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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麻木的唾液,沾湿了裸露的酥胸。
被彻底点燃欲火的男人们,欢呼着一拥而上,以“大”字形拉扯新娘四肢,高高架起失神的母女,浩浩荡荡朝她们的故居走去,如同狂欢节前向神灵献上祭品的游行队伍。
老修士艾文不忍相看,转过头去,他依稀想起那个阳光明媚的夏日,那对年轻的新婚夫妇诚恳地向落魄的他敬酒道谢,让平日里饱受冷眼的他如沐春风,如今的这本应幸福美满的一家,男主人已然不在,女主人和她的女儿也……
仁慈的女神啊,请您救救她们吧,善良的修士为可怜的母女祈祷着,可惜他不会知道,如今的神国里,再也没有能聆听他祷告的女神……
女神……已死……
门庭冷落许久的丽兹家再度点燃了璀璨明亮的油灯,丽兹夫人对日常用度向来大方,为照顾酷爱读写的艾露莎,灯具与灯油都是镇上买来的上等货,然而此刻的客厅中再也听不到母女三人休憩的欢声笑语,取而代之的,却是沉重的喘息与高昂的淫叫。
以往这个点数正是她们一家的用餐时间,享用着美妙的晚餐,丽兹夫人会不痛不痒地抱怨丽雅顽皮,丽雅则一头埋进姐姐胸前撒娇,艾露莎会报以怜爱的微笑,现在……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性奴母女反向并卧在宽敞的餐桌上,母女情深地十指紧扣,母女同桌地反复挨肏,在肉棒抽出小嘴后的瞬间,她们只需稍稍转过头去,就可以清楚看到至亲被架起的双腿,和肉棒拔出后余精喷涌的惨状,已经完全放开手脚的村民们,一边分享着刚烤制出炉的美味苹果派,一边分享着同样美味的母女骚屄,他们举起酒杯,感谢女神赐予他们丰富的食物,也感谢领主大人为他们送来放荡的公娼。
丽兹与丽雅上半身的婚纱布料已经成了不知遗落在哪个角落的碎布,长裙与蕾丝吊带袜却奇迹般地得以保存,只是为了方便操弄而撕开了前襟裙摆,倒不是粗暴的男人们手下留情,纯粹只是布朗提出的小小建议,他要这对母女时刻谨记自己性奴新娘的身份,没人表示反对,因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很可能就是他们下一任的村长。而他的话很快也得到了验证,肏着这对新娘装束的母女,确实让这群平日里只会传统姿势的粗糙男人血脉偾张,毕竟当母亲的那位,本来曾经是别人的新娘,当女儿的那位,本来会成为幸福的新娘。
虽然她们现在跟幸福是无缘了,但至少,还是很性福的……那个男人不愧是在丽兹家工作了十几年的老雇农,大概在无数个独身的夜里,都在琢磨怎么玩弄夫人和小姐了吧?
只可惜少了艾露莎,那个有着晚霞般艳丽发色的艾露莎,那个年方十六身材却不输母亲的艾露莎。这餐桌这么宽敞,多躺个女人想必也是没问题的嘛……
夜深,一些个犹有余力的醉汉们拥簇着筋疲力尽的丽兹与丽雅,朝她们各自的卧室走去,虚掩的房门堵不住来往嫖客,结实的床板也被压得咿呀作响。
晨曦已至,窗外麦浪承载着阳光的恩泽,和风吹拂,翻起一片金色潮涌,美不胜收。
丽雅从二楼窗户往外探出半个身子,眯了眯眼,熟悉的景致让她怀念起从前的温馨时光,她别过头去,对隔壁同样探出半个身子的丽兹说道:“母亲,不知道姐姐怎样了。”
丽兹:“她应该没事,你这妮子还有心思记挂姐姐,昨晚又……又被射了多少回?”
丽雅:“怎么可能数的过来……”
丽兹:“唔,也是,我累得睡着了他们还在插。”
丽雅:“母亲,下边院子里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丽兹:“都是来看我们挨肏的……嗯,嗯……啊!”
丽雅:“她们……她们就这么喜欢看我们丢脸的样子么,啊,啊,啊,叔叔,轻……轻些啊……”
上身依旧赤裸的母女二人,双手被反绑在窗框上,往外探出半个身子,俯身翘臀,裙摆翻至蛮腰,以羞耻的后入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无情奸入,远处田中麦浪翻滚,楼上窗外乳浪乱摇!
