧中睡去了。

    第二天,在娘亲的精心疗伤与调养下,我自觉已经能够下床,但娘亲却坚持

    不许,无可奈何,只得又在病榻上躺了一天。

    直到第三天,我吃过晨食汤粥,实在无法在忍受躺在床上了:" 娘亲,孩儿

    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娘亲自是领会我话中意图,却蹙眉忧心道:" 这

    ……还是多休养一会儿吧。" 眼见娘亲并未强烈反对,我赶紧趁胜追击:" 娘亲,

    你每日都为孩儿调养身体,肯定知道我恢复得如何——再躺下去,四肢都要废了。

    " " 哪有你说得这么恐怖?" 娘亲莞尔一笑,不再坚持,退开一步," 好,

    那霄儿就试试,不过可不许逞强。" " 嗯嗯。" 我忙不迭点头答应,掀开薄被,

    缓缓起身坐在床边。

    娘亲从一旁拿了鞋袜过来,拢住白袍蹲下身子,一撩青丝,似乎想为我穿鞋

    戴袜。

    " 别别别,娘亲,还是我自己来。" 如此礼遇我岂能受之,赶忙止住娘亲。

    " 嗯,好吧。" 娘亲并未坚持,微微一笑,起身将袜子递来。

    我从娘亲手中接过袜子,舒了一口气,将脚抬到床沿上,套笼袜子,而后双

    手扶住双脚穿进鞋中。

    我双手扶着床沿,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一个深呼吸之后,迈出了一步。

    果然,仅看身体平常的行动能力,已经恢复了十之七八,这一步迈出,除了

    微微酸涩之外并无异样痛楚。

    " 娘亲你看,没事吧!" 我向娘亲报喜,只见她美目微眯,螓首轻点,笑靥

    如花,似是忧虑尽去。

    此时穿着深色的布衣布裤,宽松得很,我再次踏出一步,两步,三步……缓

    缓在堂中踱了个来回,步伐渐渐快了起来,身躯也更加自如。

    行动无碍的我,走出了正堂,对着初升的朝阳张开拥抱,顺便伸了个懒腰。

    " 呼——" 我一吐胸中浊气,感觉神清气爽。

    在一旁的娘亲此时走上前来,玉颜泛愁,略微犹豫:" 霄儿,有件事,娘还

    未告诉你。" " 何事?娘亲但说无妨。" 我偏头问道,只见娘亲目有忧色,缓缓

    开口:" 霄儿,疗伤时娘察觉你的元炁堵塞于奇经八脉中,你的武功恐怕……难

    复旧观。" 闻言,我先是尝试调动元炁,果然阻滞难行,微有一丝痛楚。

    望着娘亲担忧的美眸,我不由哑然失笑:" 原来是此事,娘亲勿需担心,孩

    儿早有预料——能保住性命,已属不幸中的万幸,武功不再奢求——再说了,只

    要能和娘亲在一起,有无武功,也没什么分别。" 娘亲美目打量了半晌,喟然叹

    曰:" 霄儿长大了。" 受了羽玄魔君一掌,当时便有功体破碎的征兆,醒来后虽

    然身体未复,不敢轻易运气,但也不是毫无察觉,失去武功,只能说意料之中。

    失了武功,却得生母垂青,不啻于我人生中最大的幸运,又怎会忧郁自抑呢?

    因此我反倒安慰起娘亲来:"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 好一句' 塞翁失马,

    焉知非福' !" 沧桑而中气十足,我立时辨明,这是羽玄魔君的声音!

    娘亲反应更为迅捷,几乎在辞句乍起之前便已身形一闪,横袖挡在我面前,

    散发出腾腾杀意,冰冷彻骨,盯着出现在前坪的人影,森寒厉喝:" 羽玄魔君!

    伤我孩儿之仇,不共戴天!你竟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还是说唤你龙渊阁大学

    士——范从阳!" 来人身穿麒麟绯袍,带四梁朝冠,皂靴素带,腰间斜挎一柄剑

    器,双目清澈,面容沧桑而精神矍铄,眉宇依稀残留着俊朗的影子,既是羽玄魔

    君,也是我在田野间所见的龙渊学士,更是洛啸原曾经提到过的四朝通史作

    者——范从阳!

    " 仙子息怒,子霄现下可受不得你这等杀意。" 范从阳怡然不惧,反倒提醒

    娘亲注意我的身体。

    " 哼。" 娘亲这才稍稍敛去勃发的杀机,担忧地回望一眼。

    虽说娘亲盛怒之下杀机森冷彻寒,但她控制得极有分寸,我其实丝毫不受影

    响,娘亲此举只能说是关心则乱了——当然,我也对此极为受用就是了,便笑着

    点头,示意安然无恙。

    娘亲放心回身,兴师问罪:" 范从阳,你虽是狱残的老师,但伤了我孩儿,

    便是当今天子也罪无可赦,还敢上门讨死?" 娘亲言辞冷淡,杀机已是牢牢锁定

    了范从阳。

    " 仙子恕罪,当日老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范从阳喟然长叹,面带愧疚,

    毫不设防地深深作揖。

    " 你伤我孩儿那一掌,我亲眼所见,还敢狡辩?" 提及我受袭重伤之事,娘

    亲久违地失了冷静方寸,怒气腾腾,粉拳紧握。

    我忽然回想起当日的一个细节,出声唤道:" 娘亲,且听听他怎么说。" 娘

    亲回眸,定定地望来,我自然心领神会,回忆道:" 孩儿想起,当日那一掌…

    …元炁冲入体内,最先感受到的乃是护住孩儿心脉。" 若要对娘亲痛下杀手,

    自该毫无保留;若一开始目标便是我这个初生牛犊,则无需如此大费周章,更不

    该以元炁护我心脉。

    这番南辕北辙的情形虽然教人困惑难解,但我却记得一清二楚,武者的记忆

    很少出错——其实也符合一定道理,否则绝世高手全力施为的一掌之下,轻则心

    脉俱断,重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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