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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解了一阵上清符录的妙处,尤其是上清斩神剑这门法诀的作用,令她们
连连点头,不住惊叹。
薛槿乔喃喃说道:「金丹入腹,元神出体,我一直以为这是道门的自吹自擂,
没想到真的有这种境界的修行么?韩良,你看我们能学这上清道法么?」
「可以是可以,但一直到结丹之前,大燕本身的武功其实才是这方天地最符
合天道的修炼方式,而且都算得上是『炼气』这条路,只是之后的道路才显示出
悬殊而已。而且可别以为前进的路途有脉络了就代表走得通了。想想,哪怕是有
着直通先天武学的皇室和太清道,这么几十年来,也就出了那几个先天高手而已。
而先天,也就跟结丹相当吧。日后咱们要是真给练到先天去了,我帮你们转到修
仙的路子上去,咱们争取活到三百岁,永驻青春。」
「啧,我可没能指望自己能够在武功之途外,还能修道成仙。」薛槿乔顿了
顿,还是有些可惜地说道,「而且,比起机遇,资质和向道之心才是最重要的吧,
这点我却远远不如师叔。他若是知道了此事,一定会十分振奋的。他一直觉得高
处不胜寒,但实际上前路还这么长,这么广阔。」
你别说,要是给现在的李天麟一部上清正法,以他的逆天资质说不定还真的
能破开这个位面的境界之障,炼就元神。
「炼成金丹已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了,夫君,你得要修炼多久,又有什么样的
际遇仙缘,才能够达成这个境界啊?也许那时已是三十,四十年后的事了。」梁
清漓关注的重点却与薛槿乔全然不同。
我安抚性地说道:「放心吧,什么样的仙缘都比不上我背后那位的雄厚实力。
只要多做几次这样的任务,我靠嗑药都能顶到金丹去。短则二三年,长则五六年,
必然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梁清漓抿起嘴唇,似乎对我的答案并不满意,却并未继续就这个话题讨论,
而是有些生硬地将之转移了:「嗯,既然时间定在八月前,那么地点呢?夫君是
想要在京城还是越城成亲?」
我打趣道:「我倒是想在越城成亲,而我想你们俩应该也是如此,但这件事
可不是我们决定了就能做的。宁王虽然死了,他的部下可还牢牢地控制着越城呢。」
「唉,没错。那暂且还是就在京城完婚吧,槿乔,你觉得呢?」梁清漓问道。
「嗯,虽然不能回越城有些遗憾,但京城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这就派人前往
汴梁,将小玉也接过来。你们一定很想念她吧!」薛槿乔拍着胸膛道。
我叹道:「可怜的孩子,这么一算,已有近半年没见过她了,她一个人在汴
梁肯定孤单极了。那就拜托你了。」
不知不觉,我们便将一整日都花在讨论婚礼的种种需要事项上。不知道是我
一厢情愿,还是我们三人确实有点缘分和化学反应,整个下午话题便没断过,从
天南聊到地北,最后再兜回到婚礼本身来,直到侍女来敲门提醒我们用膳时,才
意犹未尽地准备告一段落。
我正欲将门打开,却猛地回头问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一个大男人整
天都呆在你卧室里,哪怕有清漓在场,是不是也有点不成体统?」
「呵,这时候才想到这点,是不是有点太迟了?」薛槿乔啼笑皆非地从我身
边走过,轻轻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爹爹怕是已经开始在怀疑了,啧,择日
不如撞日,今晚或者明日我便与他挑明咱们之间的关系吧。」
「啊,这就要摊牌了吗?呼……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哈,咱们三个都有责任。
都说了我来自一个千年之后的时代,那里的礼法可没大燕这么严苛,男女之间也
是经常有纯洁的友谊的,大家一起在卧室里聚着聊天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
我嘟囔道。
梁清漓挽起我的手臂引着我出门,嬉笑道:「夫君将千年之后的作风放到这
儿来,便成了放浪形骸的狂士了。不过,奴家倒是好奇这些纯洁的友谊里,有多
少真心,多少假意,又借此为契机,有多少个男女对彼此倾心呢。」
我目不斜视,假装没有听到她这个意味危险的问题,携着她的手来到了膳厅。
晚饭平安无事,我们只是唠叨了些家常而已。虽然我有些做贼心虚地觉得薛
慎看向我的目光别有深意,但那可能只是我的心理作用。
直到饭后,薛槿乔对我使了个眼神,然后将薛慎拉着去书房要谈私事时,我
的心脏才砰砰作响地开始跳动起来。相对我心神不宁的样子,梁清漓则悠然自得,
毫无忧虑地沏了一壶茶与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很久很久之后,感觉上仿佛是一整晚都过去了,但实际上可能才不到半个时
辰后,薛槿乔才出来了,娥眉微蹙,似乎在深深地思索。
她坐在我身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而我忍不住问她道:「怎,怎么样?」
薛槿乔挑眉看了我一眼,然后答道:「爹爹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激烈,当然,
也压根没有赞同我的意思。他只是好像对我选中你这件事不是很惊讶。」
我下意识地附和道:「禹仁既然看得出来,那你爹能够猜中你的心事也不算
特别令人惊讶。」
梁清漓好奇地问道:「伯父他具体说了些什么?」
「爹爹他……其实没说什么,一大半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那里说话。」薛
槿乔蹙眉回忆起方才的交谈,「我将我的心情和与你在一起的决心尽数说出来了,
说实话,很是舒畅!而爹爹他只是说他明白了,并且想要与你单独谈谈。」
