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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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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1 无法无天(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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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不回话,看着窗外的雨丝。

    “不过我相较于法瑟,还是有一点优势的,”侯语桥似乎是提点她,又带着点自嘲,“你知道当初扶持我到席闻乐身边的席家长辈是谁吗?”

    “Barret。”时音意兴阑珊地回。

    “你果然很会察言观色,”她讲,“不过不止是Barret,还有席家的许多叔伯,Barret只是他们的前线人物。法瑟确实很厉害,但是她不讨Barret的喜欢,席家的长辈不会希望她成为未来当家女主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时音慢慢地看向她。

    “我爸告诉我,席家内部争权激烈得很,分为三派,一派是Barret为首的叔伯党,一派是席闻乐为首的太子党,而另一派是席家目前最大的掌权者,席廷,王党。”

    ……

    “席闻乐和Barret势力相当,但一直被席廷稳居上位,席廷和席闻乐的父子关系冷淡,听说是老夫人不满他一手遮天,而法瑟为首的法家族对这三党雨露均沾,万一法瑟与席闻乐联姻,那么法家族肯定全力支持太子党。这个时候,Barret就把我引荐给了席闻乐。”侯语桥不再往后讲,无非就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她将手放上桌沿,“其实这点对于你来说是相同的优势,你的没有家世,就是优势。”

    时音也轻轻地将手摆上桌沿:“可是你难道没有看出来,Barret也警惕我,否则他为什么要当着你的面把我跟席闻乐的事情揭出来,他想给你提个醒,但没想到我能顺势使你让位。”

    侯语桥语塞,过了会儿苦笑一声:“也对,Barret挑中我就是因为我笨,当家主母不精明对那些旁支的好处不是一般大,本来正宫太子都够难搞了,再来个精明的太子妃娘娘还让不让他们过了。”

    越说,自嘲味就越浓重,时音摁着额头讲:“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只要不掺合,就能获得一个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平和美满的人生。”

    “或许吧,傻的人总是比较有福气。”侯语桥喝完一杯子咖啡,向服务员招手买单,“我请你,不过我先走了,还要去探朋友的病。”

    侯语桥走后,时音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杯内暖气升腾。

    不久,手机响。

    来电是席闻乐,她的食指在桌面上轻轻地点动,回想起侯语桥那些话,终于决定不犟了,把手机拿起。

    “慕时音。”可是听到的第一句话不是他,而是来自法瑟,“你和阿席好像因为我不开心,作为道歉我请你来我家吃面,阿席已经答应了,不过他要我自己邀请你,所以,嗯?”

    6

    她说得这么直白,这么故意,自己不答应就是退缩。

    挂掉电话不久后,又响,还是席闻乐的号码。

    时音深吸一口气,重新接到耳旁,听到他本人的声音:“你在哪?”

    她看了看外面渐渐变大的雨幕。

    “我来接你。”他说。

    ……

    法瑟所说的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而是位于市内金融腹地的一处高档公寓,席闻乐停完车带她进电梯,她因走路不方便扶着电梯壁站。

    两人在车上一句话都不讲,现在也不说话。

    电梯门一开直接到达法瑟公寓的客厅,他那时才将时音的手牵起来带她走,刚出去就听见很热闹的声音。法瑟不止邀请了她,还把半个圈子的人都邀请来了,男男女女们坐在大客厅的圆沙发上聊天,旁边有专门受聘来的乐手,氛围像个上流圈子的小沙龙会,实际上也就是了。

    他们见到席闻乐来的时候都站起身,法瑟正在开一瓶香槟,她放到一边朝这儿迎:“你去得真快,我们也才刚玩一会儿。”

    她一句“去得真快”透露出席闻乐一上午都在她公寓的信息,整个客厅仿佛只有时音是外人,法瑟主动牵她的手:“坐那儿。”

    席闻乐没放手,时音没有被法瑟拉动,反被他拉回身边:“我引路。”

    “好。”法瑟很快放手,面对着他们倒走向厨房,“那你们先坐,我去拿面,刚做好!”

    沙发上,席道奇朝法罄吹一声口哨,问:“你姐下过厨吗?”

