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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叫做郑叶的人类女孩儿?”
“恩……我想守护她想守护的人。”
吕小侯低头看着自己右手腕上的伤疤,躲在长刘海下的无神眼睛里,噙上了两滴泪水,
“佟老,我,我是不是有些自私了?毕竟你们……您们都是在为主人而战,而我却……却是为了自己。”
“若论自私的话,雷爵,咱们几人中,谁人都比你自私。”
佟翰金摇了摇头,自愧不如,“老夫是为了解开封印,是为了活着,而你,虽然也是为了自己,但你同样的,也是为了那个名叫郑叶的女孩儿,也是为了守护主人。”
“我,我要赶快突破封印,我想……我想更好的守护。”
“恩,老夫也想赶快突破封印,重拾那份力量,再也不想如此狼狈。”
两名星佣,一老一少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一股雄心壮志。
啪——
一发信号弹从不远处升空,在暗幕之下绽放出刺眼的红色光芒。
众人皆是心中一沉,唯有梁颖笑了起来。
她指着梁爽那被惊吓得甚至扭曲起来的脸,讥笑道:
“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难道就没看到那炸裂开来的烟火中有一个梁字吗?”
梁爽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去,确实那黑夜幕布下,有着绚烂的梁字高高挂在上空。
他长松口气,“吓死我了,还他娘的以为是甘荣又杀了个回马枪呢!”
“他敢?借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梁颖也从衣衫内取出一把信号枪,对着天上扣动了扳机。
梁爽白了她一眼,“不用十个胆子,将你的胆子借给他一半,说不准他就能杀个回马枪来。”
“你什么意思啊你!”
“自己悟喽~”
梁爽耸耸肩,看着那逐渐升空的火红光火,彻底松了口气。
“在那里!梁颖小姐在那里!”
“地支负责警备,天干冲过去,其余人跟我来,务必保证小姐的安全!”
“是!”
片刻后,有着数道身影飞掠而来,身手好的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士兵,分工有序,动作神速。
“小姐,属下来晚了。”一个管家装扮的高挑老者深表愧疚的俯身鞠躬。
与此同时,有着三名训练有素的年轻人已经手持枪械,矗立在了梁颖身前,目光炯炯如刀,锋锐的从梁爽的身上刮过。
这眼神,让梁爽后背一阵发凉,像是被扔进了群狼之中,不寒而栗。
“唐叔,敌人已经走了,是个叫什么怪将军甘荣的人。”梁颖看向先前甘荣消失的方向,心中的憋屈怒火不言而喻。
“好,小姐,我带您去医院。”唐管家弯下腰,将梁颖抱在怀里,看向了梁爽,
“我认识你,我家小姐所属炎黄小队的队长,魏半塘。”
梁爽点点头,呵呵笑道:“自己人,自己人。”
唐管家微微一笑,“我家小姐给您惹麻烦了,我深感抱歉。也要多谢有您,我家小姐才没有受太重的伤,这份恩情,梁氏集团会永远记在心中。”
“哪里是我给他找麻烦了!?”梁颖有些气不过,嘟起嘴巴,
“唐叔,你怎么都不向着我呢,明明是我救了他的命,怎么反倒是他功不可没了?”
唐管家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梁颖后腰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身子。
梁爽也跟着笑了笑,“正如她所说,你们无需谢我,反倒是我要谢谢你们。”
两人对视一眼,相继笑了几声。
片刻后,唐管家对着耳麦低沉说道:“天干地支收队,接下来护送小姐去医院,你们负责开路。”
“是!”
话语间,这位唐管家就抱着梁颖转过身去,缓缓朝着来时的路走远。
与此同时,星佣琳也回到了梁颖的体内,
那三名训练有素的年轻人,也跟在唐管家的身后,目光时刻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梁颖探出脑袋,对着梁爽扮了张鬼脸,口型似是在说,“拜拜了您嘞,自求多福吧。”
“还请等一下。”梁爽完全无事了梁颖的小孩子行为,叫喊住了唐管家,
而唐管家则是停下脚步,身后紧跟着的三名年轻人如狼似虎般也扭头看向梁爽。
“魏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事吗?”唐管家问道。
“能不能麻烦你们,也将我给带回去?”梁爽尴尬的挠头笑了笑,
“我和我的星佣也都受伤了,没力气自己走回去。”
“可以。”唐管家点点头,看向身后其中一名年轻人。
只是简单的眼神示意,那年轻人就折返而回,将梁爽扛在了肩上。
“多谢了。”梁爽嘿嘿一笑,忽而又皱起眉头来,问道:
“唐叔,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呢?”
冀州城外,一处小山腰上,两堆坟包处。
换了一身白衣的帝晨儿坐在那两坟的中间,曲着左腿,左手搭其上,右手里捧握着一小坛酒。
老叫花子就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身上虽换了新衣,但依旧是破破烂烂。
不是帝晨儿没有给他买来什么像模像样的新衣,只是觉得老叫花子就该这种穿搭。
帝晨儿饮过一口酒,又灌了老叫花子一口,眺望远处繁华城池,“老叫花子,初来时我怎就不曾回头这般张望过?此时一看,呵,你猜怎么着?这的景色,还真他娘的不错,恰好,便能看到那冀州城内的城主府啊。”
他笑了几声,“你这老叫花子总他娘的没心没肺的,今日我方才知晓,你他娘的竟是在骗老子。口口声声的说是了无牵挂,却他娘的在这里给我下了套,让我背着你上这山来,恰能看到那姓孙的后生。鸡贼呀,真他娘的鸡贼。”
话罢,帝晨儿又灌了老叫花子几口浊酒。
片刻后,他看向老叫花子身边摆放着的两柄残剑,叹了口气,“世人皆知你浪游散人齐邡铧,可老子却偏偏只知道你这吊儿郎当的老叫花子,所以说啊,你不配穿那新衣裳,不然你就只是齐邡铧,不再是我的老叫花子了。
我也答应过你,替你给不闻不问找个有缘人,嘿,提起这事儿来,我还真有些气不过。这有缘人,老子怎么偏偏就做不成啊?”
说到这里,他大饮一口浊酒,抬左手拭去嘴角酒渍,笑了笑,“不过呀,你说的也对,老子不适合不闻不问,就他娘的活该是一个操心,算计的累命。不过你到最后似是想通了,这两柄剑呐,就不重铸了,反正你老叫花子也他娘的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