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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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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游戏】(184-186)(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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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联络的关系?其二是,建宁的新策究竟

    是什么,让花间派与宁王府离心离德?”

    秦宓答道:“师兄向来行事随心所欲,按照他的话说那便是一切随缘,因此

    不会刻意去维持交情与关系。据我所知,他已有近十年没有与之前那些同道中人

    有过联络了。再说了,花间派能够主事的高层本就数量寥寥,在叛军反叛之后更

    是行踪成谜。林嫣然是难得没有掺和进叛军事务的中立派,若你无法接触到她,

    那我们只得想办法见顺安的卢雨荻或者冀州的梅秀君了。”

    “至于建宁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两者出现这些龃龉,倒是很难说。姜飞熊这人

    虽然大逆不道,但雄才大略,气魄非凡,不是不能容人之辈。不过,他一直有很

    多不切实际的奇思异想,如今起兵叛逆,便一股脑地在他治下的领地颁发了这些

    怪诞的指令。你潜入濮阳冒充青莲力士时应该也听说了叛军的那些理念了吧?什

    么人人有功练,人人能当高手,并且为此设立了所有人皆能旁听学习的讲武堂……

    据说在他大本营里,还要更夸张十倍。花间派意识到她们跟错人,想反悔了,也

    不是不可能。”

    我消化了这份情报后,最后问道:“我们与林嫣然分别后,倒也偶尔有书信

    联络。据我所知,她过去几个月出入于建宁,但是最近似乎收敛起踪迹,连我们

    都不知她是否仍在建宁城内。也许与前辈收到的情报有关?”

    梁清漓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暗地里却握住了我的手捏了捏。我明白她的

    意思,拍了拍她的手背表示不用担心,等待秦宓的回复。

    她蹙眉道:“你倒是消息灵通,而她也够大胆的,在这种时候也敢与朝廷的

    人通信。没错,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突然销声匿迹,只可能是与朝廷细作打探到的

    变化有关。具体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究竟是安是危,也许你和你娘子作为她的真

    传弟子能亲自去了解。”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秦宓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去找林

    嫣然,只是在那之前秦宓还硬要教我们绕道去冀州一趟。

    薛槿乔似乎也察觉到我的犹豫,开口道:“韩良,如果你们愿意与我们一起

    北上去见师叔,我可以向你保证,这趟行程不会耽搁很久的。只要去了解了整个

    计划与冀州的情形,无论是留下帮忙还是前往建宁求见林前辈,我们绝不会墨迹。”

    我对梁清漓问道:“娘子,你觉得呢?”

    梁清漓小声地说道:“奴家有些担心师父……若她情况不妙,能尽早去建宁

    助她一臂之力,自然是最好的。”

    眼看秦宓欲言又止,梁清漓又叹气道:“不过,师父的性子夫君也明白。没

    有十万火急,或者石破天惊的大事,哪怕我们找到她了,恐怕也无法改变她已做

    下的决定。再说了,做弟子的,又有什么余地能够去强求师父改变心意呢?”

    她直直地对上秦宓的视线,正色道:“秦前辈,若您能对奴家与夫君保证,

    李前辈的谋划足以让奴家师父这么坚定且对师门忠诚不二的人改变主意,抽身而

    出,那奴家与夫君可以为昆仑派与朝廷出力,先前往冀州去见李前辈。”

    秦宓赞许地点头道:“冷蔷薇倒是有个体贴的好徒弟。就冲你这份心思,我

    也不会与你套圈子。放心吧,虽然具体的细节我无法在此时泄漏,但只要你们见

    到李天麟,他的计划绝对能让你师父重新考虑门派的前途的。”

    梁清漓重重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奴家便答应了。夫君,你说呢?”

