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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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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安城已久,初春依赖导航才找到约饭地点,这边地段繁华,停车位前排全是不低于百万的豪车。

    初春打转方向盘,一边寻找车位一边通话:“星临,我到了,你包间号报给我。”

    那头男声懒懒散散:“我去接你。”

    “不用——”

    话虽如此,初春下车后,还是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高瘦挺拔的大男孩,衣着休闲,戴一顶黑色鸭舌帽,朝她所在的方向挥手。

    过去后,初春笑着道歉:“不好意思,来晚了。”

    “和我有什么好客气,走吧。”谢星临顺势拍着她的背,将她往里面带。

    他们确实不需要客气。

    毕竟是关系不错的好朋友。

    三年前,初春刚来到美国,在异国他乡孤苦无聊,王家还限制一定的自由,她不能乱跑,只能呆呆望医院外面的风景。

    那时,谢星临因为和黑人打架他也被限制在医院,住在初春隔壁。谢星临这人不怕生不见外,听说是国内的妹子,便过来搭讪,绘声绘色讲着自己一打多的丰功伟绩。讲完后他发现她一句话不说,睁着黑葡萄似的眼睛望着。

    原来是个哑巴。

    和谢星临以前认识的女孩不同,初春安静,温顺。虽然不会出声,但每天都很喜欢笑,眼眸像婴儿般纯粹,笑起来又纯又美。

    后来谢星临才知道,其实那时的初春并不开心,可以说很难过,因为处于疗伤+失恋的状态。她喜欢笑,不过是不想让家人担心。

    这样老实乖巧的小姑娘,给谢星临再借五百年,也不会随便招惹。

    但出院后,谢星临意外接到初春的电话。

    她能出声了,并且问他,附近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这算是问对人,谢星临从小到大,刮风下雨不耽搁他吃喝玩乐,结实各个圈子里的人。那会儿他爱玩冲浪,但那么危险的运动,他没介绍给她,组织朋友干脆来场极地游。

    顺其自然地,两人逐渐熟悉。

    谢星临生性就爱玩,骄傲又薄情,身边不少女孩,但没见他有过大爱,动过真情,初春的出现,算是他人生的转折。迄今为止,让他印象最深仍然是那一次,他们在大雪山滑雪时突遇雪崩,所有伙伴都逃之夭夭,他为救人被积雪困住,醒来时发现只有初春像只冻企鹅似的围在他身边。

    她把口粮和水都喂给了他,让他保持体力,一起等待救援。

    比起往年的□□,他们那次不算什么危险。谢星临甚至很清楚,哪怕换成别人,那丫头也会那么做,但仍然无法阻止他尘封二十多年的那点柔情像雪一样化开。

    他们后来玩过很多地方,和其他小伙伴一起,纵情玩乐,挥霍青春时光。

    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自由下去,但前不久,初春对谢星临说她要回国了。

    之前她有回海城探亲过,但这次回去可能会一直留在国内,家里人希望她能稳定下来。

    听她说再不回来,谢星临闷头闷脑喝了两天酒,做出一个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决定——他鬼使神差也回国了,理由还是鬼扯的探亲。

    回来好几天,谢星临才知,本该在海城的初春竟然也在安城,于是约她见面。

    见面的这家日料店是东京一位老板开的,主打高消费人群,由顶级厨师用时令食材现场烹饪,耗费不少时间,因此留给他们富足的谈话机会。

    入包间的座,谢星临先开口:“要是知道你在安城,我早就见你了。”

    初春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你是安城人啊。”

    两人对彼此的了解仅仅是在美国的身份。

    谢星临只知道初春家在海城。

    而初春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或者说,因为圈子里权势钱势子弟太多,大佬云集,没人会关问对方的出处。

    要不是上次聊天,初春自爆位置,他们还不知道两人都在同城。

    “虽然我是安城人。”谢星临说,“但我并不了解这里。”

    初春好奇:“你从小就去美国的吗?”

    “嗯。”

    “为什么?你舍得离开家吗?”

    “这……”

    以前的事情间隔太久,谢星临不太记得了,只知道父母离婚那段时间,家里一团乱,爷爷还擅自主张要给他订娃娃亲,于是在父亲的建议下,用最快的时间逃离安城。

    就像自由的鸟,飞出去后不想再回来。

    “不说以前的事了,说说以后的打算吧。”谢星临稍稍侧过身子,这样方便和初春对视,“你家里人有没有逼婚?”

    “别提了。”初春喝了口饭前饮,“我刚回海城外公就催我结婚。”

    “那就好。”

    “?”

    “我是说,逼婚这种行为,不好。”但是如果病急乱投医,投到他这里的话,那可真是绝妙。

    谢星临对自己还是颇有信心的。

    通过这几年的观察,初春最亲密的男性朋友只有他,唯一算得上情敌的是她心中的那个男神白月光,但按照他二叔的话来说,喜欢十多年都没在一起,以后更没可能。

    趁着初春去洗手间的时间,谢星临给谢宴打了个电话。

    谢星临:“二叔,你知道安城哪里有卖花的吗?”

    彼时的谢宴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另一个包间,和卫准一起吃饭。

    谢宴看了眼卫准问:“你知道哪里有卖花的吗?”

    “你开窍了?”

    “星临问的。”

    安城的花店,卫准有所了解,毕竟每个节日都要送给路遥一套化妆品以及各式各样的鲜花。

    他点出几个规模颇大,可以预约大量订购花束的花店。

    随后,卫准又叹息:“你侄子都知道送花表白,你还没点数。”

    谢宴睨他一眼,没搭理,把卫准说的地点报给谢星临。

    谢星临:“好,我知道了,谢谢二叔。”

    谢宴:“你想给小姑娘送花表白?”

