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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这四根既可下锅又可自淫的鲜蔬。
有好事者高声笑道:「哎哟,你瞧李挑灯这清冷性子,跟青色最是相配,至
于那粉红的胡萝卜与暗紫的茄子,就不必我等多说了吧。」
店小二听着,好像是这么回事,便小心翼翼握住胡萝卜末端,准备填入月云
裳私处,可胡萝卜刚触及少女两腿之间肿胀了一圈的肉缝,便猛然激起一阵抽搐,
吓得店小二再不敢动作。
好事者又喊道:「她下边又不是只有那一个洞,你不会换一个么?」
店小二:「那……那个洞也能插?那不是排泄秽物的地儿么?」
好事者:「那个洞不能插,她们一次要四根东西有什么用,难不成真的生吃
吗?放心插进去,保管这月婊子舒服得叫个不停。」
众人心中绯腹,叫肯定是叫不停,这舒不舒服可就难说得紧了。
店小二将信将疑,可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用力掰扯开月云裳后庭股肉,
便使劲把胡萝卜往屁穴里塞,许是他挑的那根胡萝卜太粗壮,许是舞妃娘娘后庭
太紧致,店小二捣弄了半天,仍只是挤进去一点,手足无措。
好事者又嚷嚷道:「怎的玩个女人都弄得这么狼狈,你吧盘子顶在上边,一
脚踹进去不就完事了?」
一众宾客不禁侧目,狠人,这位是真狠人!
店小二倒吸一口凉气,真要踹进去岂不是要疼死?可这些个修行过【欲女心
经】的六境女侠,体魄强韧非常人所能及,眼下简单易行的法子似乎也只有这么
一个了。
月云裳还在高潮的走马灯中寻觅着梁王的身影,撕裂的痛楚慢慢从屁眼向识
海中蔓延,无法诉诸笔墨的痛疼凿入五脏六腑,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绞成齑粉,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星眸,又看见了让她险些濒临崩溃的一幕。
月云裳哭得梨花带雨:「你……你怎么又搞反了,成心的吧?故意的吧?我
不就笑话了你一句,一个大男人犯得着这般斤斤计较?啊,啊,我屁股好疼,你
怎么把这东西弄进来的……」
店小二哪里不知道被戏耍了,可他连谁说话都看不清,又如何辩解,而且他
心中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当他把竹笋和胡萝卜插入月云裳下体时,肉
穴内回馈的手感真的很爽,如果插入的是他的肉棒,那该爽成什么样子,怕是要
升仙了吧。
店小二忙不迭将略带腥臭味儿的胡萝卜从破败的泥巴中连根拔起,然后又抵
着李挑灯的屁眼,在月云裳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又示范了一次简单粗暴的插入方式,
无非是上菜的盘子上又多了一枚脚印而已。
月云裳:「你刚就是这样把胡萝卜踹进我屁股里的?」
店小二:「姑娘,都插进去了,有什么不妥么?」
月云裳望着一众宾客的狞笑,心中明了,偏偏又发作不得,这群所谓的江湖
正道又没直接出手,教规再严厉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李挑灯抚着后庭花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问道:「这胡萝卜什么时候插进来的,
啊,人家的屁股怎么疼得被凿过一样。」
月云裳:「姐姐,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李挑灯:「云裳,说好一起的,你怎的一根都没插。」
月云裳暗自嘀咕道:「插过了,都在你身上呢。」
李挑灯:「你说啥来着?」
月云裳:「没事,小哥刚忙着插挑灯姐姐,没空理妹妹呢,过来,把黄瓜插
到骚屄,把茄子塞到屁眼里,茄子慢慢拧着进,不行就抹点芝麻油,别给我使蛮
