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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在阵中暗自动了手脚?枉你也算正道前辈宗师,竟和张屠户
这种败类混在一起?」
与两位女子相对而立的,正是张屠户与赵青台。
张屠户嗤笑道:「哟,顾娘子莫要生气嘛,心疼死哥哥我了,啧啧,二十年
前看你是这张脸,二十年后看你还是这张脸,不像哥哥我,只有这身肉没变了,
噢,不对,哥哥我胯下那根宝贝,反倒比二十年前更为精壮了呢,今晚便让顾娘
子好生消受一番。」
顾彩衣已不知多少年未有人敢当面对她这般调戏,当下便气得微微发抖,薛
羽衣轻轻按住师妹香肩,冷冷道:「这里是惊鸿门,尔等休得张狂!」暗自向身
后弟子作了个隐秘的手势。
数枚火符同时向四面八方腾空而起,却无一例外尚未引爆便弥散于夜空中。
顾彩衣眯了眯眼:「好你个赵青台,还在外头布了阵法隔绝天地?你们究竟
意欲何为!」
赵青台抚须而笑:「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大老远地冒着寒风跑到这惊鸿门来,
当然是为了看小娘子们献身了,难不成是看热闹来么?」
赵青台一番无耻至极的言语,引得身后一片叫好,更有好事之徒边吹着口哨
边鼓起了掌。
薛羽衣与顾彩衣联袂踏前一步,各自手执一柄细长花剑遥指凶徒,将一众门
下弟子护在身后。幽蝶幻舞于月色下,百花争艳于庭院中,两位惊鸿门中成名多
年的大家,气势圆润无暇地融为一体,再无分彼此。
张屠户眯眼道:「这个剑架便是?传闻你们二人双剑合璧,便是
六境高手也奈何不得,不知是真是假?」
薛羽衣:「即便没有大阵护持,尔等恶贼也休想在惊鸿门内放肆!」
顾彩衣:「真当奴家不会杀人?」
张屠户面对二人剑锋,却没来由地朝赵青台问了一句:「嗯,香气都这么浓
了,够了吧?」
赵青台抬了抬眼帘,慢条斯理答道:「差不离了。」
香气?哪来的香气?薛顾二人只当是对方故弄玄虚,一挽剑花,两柄花剑穿
过夜色,走过天涯,如羚羊挂角般以妙之毫巅的角度朝张屠户刺去,她们深知今
晚来者不善,出手便是杀招,务求先重创一个魔头。
眼看剑尖便要洞穿张屠户那身肥肉,这个近二百斤的胖子却扭曲着肥硕的身
躯,不可思议地避过二人无比凌厉的一招合击,竟还能忙里偷闲地大呼小叫:
「救命啊!两个凶婆娘谋杀亲夫来了!」
一招落空,薛顾二人也不气馁,施展身法,两柄花剑再度默契地缠上张屠户
看似笨拙的身影,纵横江湖多年,这辈子就只在上任李青蓝手
上吃过大亏,被正道各派多番围剿,依旧活得无比滋润,若是没点本事,早死上
千百回了。
薛顾二人联手,刚递出数剑,却忽然惊觉窍穴真气凝滞,内息紊乱不堪,双
双踉跄而退,脸色惨白。
顾彩衣紧捂胸口,死死盯住张屠户,愤然道:「毒?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张屠户:「毒?什么毒?顾娘子可别冤枉了张某,哥哥我就只是焚香宁神而
已,唔,两位娘子不乖,一会儿要打屁股!」
薛羽衣:「香?原来如此,难怪我们闻不到……」
张屠户拍手称道:「薛娘子到底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顾彩衣:「师姐?」
薛羽衣:「我们闻不着香气,是因为早已中毒,他们此刻所焚烧的香料,正
是毒引,惊鸿门内,怕是有他们的内应。」
赵青台朝后高声吩咐道:「都绑到这儿,一个也别放跑,切记勿要伤了脸蛋
儿,这些个娇滴滴的小舞姬,可矜贵着呢。」
身后众魔,齐声应允,各自向院内扑去。
谢春红紧握,刚赶至前门大院,只看到一幕地狱般的场景,以及那