    “这不情人节快到了嘛,早做打算。”

    “速度还挺快。”

    “毕竟还有个白月光情敌。”

    “那你有信心竞争吗?”

    “当然有。”谢星临轻嗤,“那个渣男以前深深伤害过我家女孩,我不仅有信心趁虚而入,他要是没皮没脸敢出现的话,我还有信心把他揍一顿。”

    听完后,谢宴看了眼上方的中央空调,室温并不低,怎么突然感觉冷得想打喷嚏。

    可能是对这里的花香过敏,谢宴出去透透气。

    这时,去过洗手间的初春迎面走来。

    两人默契对视了会。

    初春先开口问:“你怎么在这里?”

    谢宴:“路过。”

    “噢。”

    “嗯。”

    “……”

    “……”

    果然,他们两人之间依然没什么话可说的。

    初春顺手指了个方向,问道:“我朋友在那间包厢,要不要过去认识下?”

    谢星临不是那种内向性格,大大方方,社交广泛,所以应该不介意多认识几个人。

    但谢宴并没有交友的打算,拒绝道:“不了。”

    “好吧。”初春不勉强,“本来我还想把我的好朋友介绍给他。”

    “他不想,我想——”

    这时,卫准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悠悠地往他两跟前一站,双手抄兜,随意又悠闲,“走啊,一起认识认识去。”

    “那你去吧。”谢宴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

    卫准纳闷地看了看。

    这祖宗怎么不太高兴。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想知道初春所谓的男性朋友是何方神圣吗。

    “宴哥?”卫准跟过去问,“怎么了?”

    “没什么。”

    “啧,你这是吃醋了,我一眼就看出来。”

    谢宴面色沉着,没承认也没否认。

    现在充斥在他脑子里的,全是初春刚才说的“我的好朋友”。

    他什么时候变成她的好朋友了?

    -

    那二人离开后,初春掰指一算,怎么老是和谢宴偶遇路过。

    第一次是碰巧,第二次有可能,这第三次路过的话……是不是不太说得过去。

    转念想想,谢宴不太可能跟踪她来这种地方,估计是经她提醒,想来这家店尝尝口味的。

    初春正要走时,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横空飞来,直直砸向她的后脑勺。

    痛感传来,她下意识抬手去捂着,回头去看,没看见罪魁祸首,只听见小孩子的嬉笑怪叫声。

    伏在地上的,是一个儿童玩具枪。

    她捡起来,发现还挺重,怪不得砸人那么疼。

    初春揉了揉脑袋,不知道伤得怎么样,又找不到祸首,只能把玩具交给服务生保管,想到谢星临还在等她,便先过去吃饭。

    和谢星临在一起的气氛,永远不会冷场,这也是他受女孩子欢迎的原因之一。

    初春和他愉快地边吃边聊,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谢宴。

    他们两人在眉眼上有一点点相似,但因为风格不同而容易让人忽略,况且,两人脾性方面的差距也很大。

    下午时,初春发现自己头上的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一开始摸着脑袋挺光滑的,和谢星临吃过饭后,感觉到有一点点鼓起来,回家之后再摸,凸起的位置变大了。

    她不会被撞成脑震荡吧。

    刚好她晚上还要带人去父亲医院,顺便做了检查。

    医生说如果只是被玩具砸到的话应该不要紧,不放心的话可以先做个检查,结果需要几天才能出来。

    晚十点,处理完医院事情的初春自个儿开车回家。

    她手里提着药袋子,刚下车,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初春。”

    初春回头,借着路灯看清影影绰绰的男人身形。

    谢宴穿着白衬衣黑外套,宽肩窄腰,身姿笔挺如松,站在她家的门口,看上去像是在等人。

    初春走过去,试探性地问一句:“你又来路过了?”

    “……”

    这次路得挺巧的,在她家门口出现。

    “我找你有点事。”谢宴说。

    不管是有事还是没事,就算路过,初春总不能把人放外面晾着,招呼他进客厅,自己去烧水。

    这是谢宴第二次来这里。

    他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周遭。

    无意间,发现自己上次留的纸条还在茶几上。

    上面覆着一些……饼干屑。

    她把写他号码的纸条当餐巾纸用?

    烧完水后,初春走过来,开门见山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谢宴本来只是想留她一个号码。

    上次他只是留号码给她,没有存她的号码。

    听她这般规规矩矩的正式询问,又想到自己留的纸条被当成废纸用,谢宴的心情有些烦躁,表面上倒是平静如斯,“不是大事。”

    “那是什么?”

    初春一边应,一边顺手把药袋子解开,从里面取出云南白药。

    谢宴的注意力转移集中在这些药上,“你受伤了?”

    “头不小心碰了下。”

    “严重吗?”

    “不严重。”

    初春摸了下,一不小心手道过大,疼得她下意识把爪子缩回去。

    这还不严重?

    谢宴起身,径直走过去,没经过她允许,长指已经拨开她的长发。

    头部的左上角确实鼓起一个包,不大不小,微微泛红。

    谢宴慢慢把她的头发放下来,眉头一蹙,“有没有去医院?”

    “去了。”初春点头,“过几天出结果,应该没事。”

    “怎么那么不小心?”

    她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接话,低头保持沉默。

    以前他也这般关心过她,导致她常常误认为他们关系是亲密的。

    现如今,她只当这是普通的关心。

    谢宴不知她心中所想,伸手过去,“药给我。”

    初春愣了下,手里的喷药已经被他拿走。

    谢宴立在她一侧,身形颀长而高大,把上方照在她身上的光线全部罩住,阴影笼罩于她,昏昏暗暗的。

    初春感觉到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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