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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先生,安室先生!”摩天轮内部的废墟中,柯南大声喊着。
“在这里,你快躲起来,还能听见飞机螺旋桨的声音。”赤井秀一站在上方的墙后,边说边调试着被流弹打中的狙击步枪。
“安室先生呢?”柯南问。
赤井秀一摇头,“不知道,不过既然那些家伙发动了直接攻击,就说明炸弹已经被成功拆除了。”
柯南稍松口气,“接下来就看怎么把他们...”
“你那把步枪是摆设吗?”这时,上方栏杆旁冒出降谷零的身影,“你就没有办法反击吗?FBI!”
“办法倒是有一个。”赤井秀一冷静道:“但是我的夜视瞄准器已经报废了,现在可以用的就只有备用的普通瞄准器,用这个可没办法击落夜空里那个铁家伙。”
“只要能看清就可以吗?”柯南有些苦恼,“可是要怎么打呢?”
“只要打中螺旋桨的连接部位,应该就可以了。”赤井秀一说道。
“可是我没看到螺旋桨的连接部位啊。”柯南没了眼镜,努力睁大眼睛。
赤井秀一冷静道:“从正面是看不到的,要想办法扰乱那些家伙的阵脚,然后还要把螺旋桨周围照亮5秒钟,那样应该就可以了。”
“我应该可以负责照明。”柯南摸了摸神奇的腰带,“但要是不知道那个部位大概是什么样,就不知道照哪里啊。”
在三人商讨的时候,另一边的库拉索已经跟步美三人碰面,面对喜极而泣的三小只,她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只剩下担心和祈祷。
飞机上,伏特加看着消失在热像仪中的身影,轻松一笑,“已经看不到库拉索了。”
琴酒想到刚刚看到的身影,皱眉道:“你确定那个人就是库拉索吗?”
伏特加一愣,连忙道:“除了她还有什么人能有这种身手?”
琴酒眼神动了动,马上道:“现在开始改变目标,填充弹药,炸飞轮轴。”
“你是想引爆那里的炸弹吗?”伏特加还是有脑子的。
只要炸掉摩天轮,上面的人不管是谁,都无法逃脱。
飞机开始在夜空中盘旋,掀起尖锐的风声,参差的钢筋跟扭曲的铁架缠绕成了废墟的钢铁森林,忱幸捂着肋部,轻轻喘息着,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
“我没事。”接通后,他先一步堵住了对方的嘴。
咖啡厅里,贝尔摩德满腔担心和想说的话一下哽住。
“你受伤了。”
不是在问,而像是已经得到了确认,从他的话中。
“你怎么知道的?”忱幸撕掉衬衣的衣摆做着包扎。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仅凭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躲得过战争机器的扫射,放开的感知和对危险的提前规避也无法幸免,一旦开始流血,就像止不住的阀门。
贝尔摩德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对方已经不在手机跟前。
“别挂断。”她说。
这一次,就连忱幸都没有听出她的语气。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而这个时候,他相信安室透跟柯南是有办法的,还有赤井秀一手中的那把狙击步枪。只是他所在意的,是此时夜空中停止了攻击的鱼鹰,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
分心只是一眨眼的事情,忱幸猛然从掩体后跑出,在断裂的铁架上现身。
飞机上,伏特加惊呼道:“是库拉索!”
一直盯着热成像仪的琴酒一把将他推开,仔细分辨后,忽然道:“基安蒂,拉近距离!”
“什么?”基安蒂虽然有些疑惑,但很明智地没有多问。
随着跟摩天轮的距离拉近,琴酒大概看清了站在显眼位置的身影--端正的礼帽,染血的西装,还有那张再清楚不过的古怪面具。
“是那个家伙!”基安蒂忍不住大叫。
琴酒紧紧盯着下方的身影,一把拽开科恩,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漆黑的夜里,机枪的火舌尽情吐息着,子弹如流火划过,像一场骤雨,硝烟和灰尘顷刻间淹没了原本站立的身影。
伏特加老实坐着,看大哥在疯。
……
“机会!”赤井秀一说。
虽然不知道那些家伙怎么又突然改变了攻击的方向,但从当下方位来看,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契机。
降谷零大声道:“只要能看个大概就行了,是吧?”
他的脚边,是先前放在步枪袋里的那些拆除的炸弹。
“可别看漏了!”他助跑,然后用力将之朝摩天轮外甩了出去。
被他接好的引线,因为起爆器早就启动,因此自动接收到了讯号,威力堪比C4的炸药在半空轰然爆炸,掀起滚滚热浪和一瞬强烈的火光。
“看见了!”柯南神情一定。
早就准备多时的足球在超动力的加持下,像一道流星划破夜空,在伏特加的墨镜里留下金色的轨迹。
嘭!
烟花在它能到达的最高处绽放,缤纷的光照亮了整片夜空。
“我们被袭击了。”科恩闷闷地说。
“这到底是从哪里...”伏特加连忙点动探视屏幕,呼啸的风里,一道持枪身影静静注视着这边。
琴酒瞥了眼,只看到了枪口一瞬明灭的火光。
下一秒,机身一震,转而摇晃不定,螺旋桨的位置开始冒出浓烟。
在操作台的刺耳警报声里,基安蒂慌张道:“这样我们会掉下去的!”
琴酒歪了下头,冷笑。
他强行操纵着转弯手轮,眼中杀气浓郁,不挂不顾地朝着摩天轮的轮轴方向开火。
本就不堪重负的摩天轮内部开始了崩塌,一切都在被毁灭着,失去它存在的痕迹,只留下飘起烟尘中的残垣。
摩天轮逐渐开始失去平衡,在放大无数倍的咯吱声中,像山坡上最后的石块那样开始倾斜。
忱幸在坠落,衣袖最终被栏杆上脱离的铁杆勾住,整个人被吊在了半空。
“你...”贝尔摩德听着电话那头微弱的呼吸声,只不过她刚一开口,就听到了笑声。
细细的,像是从废墟里飘来幽幽的风。
“温驯的白鸽在阳光下坠落...”有人低声,如同喟叹。
贝尔摩德起初一愣,转而瞳孔一下放大,脸上担忧未消,目光颤动,满是不敢置信。
“群鸦在绽放的荼蘼花前低诉,永远不会出错的时钟正指向午夜。”听筒中传来的声音,是快要忘却的轻慢,“我很好奇,这究竟是神明永生的礼赞,还是灭亡救赎的咏叹?”
贝尔摩德身形晃了晃,握着手机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试探道:“忱幸啊...”
通话彼端,在‘刺啦’一声像是撕破了什么的声音后,传来砰然的落地声,那走在铁架上的脚步声,一声声像是踩在她的心口。
“虽然是在攻击轮轴,但以琴酒的性格,肯定是想要完全摧毁摩天轮,也就是引爆轮轴中的炸药。从刚才爆炸的炸药量来看,应该是因为那个公安拆弹用的时间太久,所以轮轴里起码还有一半的炸药没来得及带走。”
忱幸站在轮轴的中心,看着面前成捆的C4,笑声灿然,“看,我没说错吧?”
如蝗如雨的弹片在身旁掠过,却似有看不见的磁场牵引,始终未能触及他的方圆。
贝尔摩德捂着嘴喘息,如溺水般的呼吸声从指缝中流出。
忱幸俯身,只是扫了眼炸弹的表盘,就将繁复的引线重新接好。
然后,朝着嚣张的鱼鹰一把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