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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直播:求求你别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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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5:当梦境照进现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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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林霄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可……

    他在门口看到一道人影,赫然就是苏婉!!

    当看着站在寒风中的苏婉,林霄心头猛然一紧,连忙迎了上去。

    “傻瓜,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回去!”林霄语气之中满是怜爱和疼惜。

    苏婉笑盈盈的说:“我这不是想早点见到你嘛!”

    林霄伸出手摸了摸苏婉的脑袋,旋即笑着说:“我都想死你了,咱们先回房间吧,这里太冷了。”

    “不,先吃饭呗!”苏婉眨着明晃晃的眼睛说。

    林霄问:“你们吃了没?”

    苏婉直接摇头:“没有,我说要等你……一起才能开饭。”

    唰——!

    林霄的心中划过一道暖流,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一个真正的成功男人。

    在这个世界上,对成功男人的界定非常简单、明了。

    在外面有身份,在家里有贤惠的老婆。

    能够做到这两点,就已经算得上是正儿八经的成功男士。

    吃过晚饭。

    苏婉和林霄回到房间,结果这娘们上来就说:“林霄,我最近这段时间睡眠有点不太好耶。”

    “怎么了?”林霄有些紧张的问。

    现在苏婉的身孕已经有七个来月,预产期是在七月份,刚好是……准备开始热的一个时间段。

    苏婉笑着说:“我想听你讲故事。”

    林霄:……

    好家伙,敢情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你丫想听故事就直接说,干嘛用这样的一个引子来扯出。

    “今天完全可以满足你啊!”林霄非常淡定的说。

    于是乎。

    他开播了。

    直播间的网友瞬间鱼贯而入。

    “主播你现在属实是有点飘了啊,说关直播就关直播,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就是就是,太突然了!上次关播之后我都给你烧了三炷香呢!”

    “神特么烧香!你怕是惦记着让主播原地去世啊,这都安的是什么心啊!”

    “徽省的事情已经全部解决掉了么?主播不愧是主播,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所以……今天晚上开播是让我们看嫂子吗?”

    看到这些弹幕,林霄哭笑不得:“今天给大家讲讲故事。”

    距离上一次讲故事已经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很多网友甚至都已经忘了林霄是一个灵异故事主播!

    当听到他的话之后,那些老粉丝瞬间全都泪目。

    “卧槽,尼玛!!爷青回啊!!”

    “主播你说的是真的吗?!让我缓缓,我有点不敢相信。”

    “你终于记起来你是一个灵异故事主播了!!爹很欣慰啊!”

    “爹?!”

    “哎!”

    林霄的声音陡然变得浑厚起来。

    “我只是一名写手,为了生计,在深夜里孤独地敲击键盘。当不可预知的恐惧袭来时,我不知所措。”

    “前天晚上,我写累了,走到窗前。出租屋正处在公路的边缘,我曾不止一次地用出租屋作为作品中惊悚故事发生地的蓝本。”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在昏黄的路灯下,一双眼睛正盯着我。我所在的房间灯光明亮,他却站在灯影里。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才会有恃无恐地盯着我。”

    “我以极快的速度关上电灯和电脑,在确定没光线可以让人看到屋里后,我又来到窗前,继续那场对视。”

    “可我失望了,那个家伙没给我机会,他不见了,就像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我重新打开灯后,他又出现了,还在路灯下。”

    “我又迅速关掉灯,跑到窗前,他又不见了。我一直站在窗前,等他耐不住性子从黑暗中冒出来。”

    “我的腿都站酸了,他都没出现。我虽是专写恐怖小说的,但胆子小得很,可我同时还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我想知道,公路上的影像是真的存在,还是灯影里的错觉。我拿着手电,出了门。”

    “路灯射出幽暗的光,只有我像一个午夜的幽灵游荡在死寂的公路上。是错觉!我叹了一口气。”

    “我听到了一声粗重叹气的回声。我的汗毛孔在收缩,是有别人在叹息,而且就在附近!”