我缩了缩脑袋道:「伯父他不会是想要先下手为强,将我给宰了吧?」
薛槿乔没好气地弹了弹我的手臂道:「正经点。爹爹他不是那样的人。我从
没见过他大发雷霆的样子,而我观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想要揍你一顿。」
我吸了口气道:「放心吧,既然你对伯父道明了自己的心意,那我也要拿出
相应的态度来。无论伯父他有什么样的不满和反对,我都会让他看清楚我们的立
场的。不过,也许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实在是无法接受我
们相爱的话,那可能是我们再怎么去努力也改变不了的结果,就如伯父他再抗拒,
也阻止不了我们在一起一样。我希望这不会影响到你们好不容易才改善了的关系,
但……是有风险的。」
薛槿乔与我对视了片刻后,凝重地点了点头:「嗯。我明白的。有些事情我
会迁就爹爹,会让步与妥协。但是也有些事情,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任何人插手,
哪怕那是我的父亲。」
薛槿乔的语气截铁斩钉,明亮的凤眸中没有丝毫动摇,闪烁着与上一次与父
亲对峙且明言自己抱负时同样动人的光芒。
「何况,咱们也没必要这么紧张。爹爹上次的反应出乎了我的意料。也许,
这次也会一样呢。」她有些希冀地说道。
我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对不起,要你这么为难……」
薛槿乔紧紧地抱住我,埋首于我的颈间满足地享受了一刻这份温存后,抬起
头来认真地说道:「不,不要道歉。这不是任何人的错。这是我做的选择,也是
我甘愿承受的后果。所以,面对爹爹时,你不要有任何顾虑。」
第二百三十章:双喜临门
当我与薛槿乔携手从侧室里走出来,光明正大地大步迈向薛慎的书房时,每
一个路过的侍从都惊得眼珠子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苏真、崇山、章伯,无一例外,都是口瞪目呆地看着我们走过。薛槿乔面带
微笑地对他们点了点头,梁清漓则辛苦地忍住笑意与我并肩而行。
我一开始有些不自在,但是薛槿乔的话却让我放开来了:「这是我的家,以
后也会是你的家。这些都是陪伴我长大的人,与亲人无异。而你已经教会了我,
在这些人面前,我无需再隐藏自己的面目与心情,所以……不用担心。」
饶是如此,当我们跨过小半个院落,在清幽的内院角落来到书房紧闭的木门
前时,我的胸腔依旧骤然收紧了,以至于敲门的右手都有点在发抖。
「伯父,是我,小韩。」
「嗯,进来吧。」
薛槿乔对我温柔地笑了笑,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我便推门而入。
书房十分明净,书案,书柜,桌椅,均是以名贵的紫檀木制成,书柜上盖着
一层薄薄的青色丝帘。除了整齐的笔墨书卷之外,房间里只有墙上挂着的两幅字
画作为装饰。
一幅是秀丽的山水画,林木幽幽,白云悠悠,山峦若隐若现,空灵孤寂。
字则是连我也十分熟悉的四个大字:厚德载物。笔迹雄浑有劲,力透纸背,
落款处提着三个潦草的字,隐约分辨得出是「薛天峭」。薛槿乔的爷爷,曾经的
礼部尚书。
而薛天峭的长子正襟坐在书案后,脸色沉静如水。夜色已深,薛慎也并未穿
着正装,而只是穿着一件简便的窄袖灰衫,外披玄色小袄御寒。我当然从未见过
薛槿乔多年前便去世的母亲是什么模样,但是仅仅见到薛慎,便猜得到薛槿乔的
美貌有相当可能是遗传自父亲的。
同样周正的五官与柔和的轮廓,同样眼角上勾,深邃清亮的双眸,但比起薛
槿乔自然而然的清冷高傲,薛慎的眼神多了几分肃然的沉凝。
他抬头见到我进来后,举手示意道:「坐吧。」
我在书案前的椅子坐下后,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等待着薛府的主人对我的质
问,抑或是审判。
薛慎与我对视了良久,深沉的目光仿佛想要将我的内心看个精光。良久后,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女儿家的心事藏不住,哪怕是平素稳重的槿乔亦是如此。
这次回京,她几乎掩饰不了看向你时的意思。你与槿乔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
如何发展成……如今这个模样的?」
我不知道薛槿乔对他说了多少,说得多详细,便只是大致地描述了一下我们
在清风山下结识的情景,并没有将那段难堪的过往真正道来。
「至于是怎么互相倾慕的,其实我也很难说。感情这种事,有时候只需要一
个刹那,一个恰到好处的对视,一切便不同了。」我老实地说道,「不过,我明
白伯父的意思。槿乔这种方方面面无懈可击的天之骄子,身边优秀又对她怀有爱
慕之心的青年男子,恐怕能从薛府排出城门外。不过,实际上她是个非常非常孤
独的人,伯父也应该看得出来吧。」
薛慎抚须道:「不错。槿乔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岂会不了解?她比她那行
走江湖时以冷傲的脾气出名的师父更要优秀,天赋更为惊艳,骨子里的高傲也更
为固执。也许只有唐禹仁这种干下惊天大事的潜龙才能让她心服口服。我原以为
她会对唐禹仁或者太清道景源看上眼的,没想到竟然是两年前方才认识的,我听
都没听闻过的一个小辈横空出世,赢得我这女儿的青睐。不过我实在是想不通,
哪怕她实在是孤单得紧,又为何会相中你。」
听到这有几分尖锐的疑问,我不禁笑了:「因为我比世间任何人都理解她。
因为我是她可以畅所欲言的知己。因为在我面前,她不必掩饰自己的任何心情与
感受,不需要戴任何面具,不需要做薛家的独苗,昆仑的希望,军部的冉冉新星,
只是,也可以只是,薛槿乔而已。这是唐禹仁,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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