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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反派的挂件[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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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甜糖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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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魇族后山的竹楼外,一群灵魇布下拘束法阵,将整个竹楼围得密不透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殷妙柔在床上打坐疗伤,脸色苍白,季云清双手贴在她后心,慢慢为她传输功力。

    许久之后,殷妙柔吐出一口血来,那血落在地上,冒着丝丝黑气,可见魔气已入体。

    她盯着地上的血,缓缓抬手,以手背抹去唇角的血,语气很沉重,“他是拼了命要杀我,我若不躲,第一招就会死在他手里。”

    “当初怪我心软。”她紧紧闭上眼,含恨道:“我当初总想着,他一开始终究待我好过,也许关在炼渊底下反省几百年,就能被彻底驯服,谁知他魔气非但未消,反而威胁了整个天下。”

    季云清抬手,紧紧将眼前的女子搂在怀里,眸子里满溢柔情,“柔儿,这不怪你,他恩将仇报,你当初放他一命,本是出于好心,换做旁人早就感恩戴德,又怎么会料到他会反咬你一口?”他的手指轻抚着殷妙柔的脸颊,叹道:“只是魔就是魔,永远都不能指望他会从善,你看他今日的模样,可有一分心软?”

    殷妙柔靠在季云清怀里,低眸不语。

    她想起白天的情景,殷雪灼出现得猝不及防,她是真的没料到会遇见他,即使遇见了他,她也没想到,他会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直接出手杀她。

    殷雪灼不是第一次要杀她了,他报复了很多无辜人,都是因为她。可即使心里明白是这样,和当面面对他的杀招,又是完全不同。

    殷妙柔抬手,手指抚摸着腰间的防身法器——那法器熔炼之时特意以殷雪灼灵魇时期的鳞片为材料,故而能抵挡他的攻击,只是抵挡到底也只是一时的,如果他真的想要鱼死网破,未必不能真的杀了她。

    她心念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坐直了,转身看着季云清,“云清,白天那女子,若我没看错,她是……”

    “她是季烟。”季云清沉声道:“我也没想到,她居然还一直跟在殷雪灼身边,一直活着。”

    “当初若不是她花言巧语,将我与风流云耍得团团转,临霜城也不会灭。”季云清想起这个昔日的“妹妹”,眸中便闪过一丝清晰的杀意,恨声道:“她一心投靠殷雪灼,不分是非,为虎作伥,我早知今日,早就应该杀了她,也没有这样的妹妹。”

    殷妙柔望着他,微微抿唇,也确实太出乎意料了。

    她还记得当年,季烟是如何为了云清屡次陷害她的,虽然都是些幼稚低劣的小把戏,可她为了报复太过极端,终究还是让云清选择断绝兄妹之清,做个彻底的了断。

    她也以为季烟必死无疑了,没想到她会活到今日。

    而且白日……殷雪灼是怎样紧紧抱住季烟的,她看得清楚。

    他紧紧抱着她,用着从未做出的亲密动作,季烟在他怀里,捧着他的脸亲吻他,这样亲昵的举动,做起来也是如此自然,而性情暴戾的殷雪灼,居然面对她的时候,如此安静,如此温顺……

    这分明,就是一对有情人。

    殷妙柔想不通,心里有些憋闷,殷雪灼虽然恨她,可她也从未想过,他会转头爱上别的女子,尤其是季烟那双眼睛……与她又那么相似……

    “在想什么?”季云清忽然凑了过来,唇贴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撩得她有些痒,手却慢慢挪到了她的腰间。

    殷妙柔垂眸看着自己的手,低声道:“那个魔头……怎么可能与别人如此亲近?”

