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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穆薇见钟珠珠接过那枚玉简开始查看,便将眼神定在了昔阳魔尊身上:“你进过墨羽门的那处深渊?”还有乌怡景这个乌族族长,自珠珠姑祖道破祭台之事,她心中就一直不踏实。
“进过两次,”昔阳魔尊回忆着那两次的经历,说道:“第一次是在我稳定了渡劫境修为后,以巳魔宗渡劫魔尊的身份闯的墨羽门深渊,很幸运成功见到了坤宸战甲。”
“第二次就是乌怡景领着乌族人重归祱蓝修仙界,与墨羽门同流,用坤宸战甲设计引我现身。而我也确实以坤氏后裔族长的身份夜探了深渊,”想到那次在深渊之中的境况,他就不自禁地面露讽刺:“乌怡景那个女人野心很大。”
虽然她也品出来了,但韩穆薇还是想听昔阳魔尊说一说这个乌怡景:“她除了想要借由坤氏的古神血脉强悍肉身,还有在图什么?”
昔阳弯唇一笑,轻蔑道:“肉身强悍了,又有了坤氏古神血脉,自然会觊觎深渊之下的坤宸战甲,”一个擅于推衍的乌族女还真当自己无所不能,“而有坤宸战甲加身,那想要得到的就更多了。”
“欲壑向来难填,”钟珠珠仔细看了一遍墨羽门的分布图,心中已有算计:“现墨羽门两个渡劫一重伤一轻伤,若这时乌怡景通过祭台解决了肉身脆弱的问题,那墨羽门就是她的了。”
“前儿,我们赶到这的时候,邬梦幽正想往外传讯,”韩穆薇将前后事情一串联便明晰了:“两日过去了,墨羽门以及乌怡景尚无丝毫动静。”
“还算有些自知之明,”昔阳垂目细思,清风拂过一缕银丝掉落额间。
钟珠珠和韩穆薇对视一眼,说道:“墨羽门和乌怡景不会不知道填羽城的重要,他们不动只是因为没有实力,”若她是乌怡景,此刻最最紧要的就是解决肉身问题。
韩穆薇杏目微敛:“既然深渊之地已入不得人,那燕霞艺及其师父洪丹也就没有必要再隐在墨羽门,”转眼看向昔阳,“你能把他们招回吗?”
“现在还不行,”他们能想到的,昔阳自是也清楚:“深渊之地已经不同于坤宸战甲刚刚现世那会,”说到这他不禁轻叹,“百万年前祱蓝坤氏在发现坤宸战甲现世于刚开山的墨羽门,就立马派了多支嫡系分头前往藏冥。”
“无一能归,”钟珠珠已经猜到了结果:“百万年前,三千世界的灵气还非常浓郁,各界面可承受的修士境界也是相当的高,那时的承天已成气候了。”
昔阳魔尊沉凝许久才再次出声:“当时的坤氏族长等不来天刑一族,就知出事了,无奈只能潜入墨羽门深渊,用坤氏先辈遗留下的骨珠引动了坤神族留在坤宸战甲中的那缕意识唤醒战魂的本能,进行自保。”
“可仅仅如此还不够,因为有太多高阶修士前赴后继地闯深渊,谁都想得到天刑圣萦神君之宝,进而跳脱气运,肆意妄为。老族长用一百零八颗坤神血脉骨珠在深渊之地围了无垢禁域。”
“无垢禁域,”钟珠珠大惊:“那坤氏老族长……”
韩穆薇闭目撇开了脸,嗓子眼凝塞非常。无垢禁域,顾名思义就是净域,凡心有贪、嗔、痴念,身负恶者均不得进入。但此禁域不同于一般的域,它更像是祭台,祭台中心就是静坐的坤宸战甲,而祭台的边缘屏障则是设禁域者的无垢神魂。
“是的,”昔阳浅笑,嘴中发苦:“坤氏的那任老族长进了深渊,并没能活着出来,”右手一翻,一颗骨珠躺于掌心,“这是他唯一留下的。”
钟珠珠深叹:“我终于明白为何历经百万年,坤宸战甲的战魂还能得以留存至今了,”坤氏那任老族长从一开始就杜绝了战甲战魂被侵蚀的可能。
韩穆薇拿出了童童予她的那串骨珠串,老族长留下的那颗骨珠自动飞离昔阳的掌心,汇入了骨珠串。
“大人是遇到了一支坤氏后裔嫡脉,”昔阳在见到骨珠串时略有惊愕,但想想又不觉奇怪,毕竟坤神一脉生来忠于天刑一族,不等韩穆薇应答,便拿出了一只白惜玉盒:“这骨珠串还缺十六颗骨珠才能成一体。”
关于童童的那一支坤氏后裔,韩穆薇有想过,也许他们正是祱蓝派往藏冥的其中一支嫡脉:“燕霞艺有与你提过我堂姐韩穆童吗?”