劲!」
店小二连忙点头哈腰道:「姑娘教训的是。」
李挑灯:「我怎么觉得你们怪怪的……」
不多时,李挑灯与月云裳并肩倚在窗边,朝外探出小半个身子,朝阳透过懒
散的云层投出缕缕光柱,透过被岁月侵蚀的窗格子洒下点点斑斓,金色的光辉为
发梢镀上一层甜美的朦胧,两张教人挑不出瑕疵的俏脸贴在一块儿,梨涡浅笑,
美轮美奂,何似在人间,两位美人儿的酥胸不经意地压在窗台上,衣衫布料下双
双拱起让人血脉偾张的弧度,两对肉球像是随时要撑破那层束缚,却又始终恪守
本分,挠人至极,情同姐妹的两位手帕交仿佛有说不完的体己话,只是偶尔挑出
纤纤玉指,对街上黑压压的人群指指点点。
月云裳:「姐姐,这些人啊,都指望着咱们把上边也脱光呢。」
李挑灯:「男人嘛,脱了女人裙子又想脱女人衣衫,射了下边肉洞又念着上
边朱唇。」
月云裳:「姐姐以前可不会说这话。」
李挑灯:「以前姐姐又不是性奴。」
月云裳:「看,他们把留影石搬出来了,啊,这么大一块,又一居这东家是
下了血本呀。」
李挑灯:「待街上的人都瞧见咱们姐妹的淫态,多少银子都能赚回来。」
月云裳:「谁让咱们两个从小就长得这么好看呢?」
李挑灯:「云裳,这回委屈你了。」
月云裳:「姐姐,不打紧的,嗯?那些留影石中的灵气都开始流转了唉,嘻
嘻,咱们不妨都叫得销魂些吧,我敢打包票,底下的这些人里肯定藏着别梦轩的
眼线。」
留影石中的画面逐渐清晰,从楼外大街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两位六境美人,
不得不将她们腰臀下淫秽阴暗的一面,袒露在晨曦的万丈光芒下,她们都互相握
着彼此私处作为自慰器具的鲜蔬,深入浅出,且抽且插,时而捣弄骚屄,时而祸
害屁眼,窗台上仙气飘飘,窗台下色气满满。
月云裳左臂扭住那根还沾染着自家淫水的竹笋,使出惊鸿门下的旋腕巧劲,
便将淫虐的硬棒推至根部,巧笑倩兮:「叫吧,我的好姐姐。」
李挑灯不堪挑逗,情欲难填,她忘情浪叫道:「啊,啊,妹妹,别……啊,
啊,啊,怎么……怎么可以一下子全弄进来,泄了,啊,啊,啊,啊,姐姐要泄
了,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泄了,噢,噢,哦,姐姐想被他看着,被他看着姐姐泄
身的淫态,想让他玩赏姐姐的淫纹,啊,啊,不行了,这高潮……停不下来了,
再也停不下来了!」
李挑灯迷离之际,右臂却本能地紧握那根已插入大半截的茄子,使出剑阁门
下的醉菊剑法,以茄为剑,直捣后庭深处,断断续续含糊呻吟道:「一剑……一
剑既出,万……万菊凋敝……」
月云裳那娇嫩的屁眼儿刚被不明就里的店小二以胡萝卜贯穿,虽说凭着【欲
女心经】的淫气护体,不至于重创,可那伤势却岂是一时半会能消弭的,可偏偏
就是这心如刀割的痛感让她又想起那个让她心如刀割的男人,让她想起被那个男
人肆意玩弄的日子,她喜欢那个男人,喜欢为那个男人戴上各式奇怪的器具,被
彻底调教的身子挑起性虐的欲望,她放纵浪叫道:「姐姐,用力些,深点……再
深点,像他一样惩罚妹妹吧,啊,啊,啊,妹妹……妹妹也来了,要……要高潮
了!妹妹好想穿着他送的下流舞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着他的面,跳……跳
脱衣舞……」
长裙卷在腰间,潺潺淫水淅淅沥沥,浇湿缠绕在双膝间的亵裤,因受潮而愈
发紧实的布料,如同一根无时无刻都套住双腿的枷锁,让她们寸步难行。
店小二颤抖着双膝下跪,双手无可自抑地扶住眼前两束蛮腰,那张备受风霜
吹袭却依然显出少年朝气的脸孔,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贴在两枚蜜桃之间,井喷的
淫水浇湿了他的脸庞,他舔了舔嘴角,甘之以殆。
街上开始传来荡妇,贱货,婊子,小浪蹄子等叫骂声不绝于耳,可笑的是那
些辱骂她们的男人,哪个不是一脸受用地盯着留影石上的色情画面?