    “哼,我看他们倒是天生一对,一个毫无人性,只是个丑陋的怪物,一个狼心狗肺,心思歹毒。”季云清冷笑一声,又充满柔情地望着身边的女子,“柔儿,等我伤好起来,一定不会再让他伤你……”

    “我们还是要趁早离开这个地方,等回去,我们就重新成亲……”

    说到这里,他想起她为了寻他下落,孤身坠崖之事,心里一片柔软,望着她的红唇,忽然低头亲了下去。

    “嗯……”怀中的女子软软地嘤咛了一声,娇躯在他怀里化为了一滩春水,蜡烛被袖风扇灭,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混杂的喘息声。

    --

    季烟说要立即动手,可她转瞬又推翻了这个念头。

    不行,殷雪灼有伤在身,不能动手。

    如果能动手的话,那日她又何必阻止殷雪灼,直接一鼓作气,杀了那对狗男女便是,何必还这么犹犹豫豫的。

    可男女主光环太强,季烟清楚原书这里,正是殷妙柔气运最强的时候,意外发掘魇族,后来得到了魇族的一切财宝,还能翻盘逆袭,华丽归来。

    当然,原书那个时候,殷雪灼不在这里,好处当然都被殷妙柔抢走了,可现在就算他在了,季烟也不能掉以轻心。

    一定要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办。

    她便问幼兰:“幼兰,你知道这个地方要怎么出去吗?来到这里的人要怎样才能离开?”

    幼兰想了想,摇头道:“我只知道,族长有信物可以打开空间裂隙,离开这里,可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了,这些还是得问族长才行。我们魇族生活在这里,除非面临剧变,否则全族是离不开的。”

    “外面的人类都很复杂,也不如此地灵气充盈,我若离开,也许也活不到成年的那一日。”幼兰其实也很想去外面看看,有些难过沮丧,眼睛转瞬又亮了起来,拉着季烟的袖子问:“季烟!你可以和我说说,外面的世界好不好玩儿吗?”

    外面的世界啊……

    季烟其实去过的地方也不多,她想了想,笑吟吟道:“外面的世界各有不同,有的地方风景秀美,有的地方有很多的人居住,还有的地方,虽然那里生活着一群魔,可那群魔有的也很可爱。”

    “可爱?魔也会可爱吗?”幼兰想了想,好奇道:“是不是和雪灼哥哥一样?”

    “叫我干什么?”

    一道冷淡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幼兰转过身,看见从水里出来的男人,惊喜道:“你的伤又好了不少!”

    殷雪灼没有看他,双眸只是看着月色下笑吟吟的季烟,从池边缓步走向她,随着他的靠近,身上的衣物一寸寸变干,最后,他干燥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对幼兰低声道:“魔域很好,我养过一只麒麟的后代,性情与你相似,有机会可以让你见见。”

    幼兰越发惊喜,原地蹦了起来,不住地拍着身后的翅膀,“真的吗?和我很像?”

    殷雪灼但笑不语,眼神颇有点……意味深长。

    季烟:“……”

    麒麟的后代?他该不会说的是白白吧?

    这要是说的是白白,以殷雪灼日常嫌弃白白的态度,她都分不清他这是在夸幼兰,还是暗搓搓损幼兰了,看着幼兰这么开心,她还是不说破比较好。

    至少,殷雪灼如今肯搭理幼兰了,这大佬一向傲慢无礼惯了,季烟当初刷他的好感度都九死一生,能让他愿意搭理,说明幼兰也刷出了一点存在感,至少让这位大佬有了几□□为长辈的自觉。

    殷雪灼这明显就是吃软不吃硬类型的。

    季烟抬手摸了摸殷雪灼的脸颊,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凉,每天都泡在这里,也不知道到底用处大不大。

    她真是操了一颗老母亲的心啊。

    她带着殷雪灼回了住处,刚一回去,他就把她压在了床上亲,他最近总是这样,没事就想亲她,只是越亲越没有章法,从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双唇亲吻,到后来没事逮着哪儿就亲哪儿,有时候从眼睛一路亲到脖子,只是自己抱着她玩的欢快。

    季烟怀疑他其实并不是想“亲”她,而是除了这样,找不到更为亲密的方式表达他的喜欢,只能没事就爱不释手地啃啃,季烟都怀疑自己养了一只大型犬,没事就压在她身上舔她。

    她其实还知道有别的……但反正她不说就是了。

    也许是因为白天被殷雪灼啃多了,加上大姨妈期间的季烟心思有点敏感,睡前老爱胡思乱想,她一会儿想着怎么除去殷妙柔比较好,一会儿又在幻想她和殷雪灼的以后,甚至还想到从前在魔域的事情,想着想着……就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殷雪灼压在她的身上,依旧是在亲她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回却感觉很浑身别扭,想要逃脱他的骚扰,谁知他忽然在她耳边不怀好意一笑,“跑什么?不喜欢我吗?”