    法罄缓慢地摇头,仿佛事不关己,一沙发的人立刻找别的话题聊去了。

    法瑟将所有人份的面端到大餐桌上,一群人入座,时音从刚才开始就被席闻乐带着坐桌前了,没去沙发前跟所有人打招呼,也没跟她们聊什么话题,只和他两个人处在这个小空间里继续冷战,等人都过来,他才将手臂搭到她背后的靠椅上,人后冷战人前和。

    法瑟坐到时音的对面,对着众人说:“不好意思,第一次下厨挑了最简单的面食,尝尝。”

    说着面向席闻乐:“试试看味道啊,美食家。”

    搁在桌上的红烧排骨面热气腾腾,一桌子的人纷纷提筷子。

    法瑟靠上椅背:“慕时音,等你给我点评。”

    时音回她:“我不是美食点评家,不过谢谢你的招待。”

    “哪有,我听说你很会做东西,经常给阿席煮宵夜。”

    “他以前从不吃宵夜。”席道奇有意无意地插一句嘴,法瑟朝他瞥一眼。

    “她是做得好。”席闻乐接上席道奇的话。

    餐桌上多出了一秒钟的沉静。

    煮宵夜这种私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时音缓慢地向席闻乐看一眼,他还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不咸不淡地接完席道奇那句话后,视线沉沉放在法瑟身上。

    有人已经将面吃进肚里。

    一下子没人说话,席闻乐开始动筷,摆上桌的右臂碰到时音的左臂肌肤,她也轻轻地提筷子。

    法瑟正在此刻说:“在座各位给我个初次下厨的面子,动了筷子别急着停,碗见底才好。”

    味蕾一碰上面条上沾着的酱料就受不了,时音吃是吃了,止不住低低咳嗽一声。

    桌上每一个人吃完面后的表情都有些古怪,席道奇倒嘶一声抽纸巾,法罄掩着嘴看别处,剩余的人不是悄悄望别人碗里的面,就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嚼面条。

    但是席闻乐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面条硬得跟橡胶一样,排骨外熟内生,汤又辣又腥还有奇怪的酸味儿,他对这些都视而不见。

    时音注视法瑟,法瑟抱着臂,眼里讳莫如深。

    可是一桌子没一个人提这一点,法瑟问身边男生:“怎么样?”

    “不错不错。”男生答。

    旁边的女生附和:“其实……手艺很好的。”

    法瑟听完,微笑着看时音:“你觉得呢?”

    正好,席闻乐的手机响,他从刚才为止就埋头吃面不参与话题,这会儿放筷抽纸巾:“我接电话。”

    他碗里的汤面已经少了一半,时音看着他走,法瑟也目送着他的背影,等到他走进一个僻静的房间,才将视线放回到时音身上。

    “你看,”席闻乐一走她就露出真态度,当着一桌人对时音说,“这就是我跟你的区别。”

    “区别。”时音平淡地重复。

    法瑟把双肘摆到桌面上:“你要把自己弄到多完美才敢出现在他面前?容貌,厨艺,各种表现,你每分每秒都要极尽所能地去取悦他,而我即使用最难吃的东西招待他,他也一句话都不会说,因为他买我的面子。”

    “法瑟,”时音放筷,也豁开了讲,“我告诉你,这一桌子的人包括他,今天之所以不说都不是买你面子,你想多了,这是每个人的风度。”

    “哦,”法瑟笑了笑,别头问他们,“那你们觉得,为了独占男朋友而毁掉男友交际圈的这种女人,有风度吗?”

    “想赖着异性好友,处处证明自己跟他女朋友的高低区别,甚至有意做些让人误会的举动,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慕时音,”她将双手拍上桌,“因为你就是不如我。”

    咔——房门开。

    席闻乐这通电话结束地很快,朝这边走过来,一整桌的气氛回到他走之前的状态,法瑟重新靠上椅背,只有时音依旧盯着她,心口浅浅地上下起伏。

    那些男男女女们有人倒吸一口气,刚才一句话不说,现在即刻相互陪笑活络气氛,每一个人都在帮法瑟粉饰太平。

    时音的膝盖不方便,没人扶就无法自己站起身,她只能一言不发地坐在原位,席闻乐坐她身边后突然把她碗里的面倒进自己碗里,说:“你不吃辣。”