    “我仓皇地向小区内跑去.我听到了自己脚步很重的回声,是有人踩着我的步点追我,只是比我的步伐要大得多。”

    “我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张白纸似的脸,还有一根抡起的木棒。我转身想跑,后脑却传来一阵剧痛。”

    “我在尖叫声中醒来时,躺在小区的地上,摸了摸后脑,我明明感觉木棒击中了后脑,怎么没事呢?”

    “我跑回出租屋,搜寻着每个房间,没人,也没丢任何东西,手电躺在床上,笔记本电脑开着。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为能按时交稿而冥思苦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刚才的一切是梦境,没人追打我,所以后脑才没事。我之所以会躺在小区的地上,可能是我得了梦游症。”

    …………

    …………

    “昨晚,我还是没灵感,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睡着了,我又做梦了。”

    “后脑疼得厉害,眼睛适应了屋里刺眼的光线时,我尖叫着。白纸似的脸近在咫尺,一个男人竟化着很浓的女妆。”

    “我惊恐万分:你是谁?!”

    “他发出不伦不类的女人的声音:我是沐辰啊!”

    “我颤声说:沐辰是我的笔名,你怎么会……”

    “一听我的话,他白纸似的脸像是被攥出许多皱褶:胡说!我才是沐辰,我给你提了那么多建议,你却冒充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写那些没有血腥描写的垃圾小说来拖累我。”

    “我的大脑此时此刻还很清醒:你是那个如影随形的读者?”

    “一个昵称叫“如影随形”的读者曾在QQ上多次给我的恐怖小说提建议,他看过我的所有小说,对情节的记忆比我还清楚。”

    “听到我的话,他急眼了,抓住我后脑上沾满鲜血的头发:我说过了,我是沐辰!!”

    “疼痛让我的五官变得狰狞起来,撕心裂肺的吼道:不要!!”

    “我被自己的惨叫声惊醒了,白纸一样的脸不见了,我正直挺挺地坐在客厅中间的椅子上。”

    “我又梦游了,还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就像一集一集的连续剧,昨晚是前晚的延续。”

    “我知道,这样的梦,绝不是偶然。难道有人暗中作祟?我在恐怖小说里曾写过有这种能力的人,人们称他们心理医生。他们能控制人,当然也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梦境。”

    “如果是这样,我就太危险了。为了阻止有人进入并控制我的梦境,我叫来师傅,把门锁换了。”

    “这天,编辑又催稿了,但我总不能集中精力写稿。只是梦,我自我安慰着,闭上眼,平缓紧张的心情。”

    “我睁开眼时,后脑阵阵疼痛传来,那人冷笑着:你令我很失望,这点小小的疼痛都经受不了。”

    “我带着哭腔说: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说:我想告诉你,我的恐怖小说不是凭空写出来的,那些描写都是我的亲身体验。”

    “说着,他挽起左臂的袖子。”

    “我惊恐地看着他左臂上布满的伤痕,有棍棒落下的淤青,有锥形器物刺过的细孔,小臂上还少了一块肉,应该是用刀具割掉的。”

    “白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神气:只有用亲身体验写出来的恐怖小说才是最精彩的。”

    “我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我承认,你是沐辰,求你放了我吧!”

    “面对危险,放弃一个笔名的争论是明智的。”

    “他冷冷的看着我:你帮我做些事,我就放了你!”

    “说完,他走进厨房,拿着菜板走了出来,一只纯白的猫被固定在菜板上,四肢敞开。”

    “他喃喃着说:我是靠亲身体验写稿的,见惯了血腥场面,有些麻木了,而你不同,你没见过,我来肢解它,你把看后的感受说给我。”

    “说着,他拿起菜刀。”

    “我双眼紧闭,尖叫和猫的惨叫融合在一起。”

    “可就在此时,他的巴掌重重的落在我的脸上:睁开眼,你这个胆小鬼!你知道,我费多大劲才逮住它!”