楼下早起的村妇们指指点点,看,这对不知廉耻的母女性奴,一大清早就开始勾引男人了,殊不知在背后操弄这对母女的,或许就是他们家的男人……
闺房中,客厅里,厕所内,烤炉边,楼梯上,院子外,曾经被女主人打理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的房子,到处都遗留下斑驳银白的痕迹,好好的一栋房子被鼓捣得乌烟瘴气,形同妓寨,没有一刻干爽的婚纱裙摆沾染着腥臭难闻的气息,狂欢的男人们却不介意,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理由逼迫这对母女性奴做爱交欢,更有大白天就喝得烂醉的地痞懒汉,将她们拖至村外野合乱交,正如丽兹在婚礼上所说的,怎么操都可以……
暮色凄凉,墓色亦凄凉,这是一处偏僻的墓地。
丽兹夫人却对这处偏僻的墓地很熟悉,因为那墓碑上刻着他丈夫的名字,因为她经常悄悄一个人在这块墓碑前掉眼泪。可今天这片墓地未免太热闹了些,不但有她,还有她的女儿丽雅,还有男人,很多很多男人……
这些男人们当然不会闲来没事带着她们来扫墓,他们在这一周里一直重复做着同一件事,幸好,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只要熬过今天,自己和女儿就可以回去了,虽然回去似乎也没太大分别,但至少那些士兵与她们并不相熟,被邻里轮奸的滋味,更让她们难受。
可那个小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居然无耻地把她们带到这里,在亡夫约翰的墓前,轮奸他的妻子和女儿!
当初她们家怎么就收留了这么一只白眼狼。
丽雅已经被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架起双腿,以小孩尿尿的姿势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以这个极其羞辱的姿势抱起来肆意抽插,她挣扎过,但无济于事,她无力的挣扎在那些饥渴难耐的男人面前,只是为这场暴戾的淫宴徒增情趣罢了,她哭了,她没能抵住媚药的药性,娇吟浪叫,一泄千里,在父亲的墓前潮吹难禁,淫水如雨,浇湿了寂寞的墓碑,让死去的父亲见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
丽兹很想安慰女儿,这不是你的错,可她什么也没说,因为下一个被抱起的就是她……
身为母亲的丽兹并不比女儿强上多少,甚至在泄身的那一刻还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一丝在丈夫面前被奸污的喜悦,跟注射到骚屄里的媚药无关,那不是快感,是……喜悦……那是在丈夫面前被陌生男人侵犯骚屄的喜悦,她不明白这喜悦从何而来,她的子宫为肉棒的临幸而欢庆……
她也哭了,像女儿一样哭了,但不是出于被强奸的痛苦,而是对丈夫的愧疚,她也许,真的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呢……像她这样的婊子,真的有资格当一位妻子,当一位母亲?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厌恶自己。
丽兹夫人,泪眼迷蒙,喃喃自语,不知所想。
布朗过来了,他拿着什么过来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他把什么药粉撒到丽雅的小穴里了?
很快就知道了,因为,剩下的半包药粉,倒在了我的小穴里……
开始没什么异样,似乎也不是媚药。
噢,小腹有点难受,想小解,奇怪,今天都没喝多少水,精液倒是……
丽雅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往外走去,却被那个该死的布朗拦住了去路。
他嬉笑着,指了指我丈夫的墓地,天啊,他居然要我和丽雅在这里尿出来?那药粉难道是……是利尿剂?他怎么能想出这种恶毒的主意!