    时音看向他,法瑟的骄傲神情产生变化,一桌子人面面相觑,他面不改色地低头吃面。

    法瑟轻轻地皱起眉,席闻乐没用几分钟就把这两人份的面吃完,气氛近乎僵化,他旁若无人地抽纸巾,睨一眼法瑟:“你跟我来。”

    经过厨台的时候他顺手拿了杯清水,开了一处房门进去,法瑟深吸一口气,离座向那房间走去。

    法罄撑着下巴朝席道奇看一眼,席道奇挑眉。

    ……

    7

    房门关上,席闻乐低头放杯子,法瑟说:“你不要用背对着我。”

    “知不知道为什么把你叫到房里来。”

    “你有不能当着慕时音的面对我说的话。”

    他单手放进裤袋,与法瑟近距离地面对面,问她:“你对她不太礼貌,你察觉了没有?”

    “我对你的每一任女伴都是这个样子。”

    “她不是女伴,她是我女人。”

    “那又怎么样?”法瑟直视他的双眼。

    “你平时再怎么口不择言我都随你,但对她客气点,她不像我跟你玩到大,兄长一样事事依你。”

    法瑟不说话。

    “我有私人生活有爱人,将来还会有自己的家庭,你该学会把空间区分开,我们的关系要保持在尊重对方爱人的前提下。”

    “席闻乐,”她慢慢讲,“我对你喜欢的女人发脾气,你不高兴了是吗?”

    “发没发你心里清楚,故意刁难我看得出。”

    她抱臂:“那我现在不高兴了。”

    “找你的朋友。”

    他到门口,法瑟立刻回头:“你这就要走了?我今天是过分,但我说的都是实话,慕时音只是时时刻刻在取悦你而已她根本就没性格!”

    他停下,说:“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右脸上有道疤,只能天天用纱布贴着脸,我第一次吃她的东西是她做多余的,硬被我抢走,我跟她告白完她有四天没理我,那四天我就像丢了脑子一样做什么都怕她嫌弃我,她有没有性格我知道,不用别人来评价。”

    法瑟怔在原地。

    “还有,”他把手放上门把,“擅自拿我的手机给她打电话这种事下次别再有,我女人最近本来就在跟我闹情绪,我心情很不好,我现在很想跟她好,你这样她会乱想,我不好哄。”

    说完,他开门。

    ……

    时音循着开门声看过去,席闻乐出来的同时,法瑟跟在他身后生气地讲:“但我只知道你曾经有两年不想提起关于这个女人的一点事情!我知道她和谁有关系!迟早有一天你日日夜夜打下来的帝国一定毁在她手里,间接或者直接!”

    所有人都听到这番话,所有人都惊讶地盯着这场有史以来法瑟与席闻乐的第一次正面分歧,他今天的面子已经给足了,法瑟却超乎往常不理智,时音被周遭的几个女生打量脸色,她没有脸色,保持原样安坐着。

    法瑟接着讲:“席闻乐你的心根本就不该浪费在情情爱爱上,她没家世没身份,跟你在一起帮不了任何忙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不需要,”他很快正面回应,对着法瑟的双眼也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她,“我现在的努力,现在的无情,现在的狠,就是为在将来独立做一个决定时不被任何人插手,即使这个决定荒谬无道也不敢有人反驳与干扰!现在我告诉你,这个决定就是我要娶她。”

    他走了两步,又回身补充给法瑟:“你刚才说的那种人是伙伴!而她是恋人。”

    公寓内的空气十分沉重,时音依旧坐在原位,席闻乐到她椅旁拿起她外套,扶她手肘:“我们先回去。”

    法瑟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一桌子的人都哑巴一样不说话,席闻乐带着她进电梯,时音本来习惯性地用手扶电梯壁,被他将手握到手心,整个人也朝他的怀里倾,他把她的整个身体都保护住了,不需她出一点力。

    车子驶回别墅的路上,两人始终没说话,席闻乐掌方向盘,时音看着车窗外景色。

    正行驶到一处沿海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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