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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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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星临把初春带走了?

    有个不太确定的念头从谢宴的脑海里跳出,又被他慢慢压下去。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谢老爹打来的。

    按了免提,谢老爹浑浊粗厚的嗓音在封闭的车厢里响起。

    “你现在有空的话就去辉腾一趟,有个项目得和那边老总亲自见面谈一下。”

    “现在?”

    “嗯,你侄子临时有事去不了。”

    通话挂断,谢宴面色如常,车速平稳,好像一切没太大变化。

    只有卫准感觉到周围的气压正在逐渐变低,今天真是稀奇,不顺的事情接踵而至,而且这几件事很有可能相连在一块儿。

    “现在去哪?”卫准问道。

    “办事。”

    “那初春呢?”

    “不是有星临吗?”

    “……也对。”

    卫准真心佩服这祖宗的心态,不知是不是真心话,说的那般顺口。

    他反正没弄懂谢星临和初春是什么关系,更不敢胡乱猜忌上次和初春吃饭的男性朋友是不是星临。

    奈何卫准不是个喜欢乖乖闭嘴的人,看着车子离医院的方向越来越远,不禁叹息,“你家老爷子真就偏爱星临?他这做事态度,能和你竞争?”

    “没有竞争。”

    “嗯?”

    “他不够格。”

    “……”

    卫准竟然反驳不了。

    想来也是,谢二公子从上学那会儿开始便不同常人,其他富二代玩跑车的年纪他就已经在商圈安得一席之地,别说谢星临,哪怕和他爸谢明加在一起,天赋和能力都不及老二。

    奈何谢老爹对孙子隔代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凡事都娇惯着小的,对只比谢星临大几岁的谢宴要求分外严格苛刻,这也导致外界常议论谢家最终决策权到底归谁。

    -

    谢宅。

    平常谢宴来老宅的频率很低,有时候三个月都未必来一次,导致保姆有时候都不识得谢二公子到底是何人。

    谢老爹偏爱文雅复古风,住处前置一池塘,庭廊白墙黑瓦,闲来没事的时候会在二楼阳台赏景吃茶。

    这会儿天凉,他于室内和人下围棋,着黑底金线改良唐装,正襟危坐,枯瘦的手指拈着白瓷棋,看似悠闲。

    谢宴来的不巧,谢老爹的棋刚到一半,没有收手的意思,一边吩咐着事,一边落子。

    “腾辉那边你还得帮星临照看着些,这孩子心高气傲,得多磨磨。”谢老爹幽幽叹息,“再者,腾辉那项目也不小,倒不至于让他临时落跑吧。”

    谢老爹说的就是谢星临带初春去医院那天。

    本质上,谢星临是觉得家里给他试炼的项目过于小儿科,本就懒得搭理,刚好那天又有助人为乐的好事,便拍拍屁股走人。

    “你可以给他换个大的。”谢宴轻描淡写地建议。

    给他手里添个几亿,看他是玩脱还是翻本地赚。

    谢老爹知道二儿子的弦外之音是什么,摇头笑笑,“你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直接说。”

    谢宴自然不会顺着话去说,公事公办道出腾辉的态度,至于策划书什么的,老爷子在下棋,一时半会看不了,他便搁一旁。

    整个过程,没太多废话。

    谢宴对父亲说话的语气,不卑不亢,礼貌又不掺杂任何情愫。

    卫准曾表示,这兴许就是老爷子疼星临的原因,孙子从小调皮,爱闹腾,直性子,老头子都爱这类的。

    可随着时间推移,似乎没人记得,六七岁的谢宴,并不像现在这般肃冷淡漠,也曾欢闹过的。

    眼见着二儿子说完事要走,谢老爹放出一句:“我快过七十岁老生日了,你打算一直和我这样僵持下去吗。”

    谢宴:“我没和您僵过。”

    “呵。”嗤笑一声,谢老爹道,“自从你母亲死后,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好脸色?”

    谢宴扯唇,“那需要我对您笑吗?”

    “你——”

    谢老爹手背青筋暴起,气得胸口起伏,真够有能耐,他修身养性这么久,还是容易被二儿子给轻易激怒,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话。

    谢老爹四五十岁才有的谢宴,按理说老来得子应当高兴,偏偏没几年,夫人死了。

    尸检结果显示,五脏六腑因碰撞而稀烂,应当是从楼下坠落而亡。

    谢母走的那天,谢老爹在外忙生意,那会儿机遇大把,正是赚钱好机会。

    谢母走后一个月,谢老爹才回来。

    一滴泪没落过,草草走个形式后又走了。

    大家见怪不惊。

    豪门联姻,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你走你的我过我的,想的开就好,想不开的话就像谢母那样白瞎眼地付诸芳心,未能得以回报,抑郁缠身,离世时依然带着不甘。

    同样作为联姻和生子工具的谢明原配,也就是谢星临的母亲,聪明得多,看透本质,潇洒离婚走得非常利落。

    谢家人薄情,从老到少都是如此,因此留不得女主人,即使如此,谢老爹依然乐此不彼地给儿子和孙子安排婚事,对自己和大儿子以惨剧收场的婚姻,只字不提。

    “我知道你讨厌联姻,所以这些年我都没有再管你,没有逼你成婚。”谢老爹继续下棋,心态试着放平和,“你还有什么不满?”

    谢宴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您要过寿辰吗。”

    “过。”

    “那天是母亲的忌日。”

    谢老笑,“那又如何。”

    “她选择那天离开,是希望你能记着她一点。”谢宴说,“而不是让你觉得晦气。”

    当年连家里的佣人都知道,谢老爹不爱自己的夫人,所以这些年他没什么好愧疚的,堂堂男儿,谁会纠结于这种儿女情长。

    “我不仅要过。”谢老爹故意对着干,“我还要轰轰烈烈的过!”