我颤抖着,抱着同样颤抖的丽雅缓缓蹲下,我抚摸着她还沾着白濁的俏脸,告诉她,别怕,别怕……
我和女儿,终于……毫无尊严地……在丈夫的墓碑前……在那些男人的围观下……公然失禁……
我……对着女儿……笑了笑……失禁……真的……很舒服啊……
我……堕落了……
我的女儿……堕落了……
绽放在清冷墓前的母女花,双双以蹲姿往外张开白皙的大腿,在男人们的调笑声中,泄下混和着小便,春水与白濁的浑浊液体,玷污着丈夫和父亲最后的安息之地,她们的美眸流淌着泪水,她们的心灵流淌着泪水,她们的下体……也在流淌着泪水。
绝望过后,是更深沉的绝望,是看不到尽头的深渊,是永世沉沦的宿命。
她们……终于……彻底地屈从于欲望与肉棒……
悲情的墓地,充斥着女子高潮的欢声与男人调侃的笑语,还有无处不在的粘稠白浊。
临海城中,一片萧杀,许多人的命运,将会在这个月色昏暗的夜里迎来终结,而大多数人却对此一无所知,等他们知道有过这么一局惊心动魄的对弈,棋盘上早已尘埃落定,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对民众而言,他们更关心碟子上的面包与果酱,那大人物们呢,谁是棋手,谁是棋子,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历史的走向,往往只取决于某个瞬间,在最后那刻到来之前,谁也不敢说自己就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所谓落子无悔,并不是不想悔,而是不能悔……
卡尔议长一如既往地在晚餐时间端坐在餐桌之前,桌上却没有一如既往地摆上红酒与美味佳肴,他细心阅读着女仆刚送来的谍报,从容地把面前棋盘上的皇后向前推了三步,将!迟暮老者,神色平静,指尖颤抖。
明顿族手持银制餐刀,优雅地切割着碟子上血淋淋的三分熟牛排,他今晚的胃口很好,因为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羞赧的少女,他对少女勾了勾手指,少女犹豫片刻,终于还是缓缓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内里素白内裤上,绣着可爱的小熊,只是小熊图案的布料下,为什么微微凸起一圈?
伦纳德一行在城外的小餐馆内就餐,之前还声称要减肥的怒爪狼吞虎咽地撕扯着烤肉,仿佛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猛虎,波顿遥望城中方向,他的心已不在这儿。
人族的女皇陛下早早批完一天的政务,返回寝宫,屏退左右,她浅笑着将长发细细绾起,魔法阵从脚边延伸,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娇躯,具现出一副华丽的裙甲,神意武装坚定地守护着它的主人。
明艳动人的少妇跟随老妪步入二楼的某个房间,颇为好奇地四处打量,娇声道:“怎么一点女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那小子不会到现在还是处男吧?这儿子可一点都不像我,太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失望了。”
老妪闻言,脸色铁青,说道:“幸好伦纳德不像你,而且卡莲,你这个当母亲的有尽过一点母亲的责任?”
卡莲:“露丝姨母,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把他生下来就已经尽了最大的责任,难道你想看着我抱着他到处去勾搭男人?”
少妇卡莲,被称为永恒大陆上最放荡的美人,老妪露丝,隐居在临海城中一直照顾伦纳德的房东太太,而这两个看上去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女人,不但相识已久,居然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血缘关系,而且这个叫卡莲的女人,还是伦纳德的亲生母亲?
露丝太太:“你少跟男人上床会死呀!”
卡莲把指头抵在下颚荷尖,思索片刻,认真说道:“也许真的会死的……”
露丝太太完全没料到外甥女居然会如此郑重地给出这么一个荒诞的答案,负气道:“如果你母亲还在世,非要让你气死不可!”
卡莲耸了耸肩膀:“如果母亲没让男人肏过,哪来的我?”
露丝太太:“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卡莲:“如果不是你给我寄了那封信,我才懒得千里迢迢跑到这临海城里陪您叙旧。说起来,布莱顿真要对明顿那个老狐狸动手了?”
露丝太太:“没错,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就在今晚。”
卡莲:“所以你才十万火急地把我叫过来替他善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得远,害我赶了这么多天的路,骨头都要散架了。”
露丝太太:“你心里要是不着急,谁能让你这个圣级强者十万火急地赶过来?”
卡莲:“谁说我着急他了,我只是着急我的儿子!”
露丝太太:“卡莲,伦纳德出生的时候我问过你一次,你没回答,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对布莱顿下手,你明知道他和伊丽莎白……”
卡莲:“我就是看上他了,想跟他上床,对于我这种荡妇而言,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而且那时候他还没突破至圣级,当然要趁机欺负一下了。”
露丝太太冷笑道:“正常到连避孕药都没吃,最后还怀上了孩子?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卡莲一时语塞,别过脸去,细声道:“我就那会儿犯了糊涂,想给他生个孩子……”
露丝太太幽幽一叹:“你这次回来,会和伦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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