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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怀上了身孕,淫气积重难返,只怕这辈子都要乖乖当
个性奴隶侍奉肉棒了,只好另辟蹊径想法子将惊鸿门中的舞技心法传承下去,只
盼有朝一日门中能再出一位不世之材,在江湖上重振师门威望,还请历代师祖保
佑。」
李挑灯也在一旁默念道:「即便前路漫漫,被千万人抽插,我李挑灯也会陪
着云裳妹妹走下去的,请前辈们安心。」
两个大美人诚心拜祭先人,神情肃穆,只是捧着大肚子的模样,多少有些滑
稽就是了……
「砰」的一声,外头那扇破败的木门竟是被人一把撞开,月云裳峨嵋深蹙,
心中动了真怒,回过头来刚要痛斥哪个不长眼的教徒扰了她们姐妹清静,却赫然
发现闯进来的居然是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只见他惶恐不安地往内堂扫了一眼,
手足无措地折着衣角,最后「哇」的一声又往外奔去。
月云裳哭笑不得,说道:「我又不是妖怪,至于慌成这样么?我又不会吃人!」
谢春红怯声道:「掌门,您虽然身堕淫道,可六境威势仍在,刚那一回头,
别说那孩子,就连我也吓了一跳咧……」
不多时,远远便传来一个男人声音说道:「跑什么呢,就是这里没错,真丢
五哥我的脸,她还能吃了你不成?」
方才的小孩连忙辩解:「五哥,里边那位娘子,凶巴巴的,看起来真的会吃
人啊!」
听着门外的动静,李挑灯与月云裳俱是脸上一寒,只有谢春红不明就里,一
脸的懵懂。
当那个男人领着若干男孩从门外转入,李挑灯冷声道:「王五,你不在花瘦
楼当差,跑这里来干什么?」
王五笑道:「好教李阁主得知,沈伤春那婆娘正值破境的紧要
关头,最近半旬都动不得,楼里那几个花魁又有兄弟们照料,我闲着没事,便四
处溜达一下,碰巧就到了这惊鸿门附近,这不就顺道进来见识一番,回去也好跟
人吹嘘不是?」
月云裳媚中带俏地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好一个碰巧,真一个顺道?」
王五:「瞧月掌门这话说的,我本来就是个臭要饭的,四海为家,何足为奇。」
月云裳没好气道:「那就赶紧滚吧,奴家早就跟管事们打过招呼,今儿跟姐
姐要办正事,没空跟你套近乎。」
王五:「两位女侠见死不救,竟是欺世盗名之辈,也罢,权当王某看错人吧。」
李挑灯挑眉道:「王五,把话说清楚了,你这精气神儿怎么看都不像个将死
之人吧?」
王五:「李阁主,我这一时半活儿是死不了,可这些孩子等不及呀。」
这些孩子?李挑灯等人这才留意到王五身边的男孩们,裤裆里像是塞入了什
么巨物,皆是高高鼓起,之所以现在才察觉,也是因为三人被真欲教调教至今,
这般情形见得多了,熟视无睹,以至于这会儿才看出不对。
王五重重一叹:「王某方才碰着这群孩子沿街乞讨,便好心将干粮分与他们
充饥,不慎混入了烈性春药,附近又寻不到妓寨,只好把他们一并带过来,不曾
想外边的姑娘都在忙着接客,便一路找到这内门庭院中来,这才冲撞了几位女侠,
恕罪,恕罪。」
月云裳冷笑道:「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全是算计,王五,这儿又没外人,装
给谁看呢?」
王五:「王某带他们来,确是存了私心,可也不全是私心,二位女侠自持有
孕在身,近五个月来未曾与男人有肌肤之亲,仅以自慰泄身,须知道你们都是被
圣教精心调教过的性奴,情欲之旺盛远胜寻常女子,如今肚子都这么大了,又有
法器护住胎儿,再憋下去可就对身子不好了。」
许是被说中了心事,李挑灯与月云裳纵有万般羞愤,却也没出言反驳,自留
意到那些少年郎的异状后,她们下边那枚肉洞便泛起春潮,湿得一塌糊涂,这会
儿还怎么嘴硬得起来?