    我笑道:“既然娘子答应了,那我自无不可。我只有另外一个条件,秦前辈。

    我那在门外的好友是此行任务必不可缺的人物,也是我最信任的臂膀,无论你或

    是李前辈的计划再机密,她也必须加入进来。”

    秦宓看向薛槿乔,见到她坚定地点头之后,答道:“一言为定。那么,便拜

    托你们了。还有什么问题么?”

    我们仔细地向她请教了一番顺安的近况与冀州的战事之后,聊着聊着从正事

    聊到了家事。

    秦宓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英武的长眉舒展开来,嘴角微微勾起对薛槿乔问道:

    “我倒是十分好奇,你是怎么说服你爹让你随自己心意行事的?”

    薛槿乔微笑道:“我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劝说的,爹爹执意要我留京做官的原

    因,其实只是因为他担心我的安危,想要我平平安安地过日子而已。虽然那样的

    生活很好,但是毕竟不是我想要的。而在我说明了自己的志向与决心之后,他也

    没有想要改变我心意的意思,我……师父,我其实早就该这么做了,明明是自己

    最亲近的人,却一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爹爹他根本只是想要我好而已。若是早

    就将话说开,这些年来,也许我会快乐很多。”

    秦宓感慨地说道:“你爹也许不是个尤其优秀的世家子弟或者官宦,但在培

    养你,在作为一个父亲这份上,却着实做对了。这反而是他这一生最正确,也是

    最重要的成功。除此之外呢,你还说了什么?”

    薛槿乔将那一晚的对峙与谈话复述了一遍后,秦宓有些不顾形象地叉臂大笑

    道:“这才是我的好徒儿嘛!你可是这一代的李天麟,是未来武林白道千千万万

    高手中的第一人,正该有这种觉悟。也算你爹识相。”

    薛槿乔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师父,话是这么说了,可我也不知道该从哪儿

    去实现这份豪言壮语啊。我擅长的,从来都不是师父能够轻松拿捏的官场浮沉。

    在青州时,军部的规矩只让我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做不好。”

    秦宓不满地说道:“为师虽然成名绝技是破玉掌,但同样擅长追风三十六

    打这种精巧玲珑的功夫。这么多年来,你也只是勉强将精巧细腻的拳法练到差

    强人意的地步,反而是走上了磨砺精神,蕴养浩瀚拳意那大开大阖的路子,与你

    师叔一样。不过,这也与咱们各自的性子有关,不能强求。”

    “到冀州见到你师叔后,如果心中还有迷惘,就跟他谈谈吧。你一直与他更

    神似,而他也许是这世上最明白该如何跳出那些烦心的约束之外,任意行事的人

    了。”

    我们本就打包好行李了,虽然临时改变目的地,定下了前往冀州的行程,但

    在离去的前夕也没什么需要紧急做的事,因此拜访完秦宓之后,我们得以继续享

    受这最后两天的闲时。谭箐拉着苏真跑去逛街了,说是趁着人还在京城,准备多

    吃些美食。薛槿乔与我们俩则在过去的几天逛够了,三人窝在侧厅里烤着火炉聊

    天。

    “又要出门了。这次入京,其实已住了小半个月了呢,哪怕是往年过年时,

    我也不过住这么久而已。这次却觉得还未反应过来,便要离开了。”薛槿乔将一

    缕发丝撩到洁白的耳垂后感叹道。

    “也许是因为这次你与伯父解开了你们之间的心结吧。”我对她笑道,“我

    倒是觉得来到燕京的时日虽然不长,却已足够珍贵了。我好像还没直接跟你讨论

    那晚的事呢,不过你肯定也预料得到我的感想。说得好啊,槿乔,说得太好了。”

    梁清漓亦是点头道:“夫君说得没错,薛小姐那番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心

    潮澎湃的。”

    薛槿乔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口茶遮掩自己染上三分艳红的脸颊:“唉,可别

    说了,每次我想起自己大咧咧地说出那么狂妄的话,就觉得害臊极了。还是被你

    影响了,这么大言不惭的话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薛家长女越说越有恼羞成怒的样子,稍稍侧过身来轻轻地在我的手臂上捶了

