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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均沉思良久,才开口:“恐怕是京中早已混入了南蛮逆党了,我甚至有理由怀疑,他们已经混入各个权贵府中甚至是皇宫!不行,我得即刻书信一封回给皇上!”
傅绍均已然急匆匆地踏出了房门,“爹爹!”傅元柔看着自家爹爹疾步离开。
“师傅,南蛮诸部内斗不止,自己都顾不过来自己,他们怎么会抽出人手埋伏在大齐?除非南部已然一统,否则各部族即便埋了暗桩在我大齐,可他们互相之间又怎会摒弃前嫌,互相信任呢?”
傅元柔蹙眉,小小的脸蛋写满了忧愁,“阿柔觉得此事不对,唉!可惜爹爹走得太快了,待会儿我一定找他好好问问。”
韩凌其实在心中早已有了猜测,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证据,便也不敢随便开口。
两年前中蛊......两年前,自己阿娘一尸两命、皇后失宠、外公意外失足过世、楚国公府失势......这种种事情无不是冲着楚国公府而来。
自从两年半前镇南侯带回那个女人,自己的父亲便已经死了,现在的镇南侯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就连祖父祖母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也许......这一切都和京中的那个女人有关。”韩凌终于开口,“花嬷嬷,那女人心机深沉,看似温良,实则狠毒,我不信她。”
傅元柔云里雾里,十分不解,那个女人?难道是镇南侯的妾室?她想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便开口问道:“阿凌,那个女人是谁?”
花嬷嬷心里虽说有了一些跟韩凌相似的猜测,但也不敢完全说出来,毕竟这的确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就是凶手。
“阿柔,这种腌臜事你就别掺和了。”花嬷嬷瞧着傅元柔清澈的眼神,里边儿透着一股子天真无邪,并不忍让这些肮脏污秽的事情污了她的耳朵。
傅元柔知道花嬷嬷的想法,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但花嬷嬷却忽略了一点。
傅元柔虽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出身皇家,怎么可能没见过那些个腌臜事?即便她现在身体上只有3岁,可她本就是携带着前世记忆转世之人,上辈子什么场面没见过?
她继续撒娇,对花嬷嬷用尽办法,“哎呀师傅!阿柔可是十分见多识广,曾经阿柔还见过皇宫中有妃嫔娘娘给另一位娘娘下毒,那位中毒的娘娘当着阿柔的面死去,阿柔都没带害怕的。”
“师傅!你就告诉阿柔吧!说不定阿柔能帮上阿凌哥哥的忙呢!”
花嬷嬷被缠得没法子,仔细想想觉得傅元柔说的也十分有道理,就拗不过她,开口说了:“阿凌小郎君所说的那个女人,是他父亲的妾室。”
“当年,侯爷少年英才,又与侯夫人十分恩爱,老侯爷和老妇人对他们也十分放心,就将一切都卸了下来,回到晋州养老。”
花嬷嬷的眼睛看向远方,眼神有些忧伤与遗憾,回忆着从前,“那时我也跟着老夫人一道在晋州侍奉。可好景不长,三年前侯爷奉命与董将军一道北征,不幸身中敌军埋伏,被一名女子所救。”
“据说那名女子是当地一个农家女,因救了侯爷失了贞洁,便被侯爷带回来充作妾室。自那以后,侯爷与夫人的感情每况愈下,侯爷的性情也越来越暴虐。”
“唉!从前的侯爷年少时便是京中不可多得的少年郎,憨厚阳光、待人有礼,与侯夫人甚是相配。可惜......”
“呵!如今的镇南侯怕是早已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下得了狠手!”
花嬷嬷知晓韩凌心中的痛,安慰的摸了摸韩凌的头,柔声说:“小郎君,虎毒尚不食子,兴许侯爷也被蒙在鼓里呢?”
“哼!蒙在鼓里?蒙在鼓里的话他就不会把我阿娘和妹妹害死!”
傅元柔知道这是提到敏感问题了,他也知道韩老侯爷夫妇和花嬷嬷站在中间的确是有些难处,便开口转移话题,“阿凌哥哥,你别生气!生气会加重你的病情的!”
韩凌看见傅元柔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生怕自己狰狞的模样吓到了傅元柔,便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扯出一个难看的笑,然后抱住她,“阿柔,阿凌哥哥不生气,你别害怕。”
傅元柔并没有害怕,但韩凌此刻心绪不稳,便开口安慰道:“阿凌哥哥,你心中如果有什么烦恼你就跟阿柔说,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这样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
她被韩凌紧紧抱着,他的身上因为长期吃药,隐隐散着一股中药味,傅元柔喜欢这股中药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然后转过头对花嬷嬷说:“师傅,阿柔留在这里陪着阿凌哥哥,您先去忙吧!”
花嬷嬷眼神复杂地看着二人,自从侯夫人过世后,已经很少看到小郎君对哪个孩子如此信任与亲密,她有些欣慰又有些担心,欣慰的是韩凌终于肯敞开自己的心扉,担心的是韩凌只对傅元柔敞开心扉。这现在二人年龄还小也就罢了,可等他们长大了之后呢?
长大后他们还能这般亲密地在一起?作为师傅,她是真心将傅元柔当做徒儿,并不想让傅元柔长大后面对侯府里那些腌臜的事。傅元柔身为端敏郡主,自是又其他身世清白的世家子弟供她选择,在她心中,她早已把傅元柔这个嫡传弟子当做自己的亲孙女一般,因此在她心中,即便傅元柔将来要嫁人,韩府也不会是最好的选择。
“师傅!师傅!师傅!”傅元柔看着花嬷嬷魂不守舍的样子,松开了韩凌,不停扯着花嬷嬷的衣衫。
花嬷嬷回过神来,低身询问,“怎么了?”
“师傅,您刚刚在想什么呢?怎么一直盯着阿凌哥哥看呀?阿柔都叫了您好几遍了您都没回过神来。”傅元柔好奇地问。
“奥,师傅是在想怎么在找到解蛊办法之前好好地抑制小郎君的蛊虫,让它不要发作。”花嬷嬷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傅元柔,“阿柔,这瓶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这是最后的保命药,药性极烈,如若使用不当,便会适得其反,知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