李挑灯默默牵住妹妹藕臂细声道:「云裳,别说了,那些孩子到底是无辜受
牵连,况且他们都长这么大了,看样子还没碰过女人,也怪可怜的,咱们也…
…也确实太久没尝过肉棒了,就当是行侠仗义吧。」
听姐姐这么说,月云裳的气便消了大半,扶着浑圆的的大肚子说道:「便宜
他们了,只是这些孩子都是雏儿,哪知道怎么弄咱们两个孕妇?」
王五连忙搓手道:「不碍事,王某先搞你们一次,他们看着就会了,男人玩
女人,哪有学不会的道理。」
小乞丐们均生出某种不切实际的荒诞感,几个时辰之前他们在为一顿饭发愁,
这会儿都能玩上女人了?莫非这位五哥真的是江湖上的大人物?别的不说,这两
位姐姐虽说挺着大肚子,可这脸蛋儿比起他们以往见过的那些庸脂俗粉不知高到
哪里去了。
就算被搞大了肚子,还是很好看啊!
王五十分光棍地脱下长裤,往地板上一趟,笑道:「两位女侠不必手下留情,
王某顶得住,还有你们这些小崽子们,睁大眼睛看好了,等会儿两位姐姐要考究
的!」
什么叫考究,有这么说话的么?两位性奴孕妇气得不行,可也知道跟王五这
泼皮置气纯属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相继递起大腿,迈过王五身躯,各自捧着肚
皮撩起裙摆,一点点沉下腰身,款款落座莲台之上。
妹妹淫媚地将白虎小穴送入狼嘴,姐姐娇羞地用粉嫩美鲍套住肉根。
绝与慵懒的两声春啼适时扬起,任何一曲皆是有如天籁,两调其奏便是人间
绝响,三分舒畅,三分浪荡,三分婉转,外加一分淡若无形的不甘,而正是这一
丝丝苦涩的不甘,如画龙点睛一般,把声声不息的淫叫衬托得尤为悦耳。
便如白梅抖落残雪,芍药映红山岭,小乞丐们听得皆是心头一荡,腹中灌下
滚油,胯下欲火更盛,那膨胀得异常难受的肉棒隐隐有了发射的前兆,平日里三
餐不继,连春宫图都买不起的小乞丐们,头一回直观地看到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
也是头一回看到仙子如何委身于区区一个乞丐。
原来女人的叫床可以这般悦耳,原来孕妇的身姿可以这般放荡。
那是写作无奈的悲歌,无人可诉的落寞。
可这一丝丝掺和在欢愉里的不甘,无疑是一剂助长男人气焰的猛药,王五双
眼通红,血丝漫入瞳孔,他打小就喜欢混迹在酒馆中,听那来往过客绘声绘色地
讲述那女侠艳闻,仙子辛秘,他也清楚那多半是汉子们酒后杜撰,胡编乱造,可
也不碍着他听得津津有味,心神往之,就连在三餐不继的落魄日子里,也常梦里
念想着江湖八美的旖旎,那八位艳绝天下的美人儿,谁不想弄上床去细细疼爱,
或者……粗暴侵犯?
可就在当下,美人不在梦中,在他肉棒上,在他檀口中,在他满是污秽的身
子上纵情淫叫,爱液横流,她们不再是梦里遥不可及的六境仙子,她们只是眼前
臣服胯下的下贱性奴。
梦境还是现实,重要么?不重要了!王五只觉得很爽,比以往任何一场春梦
都爽,这还不够么?这就够了!