    一拳,看到我龇牙咧嘴的模样,却又忍不住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噗,你是怎

    么能够理直气壮地说那么多令人脸红的话,又显得一点都不虚伪的?这一点,我

    与清漓都得向你学习。”

    我本来还想与她打趣几句的,但听到这番感慨,还是转念思考了几秒,认真

    地说道:“因为我并不觉得这么做应该让我感到难为情啊。每当我遇见你,遇见

    清漓,遇见世间任何值得我去郑重对待的人,去诚实地诉说自己心中所想,将自

    己真实的一面展示出来,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作法吗?其实,如果世上的芸芸众

    生都能够更坦荡地面对自己那些或好或坏的心思,那我们都会少很多烦恼呢。”

    梁清漓微微笑道:“不错。尽管,便是夫君这么执意于诚实待人的男子,也

    难以避免地会有羞于启齿,难以直面的心事呢。”

    听到娘子这意有所指的小小戏谑,我讪笑道:“那是,我毕竟只是个凡夫俗

    子,想通道理和身体力行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大家都要共同努力哈。”

    这番话却引起了薛槿乔的共鸣,她怔怔地望着我们中间散发着暖气的火炉,

    轻声道:“你说得很对……练心如练拳,我的武功,我的拳意,是要结合自己的

    内心与意念,磨砺出有我无敌的精神。没有发自肺腑的情感与信念,又岂能打出

    坚定不移,心意如一的拳法?”

    “只是,我能在对敌时,在练武时,轻而易举地找到没有任何犹豫的方向与

    胜敌胜己的力量,却在面对爹爹,师父,这些亲近的人时,找不到同样的那种坚

    定。你也许猜得到吧,前晚与爹爹的那番话,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能够毫无

    阻碍地对他畅言。便是我自己,都还在寻思为何不用掩饰自己时,反而无法真心

    实意地对待家人呢。”

    薛槿乔的语气有些自嘲,神色却带上了一抹浅浅的哀伤。

    在我思考该如何回应她时,梁清漓已先我一步地开口了:“薛小姐,奴家觉

    得这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问题,而是许多人都会有的烦恼。对自己真正在意的人

    卸下面具卸下伪装,很多时候远比封闭自己的内心还要困难。”

    “没错,因为打开自己的内心,也意味着要打开自己的防线。想要以真诚待

    人,便要承受真实的自己不被接受,不被容纳的风险。”我有些唏嘘地说道,“但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总会存在的问题。有些时候,哪怕这是天下最应理解,包容我

    们的人,在见到不符合他们心目中我们应有的模样时,也有可能抗拒,有可能反

    感。而当这份不理解来自我们真正在意的人时,没有什么比这种拒绝更伤心了。”

    薛槿乔咬了咬下唇,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猜,你一定会说,饶是如此我们

    也必须这么做,否则便是在逃避,是吧?”

    我微微一笑道:“不然呢?我的一个好朋友曾经说过一句我十分赞同的话。

    想要获得一个人的真心很简单也很难,那就是同样地交出自己最真实,最诚挚的

    心意。除此之外,别无方法。当然,他说的是男女之间的恋情,但我觉得这其实

    适用于人与人之间几乎所有的关系。哪怕这么做意味着被拒绝的伤害会更为深刻,

    更为痛苦,能够接受这一切然后依旧坦然前进,抛却畏惧继续去做自己的人,才

    称得上一声勇士,不是么?”

    梁清漓柔声道:“是啊,正因为薛小姐你找到了向伯父坦诚的勇气,才能够

    如此深刻地了解他的苦衷,也让他能够接受你的心思。也许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

    这么美好的后果,但是不这么做,便永远也无法互相理解。”

    薛槿乔的目光来回在我们两人间反复了几秒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是

    任意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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