“韩穆童是纯母灵体,”他没有见过燕霞艺,但燕霞艺的舅舅洪丹却是上一任坤氏族长派往墨羽门的坤氏嫡脉,自他承了坤氏族长后,也只私下见了洪丹:“洪丹说过可以确定她是坤氏后裔。”
这么一提,昔阳倒是明白了韩穆薇手里那串骨珠串为何会少了一些?
族籍中有记载,当年的那位坤氏老族长的妻子就是纯母灵体,而派出去的坤氏嫡脉中有一支是由其亲女领队。坤氏族规,纯母灵体一支接了族令出任务会带一串骨珠串随行,为的便是以防万一。
韩穆薇点首:“童童的坤氏血脉还相当的浓厚,墨羽门的羽昶就是识破了她的灵体,被我杀了的,还有邬梦兰,她现在天衍宗的地下牢狱中。”
昔阳打开白惜玉盒,盒中躺着一串只有三十六颗骨珠的珠串。
他拿出骨珠串,口中念了两句古咒,那串珠串瞬间崩散,其中十六颗骨珠立时飞向了韩穆薇,只三息就汇入了其捧在手中的骨珠串。
不等韩穆薇言谢,那串凑齐一百零八颗骨珠的珠串嗡的一声飞起,快速转动,串上的骨珠不断地变动位置,而随着位置的变动,骨珠串的颜色也渐渐地发生了变化,乳白玉色中多了一丝昏黄色的厚重气息,隐没了玉白,但却更显威重。
过了足有百息,那骨珠串才慢慢地归于平静,后掉落在韩穆薇的右手中。
昔阳魔尊眨了眨眼睛,自嘲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这境况,”相比于目睹,族籍中的记载就略显贫乏了。
韩穆薇见剩下的那二十颗骨珠自成一串又回到了白惜玉盒中,面上略显尴尬,抬手挠了挠耳鬓,让小天菩取出二十条银纹龙骨鱼和五片悟道茶叶装上:“这个予你,”她是真不知该给些什么。
“多谢大人,”昔阳也没客气,故意瞄了一眼身侧的钟珠珠打趣道:“不会又是玉简吧?”他是自觉真不需要什么双修辅助之法,不是没有女子配得上他,而是他这人天生无趣,只爱到处寻乐子。
“不是,”韩穆薇笑了:“都是你用得上的。”
钟珠珠瞥了昔阳一眼,后看向韩穆薇:“将骨珠串好好收着,”天地间完整的骨珠串至多不会出只手之数,待日后到了上界难保他们不会对上坤氏炼制的神兵,“今晚若是有机会,我们入墨羽门深渊之地瞧瞧。”
昔阳就知这位圆脸前辈不凡:“之所以没将洪丹师徒招回,是因六十年前我入深渊之地发现无垢禁域的屏障已经非常薄弱,”这意味着老族长的神魂和坤神一百零八颗血脉骨珠将要消散。
“百万年了,”韩穆薇将骨珠串给了小天菩,双手放于膝上感叹道:“他们真的是劳累太久了。”
“三年前深渊之地忽生白雾,虽然无人能进,但我不知道一旦无垢禁域崩散,结果会是如何?”昔阳最怕的就是战魂带着坤宸战甲离开深渊,到时若是不慎落于孽族之手,那后果就是不堪设想。
钟珠珠起身轻轻拍了拍这娃子的脑袋,语重深长地说:“我们明白,辛苦你了。”
庭院中都已收功的几位看着这略显违和的画面,均不由得禁了声。
昔阳感知着搁在他脑袋上的那只爪子,后稍稍扭头上望还没退去肥嫩的钟珠珠一副老母亲的神态,顿时不禁打了一个激灵,立马站起,挺直腰背:“请前辈放心将填羽城交给我巳魔宗,定不会叫您失望。”
“嗯,”钟珠珠探出神识,扫过填羽城,发现城中来往的人相较于前些日子更多了:“昔阳,你尽快着手办此事,”羽家人走了,没人收入城费,瞧着涌入城中的那些人,她心疼。
“是”
墨羽门乌慎山的中心石窟中,着一身白色仙羽裙的乌怡景踏空俯首而立,看着呈现在岩石地面上的那个不大的祭台,紫黑色的瞳孔中跃动着刺目的亮色,压抑着心中涌动的喜悦:“成功了……哈哈终于成功了。”
用了近千年参悟古咒符文,她乌怡景终于成功地构建了盛命祭台,虽然耗费了六十年,但她成功了。
“族长,”就在这时邬夕夕匆匆闯入极为明亮的石窟中,双眉紧拧,眸中含泪地跪到地上乞求道:“请您救救梦幽吧,她是您嫡系的后辈啊。”
“梦幽不是觉醒了饕餮神通吗?”乌怡景丝毫不为邬夕夕的一腔慈母之爱所动容,双目依旧盯着盛命祭台,幽幽说道:“这南辞山岸最不缺的就是富有生机的精元,难道不够她用的?”