    谢宴:“您倒是心安理得。”

    “呵,怎么着。”

    “没什么。”谢宴瞥了眼早已成僵局的棋盘,面无表情,“就是这棋,您还可以下得再差一些。”

    谢老爹的手一抖。

    再反应,二儿子已经走了。

    同他下棋的中年男子勉强讷笑,好像从提到谢夫人时起,这老爷的棋法就开始乱了,他不敢道明,只好跟着乱。

    正厅,保姆在和人讲话。

    “女孩子都喜欢玫瑰花的,小少爷英俊多金,一定不会被拒绝的。”

    哄人方面,保姆阿姨还是有一套的,再者,她说的也是事实。

    “我就是觉得玫瑰花和首饰有点俗,不过时间太赶,也没什么好送的。”谢星临自言自语,“谁让情人节这么快呢。”

    “不俗,大家都这么送。”保姆说。

    “但我想给她送点特殊的。”

    说着说着,谢星临看见熟人,乐颠颠看过去招呼,“二叔,你怎么回家了。”

    谢宴松了松领带,“有点事。”

    “刚好帮我看看,这些东西送女孩子,合适吗?”

    谢星临朝茶几上递了眼。

    谢宴走过去,随意一扫,“嗯,你要送谁?”

    “当然是心动女生了。”谢星临随手拿起一整套口红,理所当然道,“打算今天告诉她。”

    “她在安城?”

    “是啊,我之前还以为她回海城了。”

    “有照片吗?”

    “二叔想看?”

    虽然意外二叔居然想看女孩子照片,谢星临并没有多想,翻开手机相册,找了几张他们之前一起玩的旅游照片。

    他的摄影技术一流,打光和滤镜达到最佳,上面的女孩不论面容还是身材几近完美。

    漂亮得像是人间小仙女。

    望着上面熟悉的面孔,谢宴许久没说话。

    “她的名字叫初春,我遇见她的时候是在医院,那会儿她生病了,发不出声音来。”谢星临说,“我觉得她挺特别的。”

    “哪里特别?”

    “她很爱笑,我以为她和我身边的女孩一样活泼可爱。没想到有的时候她的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谢宴双眸颤动,眉宇间渐深,“为什么?”

    “因为难过。”谢星临又说:“我问她原因,好长时间才告诉我,她来美国后一直都很想见一个人,但是又不能去见,有的时候会难受得一个人晚上悄悄地哭。”

    “我当时就挺心疼她的。”谢星临俊脸露出惋惜,“不知是哪个混蛋那么过分地伤小姑娘的心,要是我的话,肯定舍不得她掉一滴眼泪。”

    谢宴呼吸一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二叔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渣男得有底线,这种乖女孩,咱们不能招惹,好在后来。”提到这个,谢星临悠悠一笑,“她主动联系了我,你说,这不缘分嘛。”

    后面就顺理成章熟络起来。

    谢星临其实没想过自己和初春怎么样,一开始只是普通朋友,毕竟圈子大,男男女女都有。偏偏命中注定,情不自觉地被吸引。

    谢小少爷平生第一次,改掉原先的玩性,产生守护一个人的想法。

    谢宴垂下的双手不由得握紧成拳,心口像是压着一块巨大的岩石一般,沉得人无法正常喘息。

    ——要是我的话,肯定舍不得她掉一滴眼泪。

    难道他就舍得了吗。

    明明三年前走的时候,她还是很平和冷静的。

    他始终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态离开的。

    又怎样地,不联系他。

    一切后知后觉的时候,她已经从黑暗中走出来。

    今天是情人节,谢星临早早备好礼物,但还是犯难,担心自己送的会不会太俗。

    这一次,谢宴没有鼓励侄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老宅的。

    他给初春打了个电话。

    无人接听。

    她在哪?

    这么短时间内,她不会被谢星临叫出去了吧。

    谢星临今晚要表白吗。

    谢宴脑子里莫名其妙回想到那二人看电影吃饭然后在一起的画面。

    真是,揪心揪肺的难受。

    傍晚,睡完午觉的初春才看见手机上的未接电话。

    一共八个,都是谢宴打来的。

    还有他发来的七条信息。

    【你在哪?】

    【怎么不接电话?】

    【你和谁在一起?】

    【看见的话回一下。】

    【初春?】

    【小初春。】

    【大初春。】

    初春:“……”

    她怎么那么想捶他呢。

    不是很有耐心地回拨过去,带着鼻音:“干嘛呀你——”

    那边沉默着。

    初春又问:“怎么不说话?”

    谢宴:“我以为你不理我。”

    “……”她总觉得这声音听着有一丢丢地委屈,但大部分可能是自己听错了,“我刚才在睡觉。”

    “睡那么久吗。”

    “嗯,我是猪。”

    她刚醒,声音沙沙的,尾音懒洋洋的拖长,听起来比之前更撩人。

    “你还没说你找我什么事呢。”初春问道,“什么急事让你给我打那么多电话。”

    真是稀罕事。

    有生之年还能收到谢二公子那么多条信息。

    谢宴答:“没有急事。”

    初春:“?”

    “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一点……”

    “一点什么,你能大声点说话吗?”

    初春把上音键调到顶端也没听见那端说了什么。

    许久,谢宴才道:“有一点点担心你。”

    “担心就担心,一点点是什么。”

    “……”他大概被她整得没脾气,“你没接电话,我很担心你是不是被人拐走了。”

    “噢。”

    “我马上回去,你在家等着。”

    “?谁要等你,我今天有事要出去……”

    初春的话还没说完,谢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真是,无理又傲慢的老家伙。

    傍晚,谢宴开着车,临近步行街道,看见路边有人举着氢气球和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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