    “腥臭味刺激着我翻滚的胃!”

    “看着被剥去半张皮的猫,我尖叫着,剧烈地呕吐着。他在不错眼珠地看着我,就像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满是鲜血的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脸上带着兴奋。”

    “我醒来时,身体还在哆嗦,这些梦境太恐怖,也太离奇了,就像无需剪辑的电视剧。”

    “我惊惧地做着推断。”

    “前天晚上,不是梦境,他站在路灯下,引诱我出去,袭击了我。”

    “尔后的几晚,他极可能给我的饮食做了手脚,在我睡去后,进入我的房间,把我绑在椅子上,再把我弄醒,在我面前做那些事,到了一定阶段后,再将我迷倒,收拾残局,把我松开,不留半点痕迹地离开,让我以为那是梦境。”

    “为了证明我的推断,我仔细地查看每个角落。我真的找到了,墙根处有几个血点,是那个家伙清除痕迹时留下的。

    只是有一点我弄不明白,我后脑受过伤,怎么没留下伤痕?

    我也曾想过离开出租屋,可我是一个恐怖小说写手,对未知的东西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我还是留下了,为防万一,我把这三晚的梦境都写下来,文档标题是《连续剧般的梦魇》。我花费了很长时间,把那人描述得相当逼真,只要警察看到,就会绘出他的画像。我还把他可能和狂热的“如影随形”的读者有关的推测写了进去。”

    “晚上,把所有可搬的东西都搬到门边,直到保证没人能从这种严防中进来。没想到,这也没能阻止他导演我梦境的下一集。

    梦境里,他没再管我,去收拾残局,把血肉模糊的猫尸收起来,仔细擦拭血迹。

    我想不出,他是怎样推开门后的重物进来,又在离开时把重物原样放回的,他俨然就是鬼魅。

    我现在就离开吗?不!我要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把摄像头安装在客厅的角落里,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下一个梦境的来临,我虽不知道他给我设计的梦境大结局是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我还活着,梦境记录可以作为一篇不错的恐怖稿交给编辑。

    在梦里,他让我说出看到一条蛇被剁成十多块的感受。他突然变得烦躁不安起来,说我说的不是真正的感受,在误导他。他把纸和笔摔在地上,不停地在客厅里走着。他的脚在踩到蛇块时,停了下来,怔怔地站了好一会儿,僵硬地转过头,看着我,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

    “他一脸乞求地说:这些的确不够恐怖,我想到了一种更具震撼性的体验,对我的写作有很大帮助,你能帮我吗?”

    “我极力讨好他,想都没想直接说:能!”

    “他把我从椅子上解下来,绑到客厅的木质茶几上。一股寒意袭遍我全身,你要干什么?”

    “他咧了咧嘴:我拿自己的身体做过试验,也体验过肢解动物,惟一欠缺的就是没有体验过肢解人体。”

    “说着,他举起了明晃晃的菜刀。”

    “看到这一幕,我惊恐万状,拼命扭动身体。可无济于事,我听到了菜刀剁在我大脑骨头上的咔嚓声。”

    “是的,我又一次从梦中醒来,我的呼吸变得无比的粗重,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好在我发现身上没伤,而且还能自由活动。”

    “我还活着!!”

    “门锁着,靠在门上的东西原封未动。的确没人进入,那么这连续剧般的梦魇只有一种解释了,就是我多日为写稿冥思苦想,一直在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才有了连续剧般的梦境。我在现实中无法构思出的情节,却在梦中形成了。”

    “我把梦境如实记录下来。在写到菜刀砍到骨头的咔嚓声时,我还心有余悸。”

    “写完了梦境,我如释重负。我想看一看,监控录像里,我是怎样梦游到茶几上去的。

    录像里没我,却有那张白纸似的脸,他对着镜头冷笑着。

    我头皮发炸,不是梦境,他真的存在!他可以随意进入我的房间,肆意摧残我的身体,也能让我的身体随时复原,把我梦游的录像掐去,只留下他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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