邬夕夕闻言,面上的血色顿时褪尽,后挪着双膝向前两步,连连摇首:“这……这不能。”
“怎么不能了?”乌怡景声调变得冷硬:“她又不是没吞噬过。”
“可那是有……,”邬夕夕水灵鹿眼瞅向岩地上的那个祭台,族长是不是忘了,这祭台基石上的遮天树块还是她家梦幽从羽家族地偷来的,难道她不知道饕餮半妖后裔无遮无拦之下,肆意吞噬无辜血肉精元,是要背负罪孽的吗?
邬夕夕的神色变化,乌怡景自是没有错过,面上的笑意没了:“你是想要我用盛命祭台剥夺他人精元帮梦幽疗伤?”
“梦幽的命全凭族长定断,”邬夕夕不敢明说,但其眸中的乞求已经表明了意思。
梦做得是很美,不过她也不是不能成全,乌怡景轻吁一声,迟迟才给了话:“可以,今晚你将她带来吧,活口要提前备好,”她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当然这盛命祭台搭是搭好了,但效用如何她也不能确定。
邬夕夕大喜,赶紧俯首叩头:“多谢族长厚爱,我们母女感激不尽。”
“都是自家人,本尊也希望梦幽能早日恢复,”乌怡景柔缓地抬起右手:“下去吧。”
“是”
夜夹带着些微寒凉慢慢袭来,乌云遮天,不见星月。戌时将过,钟珠珠和韩穆薇换了模样,跟着“邬梦兰”朝着南辞山岸瞬移而去,沐尧和金琛则眼巴巴地看着她们消失在天际。
填羽城南去三千里就到了墨羽门所在的南辞山岸,韩穆薇三人不过一个时辰便入到南辞山岸的脚下,钟珠珠神识探出去将将五息就收了回来:“墨羽门算是戒备森严。”
“这是必然的,”“邬梦兰”拿出了身份玉牌:“你们收敛好修为,我这就带你们进去。”
韩穆薇身着一件黑色连帽斗篷,将一张极为美丽的脸露在外面,走在冷着一张颜汐脸的钟珠珠身侧,跟在“邬梦兰”身后,朝着墨羽门的山门而去。
也许是填羽城生变惊着了墨羽门,南辞山岸到处都是由元婴修士带头的巡防小队。就这一会的工夫,韩穆薇三人便已经遇着了四拨十人小队,大概是邬梦兰平日里也不低调,那四拨小队见着她们也只是打了声招呼,便让她们先行。
“邬梦兰”就这样清冷着一张脸,领着韩穆薇和钟珠珠进了墨羽门。待入了墨羽门,钟珠珠便让韩穆薇走到前面,直觉近距离她会与深渊之地的坤宸战甲存有牵引。
韩穆薇也明白自家珠珠姑祖的用意,平复心绪,一次又一次地细细感知,可均无一所获:“大概是因为无垢禁域,”按理她融合了圣萦神君的一节小指金晶骨,是能感知到坤宸战甲的。
“应该是,”既然感知不到,钟珠珠就带着她们直奔深渊之地,仅仅半盏茶的工夫,三人就畅通无阻地来了梦云山,将将站定,韩穆薇就拿出了当年燕霞艺离开苍渊时,留给她的传音玉符,传信后静静地看着一片朦胧的深渊。
夜半三更,墨羽门药山背阳半腰的一处洞府的门突然从里被一脚踹开,后一个身披血色斗篷的女子飞掠而出,踏空瞬移直奔梦云山。
这动静惊得药山峰顶淡元居的洪丹差点从榻上滚下来:“毛毛躁躁地干什么呢?”只是话刚说完,其双目一定,仅瞬息便慢条斯理地起身,揭下敷在面上的药膜,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两颊,“不错,水水嫩嫩的。”
韩穆薇闭目催动隐在脊柱中的那缕明液,试图想要得到深渊之下坤宸战甲的回应,可惜始终平静无波。
“来了,”钟珠珠扭头看向快速抵近的女子,十分友好的递出五根绝神草心。燕霞艺一见到颜汐的脸,心中就欢喜不已,但余光在触到“邬梦兰”时,整个人立马散出一股冰寒:“你还没死?”
“许久未见,”颜汐用着自己的嗓音,邬梦兰的调调说道:“燕妹妹怎么好像凶恶了不少,这可不像是该有的待友之道,”说完便笑着问道驻足于身侧的韩穆薇,“薇薇,你说是不是?”
燕霞艺愣住了,眼神在“颜汐”和“邬梦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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