白梅与芍药两枚淫纹花相在娇臀与小腹上怒放,她们都被彼此撩起了情欲,
对着满街熟悉或陌生的男人,纵声淫叫,竞相发情。
无所谓了,谁让她们两个从小就长得这么好看……
正如真欲教主别梦轩常说的那样,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不当性奴隶,岂不可
惜?此时的别梦轩却端坐在春潮宫大殿内喃喃自语,这么好看的性奴,就应当生
下跟自己一样好看的女儿,再看着她一步步被调教淫堕,最后亲手为她披上下流
的衣裙,眼睁睁看着她被教众们轮奸。
好戏落幕,人群渐散,只是苦了被东家勒令打扫阁楼的店小二,这满地的纸
团,腥臭难闻,着实不是什么好差事,可想起那流连在指尖的温柔触感,想起佳
人裆下那氤氲的露珠,想起两个大美人临别赠予的香吻,他便觉得这差事似乎也
不怎么累了。
是时候讨个婆娘过日子了,姿色平平也没关系,会过日子便成,毕竟天下最
美的两个女人,他都摸过了……
李挑灯与月云裳躲过看众的围观,走了条僻静的小道,摸到一处别致的院落
里,这是镇上的医馆,早前人去楼空,如今求医者却踏破门槛,只因坐诊的那位
大夫名叫宁西楼,过去江湖中正邪两道不论辈分,都得尊称一声宁夫人,江湖八
美之一的宁夫人!
落魄的医馆却架着一块崭新的门匾,落款乃教主亲题,妓湿山庄!
宁夫人沦为真欲教性奴不假,可她那一手起死回生的医术,却是许多修行者
活命的希望,即便是如日中天的真欲教,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禁其行医,便
特允她每月抽出若干时日与两位千金在此坐诊,也有传言说,宁夫人执意捎带上
宁兰舟与宁思愁,是不想看到两个宝贝女儿跟父亲干那种破事儿!
来的人里有看病的,也有看人的,有求诊的,也有求欢的,一边挨肏一边把
脉也是常事,甚至有一回几个病人刚治好伤,便仗着教中的功绩,挨着轮奸她们
母女,而他们所谓的功绩,正是将济世山庄中几位稍有姿色的宁家族女掳至春潮
宫中,强行调教为性奴。
就连那些有如禽兽的邪道凶徒听闻此事,都要暗地里骂上一句,禽兽不如!
李挑灯与月云裳轻车熟路地翻墙而入,轻车熟路地绕开院子中的法阵,几个
起落便来到药房前,推门而入。
不出所料,今日是宁夫人带着女儿们当值,宁兰舟与宁思愁在大堂张罗开诊,
宁夫人则一个人在这边清点药材账目。
李挑灯与月云裳规规矩矩地侧身屈膝行了个万福,朝宁夫人问安,即便几人
如今都是下贱的性奴,这从前的礼数却一直没改。
李挑灯抬起眼帘端详片刻,宁夫人看着比前阵子有些消减,约莫是操劳过度
的缘故,只是那枚肥美的大屁股,就连这身宽松的长裙都掩盖不住就是了……
宁夫人瞧着两人湿透的衣裙,笑道:「今儿一早又一居那边就闹哄哄的,奴
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敢情是你们两个妮子闹出来的动静,说吧,又伤着哪个地
方了?瞧你们这站姿,八成是屁眼遭罪了吧?」
月云裳当即竖起拇指笑道:「宁大家慧眼如炬!」
李挑灯细声道:「被硬物撑破了后庭,宁夫人施针便好,就不必服药了。」
宁夫人:「你说你们两个姑娘家,难得休沐一天,非要去招惹那些色鬼作甚,
敢情被调教了这些日子,真的忘了自己是谁了?」
月云裳:「可我们几个现在就是性奴隶啊……」
宁夫人:「你师傅在世的时候,可是对你寄予厚望的!」
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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