    说着,她感觉胸前一阵冰凉,还没来得及捂,就被他压住了双手,他的亲吻仍旧继续,却陆续往下……

    梦里的季烟也不知道是不是脑抽了,居然一点都不害羞,被他亲到动情处,甚至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灼灼,我好喜欢你。”

    他用那双清润的黑眸望着她,是一贯的温顺专注,手掌抚上她的腰肢,微微探身,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她感觉身子有些软,有些热,他的笑声沉沉响在耳畔,是温柔的诱哄——

    “烟烟,给我好不好?”

    --

    “灼灼……”

    “你轻一点……”

    “……”

    半夜三更,殷雪灼凑在床边,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仍旧熠熠生辉,能穿透黑暗的视力让他毫无障碍,将小姑娘的神态尽收眼底。

    她晚上睡觉就睡觉,叫他做什么?还轻一点?

    殷雪灼凑到她身边,想把她推醒,问一下她又做了什么梦,他真的很好奇,可他又犹豫了。

    现在的季烟,看起来很可爱,和平时都不一样。

    她双靥绯红,像熟透的苹果,身子还不自觉地蹭着身下的褥子,蹭得衣裳凌乱,锁骨半露,长发凌乱地散在身后,一边不安地动,还一边用那种轻轻细细的嗓音,小声地叫嚷着他的名字。

    从未有过的情态,含苞待放,羞怯可爱,又不显得扭捏。

    还是他熟悉的季烟,又大为不同。

    殷雪灼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但他现在不想叫醒她了,他的兴趣一点一点被勾了起来,就这样坐在一边,好奇地盯着她看,听着她叫他,觉得是一种说不上的享受。

    和亲吻不同,和拥抱也不同,他不知道这又算什么,好像又没人教他……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指望被人教的魔,他觉得季烟就像个宝藏,值得他不断地去探索去开发,总能发现很多新的玩法,能从她身上找到无穷的快乐。

    殷雪灼就这样一直瞧着她,眼神古怪,还很想笑,又故意憋着不笑。

    也不知道瞧了多久,季烟忽然“啊”地叫了一声,蓦地惊醒,坐了起来。

    她一坐起来,就砰地撞了殷雪灼的额头,撞得她脑子一懵,殷雪灼也立刻扭过了身子,两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对视着,谁也没吭声。

    季烟:这特么什么情况?!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两眼放空,梦中诡异的画面还在眼前乱晃,太过刺激,她有点缓不过来,分不清梦和现实。

    可四下安安静静,她记忆缓慢回笼,想起了睡前的一切。

    ——压根和开车没有半点关系好不好!

    她真的懵了,抬手拍了怕自己的脸,用力之大,让一边殷雪灼的眼神更古怪了几分。空气泛着微凉的触感,她又觉得冷,抬手一摸,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衣衫不整,衣服歪歪扭扭,大半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样子也不太正常。

    季烟:“……”

    就,很尴尬。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只是贪了恋爱而已,梦里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她是脏了吗?

    为什么会梦到那些啊摔!

    季烟有点儿接受无能,还坐着冷静,但梦境的男主角这个时候凑了过来,也在她耳边呵了口气,嗓音低低的,“你为什么又叫我名字?”

    季烟:“!”

    这个低沉的语气!这个亲昵的动作!这个呵气的动作!

    她真的艹了,太艹了,她整个人都乱了,殷雪灼一靠近,她就尖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把他推开,活像是遇到了色狼。

    但一推开,脑子里又莫名想到了“顺毛”这个词,也许是顺毛已经成了习惯,她又很顺手地拽着他的衣裳,把眼神无辜的他揪了回来,一把抱住。

    心跳得极快,乱他妈跳。

    她轻轻喘着气,搂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小心地抹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想到她抱着的这人可能还是没搞清楚她什么情况,越发觉得无地自容,好像自己才是污的那一个,心思不纯的那个。

    季烟:我承认我是有点馋他身子。

    好歹也是男女朋友了吧,当代成年人谈个恋爱,倒也不是那么传统拘谨,也不是拉拉小手那么简单,虽然相处模式像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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