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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解体后,宗教的地位在俄罗斯逐渐上升,最近几个月教堂婚礼也增多了。
东正教会禁止信徒与不同信仰的人结婚,因此在教堂举行婚礼的人必须是经洗礼入教者,而且必须持有公民证和在官方民政部门办理的结婚证件,未婚夫妇在婚礼前须斋戒7至10天。
娜塔莉娅和葛寿文都不信教,而且他俩身上一大堆事情,都怕麻烦,所以婚礼不打算大操大办,就在酒店里请一些亲朋好友做个见证。
婚礼确实按照这个计划进行的,但计划没有变化快,结婚这一天,除了受邀参加婚礼的人之外,还有很多人不请自来。
好在酒店方面应变及时,忙而不乱,在婚礼开始之前,终于将所有人都安排妥当。
傅松和沈红作为伴郎伴娘,一直忙着迎接招待客人,这个时候才来到婚礼大厅旁边的休息室里歇一歇。
傅松见葛寿文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调侃道:“第一次结婚都这样,习惯了就好。”
“嗯。”葛寿文下意识地点点头,过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骂道:“滚蛋!你才习惯了呢!”
骂完后,他突然感觉不那么紧张了,忍不住笑道:“你这张嘴真是欠揍!”
“就是!”沈红在一旁帮腔,“有时候恨不得用针线把他嘴缝上。”
傅松笑道:“你把我嘴缝上了,我怎么亲你?”
“你!”沈红脸色一片绯红,嗔怪道:“别瞎说,还有人呢。”
娜塔莉娅咯咯笑道:“你们俩继续,就当我们不存在好啦。”
“这个给你。”傅松像是变戏法一样,手里多了一个盒子。
沈红愣了一下,问道:“什么啊?”
傅松把手伸到她面前,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沈红撇撇嘴,拿起盒子打开一看,“啊?给我的?”
娜塔莉娅夸张地捂着嘴惊呼:“好大的一颗钻戒!沈红,我嫉妒死你了!愣着干什么,快戴上啊。”
葛寿文好奇地凑过来,啧啧称奇道:“老傅啊,为了哄小红开心,你可真够下血本的啊。”
沈红含羞带怯地瞄了傅松一眼,嘴上却道:“别以为用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我才不稀罕呢。”
“你不要?那就算了。”傅松作势要收回去。
“你敢!”沈红忙不迭将盒子护住。
“哈哈。”葛寿文和娜塔莉娅大笑。
傅松从沈红手里接过钻戒,然后给她戴上,坏笑道:“今天沾了老葛和娜塔莉娅的光,咱俩也入洞房。”
“去你的!”沈红捶了他一下,随即踮起脚捧着他脸亲了上去。
“哎哎哎,还有旁人呢!”傅松被沈红搞了个措手不及,沈红力气出奇得大,既然抵抗不了,他便不管不顾地搂着沈红的腰乱啃一通。
葛寿文翻了个白眼,嘀咕道:“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成何体统!尤其你,小红,就不能矜持点?”
傅松在沈红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沈红心领神会,轻轻一跳,两条大腿夹住他的腰,回头给了葛寿文一个示威的眼神:“我乐意!”
“不害臊!”葛寿文把头扭到一边,嘟囔道,不过当他对上娜塔莉娅的眼神,吓得直摆手:“你想干嘛?你怀着孕呢,别乱来啊!”
娜塔莉娅幽幽道:“你一点都不浪漫!”
葛寿文气得满脸通红:“呸,这是哪门子浪漫,这就是耍流氓!你俩还有完没完?想亲热晚上回去爱咋亲热咋亲热,别在这里煽风点火行不?”
傅松抬头道:“要不你俩回避一下?我们很快的。”
这下连娜塔莉娅都受不住了,红着脸啐了一口,看看时间道:“马上要开始了,你们赶紧整理一下衣服。”
……
老毛子几十年没正八经办过传统婚礼仪式了,所以整个流程搞得比较简单,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接下来是自助酒宴。
傅松和沈红先敬了巴洛夫院士一家人,然后来到葛寿文大哥和姐姐跟前。
“姐,文哥大喜的日子你该高兴才对,来笑一个!”沈红跟葛家人都熟,在葛寿文姐姐跟前也没大没小的。
见葛寿洵一声不吭,葛琳勉强笑了笑:“高兴,当然高兴。”
上个月他们接到葛寿文通知,让他们来莫斯科参加他的婚礼,这个消息如石破天惊,把一家人给震得里焦外嫩。
前天他俩到莫斯科后才知道葛寿文和老毛子女人连孩子都有了,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傅松对葛寿洵的心理表示理解,他可能觉得自己这个大哥的权威受到了小弟的蔑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到最后才告诉他,哪有这样的?
站在葛寿洵的角度想想,葛寿文做得确实太混帐了!
于是他当着葛寿文哥哥、姐姐的面,把葛寿文狠狠骂了一顿,沈红在一旁拉都拉不住。
“咳咳咳!”沈红用力地咳了咳,傅松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了,回头一看,只见葛寿文正黑着一张脸瞪着自己。
“啊,老葛啊,那个什么,大哥大姐,我还有点事儿,你们一家人好好聊聊,多大点事儿。小红,你负责把大哥大姐招待好了!”说完,傅松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端着酒杯在大厅里转了一圈,跟相熟的人扯了会儿淡,傅松正要回去找沈红,突然眼角的余光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咦,这不是那个谁吗?
那忧郁的眼神,那精悍的身材,那稀疏的发型,那坚毅的唇角,像他这么拉风的男人,就算是躲在角落里,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般,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他怎么也来了?
从侍者那里重新换了一杯酒,傅松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怎么称呼?”傅松明知故问,上下打量着他,“实在抱歉,作为伴郎却没有记住每一个男嘉宾的名字,是我的失误。”
大帝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傅松,因为他刚才跟莫斯科的大人物们谈笑风生,不知道还以为今天的新郎是他呢。
“弗拉基米尔。”对于傅松主动跟自己这个小人物打招呼,大帝相当意外,所以他解释道:“我在圣彼得堡对外联络委员会工作,跟娜塔莉娅小姐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