个熟悉的壮实身影,只是那位一大早赶着驴车,自诩木讷的腼腆汉子,此刻,提
着朴刀的面孔是如此的狰狞与陌生……
火光冲天,人影绰绰,被撕碎的粉裙布条如花散落,为深邃的夜色添上一抹
诡异的暧昧,舞姬们的恸哭谱写成一曲曲绝望的哀歌,与恶徒们共演这疯狂的舞
剧,谢春红吃力腾挪躲闪着兵刃,冷不防后颈挨了一记手刀,昏迷前的一瞬,她
隐隐又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春红姑娘,吃过冬瓜,便要破瓜喽。」
毒性蔓延,花剑跌落,粉裙染尘,扇钗失色,此刻惊鸿门中最后的依仗,薛
羽衣与顾彩衣这两位成名多年的同门姐妹,终于在那个滑稽的肥硕身躯前,低下
了高傲的臻首。
迷迷糊糊地撑开眼帘,谢春红只觉口干舌燥,她缓缓扭动了一下手脚,不出
所料,手脚皆被反绑,所幸身上衣物完好,身子尚未被侵犯。
「这便是月云裳送你的那柄?可惜了,明珠暗投,所托非人。」暗
处传来一个声音。
谢春红转过俏脸,眯了眯眼,冷冷道:「只恨我瞎了眼,竟是被你所骗,你
不是邵家庄的人,你究竟是谁!」
壮实汉子把玩着短刃,从暗处转出,笑道:「在下江洋,见过春红姑娘。」
谢春红:「江洋?江洋大盗的江洋?」
江洋:「倒不是姑娘糊涂,着实是有心算无心,棋差一着罢了。」
谢春红:「你们大费周章夜袭惊鸿门,虽暂且得手,待明日事发,断难善了。」
江洋:「这就不劳姑娘费心了,正道覆灭,指日可待,惊鸿门只是第一个罢
了。」
谢春红冷笑道:「还未天亮,做白日梦未免太早了些,你们也就趁云裳师姐
不在,才能如此猖狂。」
江洋:「好教姑娘得知,我等乃真欲教门下,江湖正道百年腐朽,人心浮动,
这天也该变一变了,奉劝姑娘迷途知返,入我圣教为奴,日后便有享之不尽的肉
棒呢,哈哈。」
谢春红:「如今落在你手上,无话可说,可若是要我入你邪教,却是痴心妄
想!」
江洋:「不如你先仔细听听外头动静?」
「啧啧,这两位女侠徐娘半老,这肌肤怎的还能保养得如此皮光柔嫩,摸上
去跟缎子似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让我摸摸看,操,真的,你说她们不满三十我都信!」
「薛羽衣,你倒是叫得放荡些啊,爷们一不高兴,你门下那些小娘子们可不
就得遭殃?」
「顾彩衣,把你的大屁股晃起来,活到这岁数还不会伺候男人不是?」
「操,忍不住了,要射了!这娘们的小嘴好生厉害!」
「求我们轮奸你们啊,不然我们这就把那几个水灵的小舞姬先扒光了泄火,
瞧着年纪不大,身段儿倒是有模有样了。」
像是被什么呛到了喉咙,一个声音先是咳嗽了几声,继而缓缓道:「求…
…求诸位大爷,轮奸……轮奸我们两个不知好歹的贱妇,我薛羽衣与师妹顾彩衣,
还……还是处子……」
谢春红闻言,面如死灰,自己一时疏忽,连累掌门与执事受辱,愧疚难当。
江洋笑道:「光是听着多没意思,来,带你出去见识见识。」
谢春红哀求道:「别……别带我出去,我不想见到她们……」
江洋不由分说,手执割断谢春红脚踝上的牛皮绳索,抓起她反绑在
后腰的藕臂,硬是把她拽出门去,江洋本就天生神力,提着一个成年女子,仍是
举重若轻。
前院中,灯火通明,一众惊鸿门弟子被恶徒们团团围住,看押在一处,一个
个神色萎靡,泪痕未干,更有若干姿色出众的舞姬,提着破烂不堪的抹胸布料,
遮掩私密春光,双肩微微颤抖抽动,掩嘴小声饮泣着,显是在混乱中已遭歹人轻
薄欺辱。
薛羽衣与顾彩衣,双双俯跪在地,嘴角流溢着乳白色粘
稠液体,只见两位惊鸿门中的传奇女子喉咙滚动,脸色苍白地将口中不知名的什
物尽数咽下。两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儿,身上不复端庄长裙着装,取而代之的是两