李挑灯双手撑在王五两侧,腰身略为前倾,因孕期而日渐丰满的椒乳,恰到
好处地坠成饱满的弧度,完全暴露在外的雪峰蓓蕾,与那圈因持续发情而愈发娇
艳的乳晕相映成趣,更显淫虐美感,暴戾的巨根将阴户狠狠挖开,挑灯姑娘欲火
焚身之际,身子也出于性奴本能地自觉调整角度,力求让肉棒插入的过程中,充
分磨研穴口上那颗敏感的阴核,娇臀慢慢沉下,待棒尖闯过那紧实的肉壁皱褶,
刚好抵住宫门之时,她便不自觉地扭动水蛇蛮腰,热情地邀请那根泛着异味的肉
根品尝仙家美味,许是怕主人就这么射了,又在意犹未尽之时,依依不舍地抬起
屁股,让肉棒歇息片刻,如此往复。
李挑灯半眯着眼,以女子主动求欢的下贱体位讨好两腿之间那根阳具,脸面
早丢到了九霄云外,就算此刻散尽由转化的淫气,重拾剑道,再攀
六境战力之巅,也休想在男人们面前抬起头来了。
性奴就是性奴,一朝破身,终身为奴。
李挑灯口中吐露着被奸淫的快感,香汗淋漓,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抛入云
端,跌落红尘,她下意识间拔下发端的剑钗,一头油亮青丝如飞泄的瀑布般倾落,
一抹艳阳从门外斜照而入,映下起伏不定的倩影,极美,挨肏的少女,更美。
李挑灯迷糊之间,喃喃自语,月云裳好奇心起,以唇语解读,正在高潮的身
子没来由地染上一抹悲凉。
她的挑灯姐姐在说,留行,插我,用力地插我,啊,啊,我好想……好想被
你射进里边……
可月云裳自己又能强到哪去?她不也幻想着在身下舔舐她骚屄的男子,是那
个为了满足野心而背叛了她的负心人。
曾几何时,那个在外人眼中荒淫无道的君王,在她床上勇猛无敌的霸王,也
是这般舔得她浑身发软,一叫再叫。
梁王心里有皇后娘娘么?十几年夫妻情分当是有的,梁王心里有安然公主么?
那种宠爱是装不出来的,那梁王心里有她这个舞妃么?那床榻上的鱼水之欢
也作不得假,只可惜,比起她们这三个女人,他心里更有他的宏图霸业,江山美
人,总得舍弃一个。
月云裳恨着那个男人,却不怨他,她心里有他,义无反顾为他堕落,甚至暗
中苦心劝导夏箐梁渔母女解开心结,促成她们乱交受孕,致使真欲教的势力向西
梁倾斜。
无论是后宫妃嫔的月云裳,还是沦为性奴的月云裳,都只爱着同一个男人,
她愿意为他倾尽所有,一如这铺落在娇躯上的白芒……
她苦涩一笑,旋又更为卖力地淫叫,更为淫贱地高潮,更为不要脸地让胯下
的乞丐舔得更深一些,爱人背叛,师们覆灭,大道断绝,她累了,她只想好好当
个性奴隶,乖乖让男人们糟蹋。
处于孕期的淫穴比之平常略有松弛,无形中更为方便王五舌尖突入,也更容
易招惹月云裳泄身高潮,被各种药物调教至异常敏感的阴核,就这么完整地暴露
在寒风中,每每遭受舌尖侵袭,都是一场必败无疑的较量,唇间一压是高潮,贝
齿一碰是高潮,舌尖一舔是高潮,湿气一呵是高潮,怎么搞都是高潮,除了高潮
还是高潮,云裳姑娘干脆放弃了思考,任由潮红的身子在高潮中随波逐流,既然
男人们都盼着她下贱,那她何必不下贱给所有男人看?
孕裙抹胸小心翼翼兜住晃荡不休的肉球,充血僵直的乳头点缀在轻纱的浪涛
上,一如那颗沉溺在淫海中的芳心,淫往绝顶,虐在其心,端的是欲断难断,欲
罢不能。
月云裳仔细调整跨坐角度,让自家那潮润的淫穴丝丝入扣地贴合在王五嘴边,
又不至于压住乞丐那张还揩着饭菜油水的脸庞,很细心了。
王五大嘴吸住美鲍周遭,放肆地腾出舌头侵扰内里,月云裳那骚屄本就被赵
青台针对性地重点调教过,王五那舌头约莫是吃惯了生硬的吃食,比之梁王或寻
常教众更为粗糙万分,虽在技巧上犹有不及,这质地却是得天独厚,几下突进迂
回,便把月云裳舔得忘乎所以,天花乱颤,可怜舞妃娘娘口里不要不要地叫唤着,
身子却相当诚实地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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