套款式一致的粉色抹胸露肩短裙,香肩如削,酥胸半露,抹胸隐隐凸起两点,内
里无疑不着寸缕,薄纱短裙下摆极短,堪堪盖住玉臀,动作稍大便要春光乍泄,
只用两根细带与一方三角布料织成的亵裤若隐若现,本就是身材出挑的熟妇女子,
穿上这么一身淫糜舞裙,全身上下弥漫着诱惑的气息。
谢春红当然知晓两位师长所咽下的究竟为何物,心中愈发悲凉苦楚。
一疤脸大汉嗤笑道:「你们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行走江湖多年,说自己到
现在还是处子?我咋不信呢?要不你们给大伙儿验验货?」
薛顾二人互相对望一眼,略一点头,一道转过身去,高高抬起浑圆的翘臀,
上身完全匍匐在地上,裙摆翻落腰间,让内里那条被恶徒们称之为的亵
裤完全暴露在火光下,惊鸿门下弟子虽早有预料掌门与外堂执事裙下所穿定然不
堪入目,待亲眼目睹,仍是个个禁不住脸红耳赤,这亵裤样式这般淫秽,便像主
动挑逗着男人侵犯自己一般,简直连勾栏里的娼妇都羞于穿戴,而且……那两片
聊胜于无的三角布料,已然湿透……
抬臀掀裙的两个红粉佳人,轻轻抽动蛮腰下的细小绳结,告别了它
们最后的使命,飘落于主人身侧,两道紧密粉嫩的肉缝,隐匿于神秘三角花园的
芳芳青草间。玉指轻挑,细细掰开玉户,花房展露真容,二人齐声羞道:「诸位
请看,奴家那里的膜还是完好无损的……」
周遭教徒,狂笑不止,却忽然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压下喧哗:「哟,这杂
草太多,看不清咧!」出言者正是刚押送谢春红至此的江洋。
其实那处毛发再浓密,又如何能遮得住小穴?无非是这恶徒故意挑事罢了。
疤脸大汉闻言,哈哈大笑道:「江洋兄弟所言甚得我心,就是这个理儿!」
谢春红心道,哪来的歪理!
江洋将谢春红手上牛皮绳索一并挑断,递过一把剃刀,指着前方笑道:「春
红姑娘,替你家掌门与执事刮一刮?到底是女儿家心细,我们这些粗老爷们,万
一刮伤了她们那处,可就不美了。」
谢春红魔怔似的提着剃刀,一步一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两位师长身
后的,跪倒在地,潸然泪下,哭道:「掌门,今日之祸,全因春红而起,春红对
不起你们,对不起惊鸿门的姐妹们。」
薛羽衣闻言,略一思量,便明了其中关键,幽幽一叹:「连你这般谨小慎微
的性子,都着了他们的道,更呈论他人,此事,我们不怪你,只怪这恶徒太奸诈。」
顾彩衣:「春红,给我们剃了吧,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春红拭去珠帘,无奈地点了点头。
素手捻起愁绪,纤薄冷冽的刀锋映照着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照着男人们充斥
着兽欲的炽热目光,也映照着惊鸿舞姬们惨淡苍白的面容,薄刃修剪花园,芳草
簌簌而落,灵动而沉稳的指尖,掩不住少女园丁心中的哀思。
私处花园被剃成一片不毛之地,形如白虎,寒风吹拂,小穴受凉,薛顾两位
女侠打了个冷颤,再度掰开穴口,任由恶徒们对着自己的处女小穴指手画脚,说
三道四。
疤脸大汉托着下巴,故作疑惑:「这不对呀,照理说你们两个大美人初出江
湖便有彩蝶梦春闺,月下花弄影之美誉,追求者如过江之鲫,其中更不乏名门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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