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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长考,下体微微颤抖,良久,终于缓缓落下一白子,对面书生,眉清目秀,
笑道:「李姑娘此着甚妙,堪比国手,哎,只惜碰上了在下。」
书生挽起袖子,竟是一次从棋盒中取出两枚黑子,贴在棋盘上,悠然将被黑
子吃掉的五颗白子递到李静身前,说道:「李姑娘,请。」
沈伤春皱眉,这书生她认得,对静儿一见钟情,可棋力平平,虽数度死缠烂
打,却依然不得佳人垂青。若是寻常博弈,即便让上七子,书生也不见得有胜算,
可如今对方一次放两子,这棋还怎么下!
李静接过棋子,俯身,掀起裙摆,褪下丁裤,将白子一一塞入屁眼内,塞至
第三枚时,却无论如何也填不进去了,心高气傲的天才女子,此刻泫然欲泣。
沈伤春一叹:「静儿,投子认输吧……」
李静闻言,半晌,终是俯身翘臀,哭道:「李静输了,依赌约,任公子操弄
……」
继续往下,第三道屏风撤下,书魁简溪,双手捻起短裙裙摆,相当不雅地张
开大腿蹲在一幅宣纸之上,丁裤已然被甩在一旁,下身完全暴露的小穴中,竟羞
人地夹有一杆细长的狼毫,以书法著称于世的乖巧少女,眉心紧蹙,小心翼翼地
挪动着三寸金莲,凭那胯下笔锋,书写正楷。
一世家子弟嗤笑道:「小娘子,你若再写不好,可就别怪本公子不讲情面了,
这可都是上好的宣纸,老值钱了,可经不起你这般挥霍的!」
简溪咬了咬牙,专心落笔,并未理会,眼见还差一句便大功告成,世家子弟
朝不远处的家中四境供奉努了努嘴,供奉心领神会,悄悄屈指一弹,一缕真气打
落狼毫,少女简溪,功亏一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明知道那无赖公子使坏,可
又哪里来的实证?退一步说,即便有了实证,又能如何?
简溪回头,怔怔望着身穿露乳装束的恩师,轻轻一叹,羞赧地走向那靠在长
椅上的世家子弟,双腿盘住男人腰身,玉臂绕上后颈,少女简溪,神色悲苦,默
默挨肏.
再往下,第四道屏风撤下,画魁裴幸,上身一丝不挂,正楚楚可怜地用双手
从胸脯两边挤压玉乳夹住画笔,描绘丹青。酥软奶子本就极为敏感,作画又是最
讲究稳重的细活儿,裴幸若是手持画笔,自是信手拈来,不在话下,可如今被迫
以胸口那两团软肉压笔作画,那便难说得紧了,毕竟寻常人等,哪想过会练这种
技艺!
一中年画商,抠着鼻孔不耐烦地说道:「裴婊子,要你画幅春宫图而已,怎
的还没描好,怎的?嫌我出价低,不乐意?好,就给你加到两文钱!你就值这个
价,不能再高了!」
平日里千金难求一画的裴幸,如今却让心中向来鄙夷的画商用两文钱羞辱,
咬了咬唇角,瞥了眼一旁的铜镜,继续弯腰作画。
幸儿为何一边照镜一边作画?沈伤春定神一看,悲从中来,自己这位精于画
道的得意门生,此刻竟是在描着她自己的春宫图!难怪要以乳肉夹笔作画,皆因
她所画的正是裴妓献乳图!
画商起身,嬉笑着走到裴幸身后,撩起长裙,撕开丁裤,就这么挺起肉棒顶
入小穴,笑道:「无妨,你画你的,我操我的!」
笔下染春宫,身后活春宫,裴幸难幸,春潮宫中作春宫!
沈伤春不忍相看,往下走去,第五道屏风撤下,舞魁柳梦,双眼蒙起,衣袂
飘飘,一身淡青色轻纱舞裙,衬着曼妙舞姿,端的是赏心悦目,回味无穷,教周
遭教众看直了眼,皆因这位醉心舞道,向来对客人不假辞色的舞姬,此刻衣裙一
件件落下,跳得却是那羞于示人的脱衣艳舞。
泰昌城王太守的独子王大公子,此刻懒洋洋地坐在一旁,手指竖在嘴前,笑
容玩味地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沈伤春不得做声。
王公子:「啧啧,柳梦,你这舞跳得当真风骚,是沈伤春那淫妇教你的么?」
柳梦:「师傅……师傅不曾教过梦儿这些……」
王公子:「哦?此话当真?如此说来,这不要脸的淫舞乃是你自己领悟而成
了?说起来啊,我家里那几条恶犬,发情之时最难管教,可那天闻过你那贴身衣
物,竟是摇起了尾巴,嘿嘿,看来它们都爱骚娘们呢……」
柳梦脸色一变,忙道:「梦儿记错了,这淫舞确实是沈伤春那个大婊子所教,
她还强迫梦儿以此勾引那些个江湖人士为花瘦楼所用,梦儿绝非那不知廉耻的荡
妇,兴许是衣物上不慎沾染了沈伤春的气味……骚的是沈伤春……」
王公子笑道:「如此甚好,柳梦,反正都脱光了,不差这一点,将眼罩也摘
下吧。」
柳梦摘下眼罩,赫然看见恩师远去的背影,哑口无言,王公子招呼手下,一
道向前,开始轮奸这位可怜的舞姬……柳梦姑娘,风骚浪叫。
临近阶梯尽头,第六道屏风撤下,诗魁花错,抹胸裙摆均已扯落,丁裤褪至
双膝,仰卧案上,正遭那斯文败类前后奸淫,少女玉腿被高高架在温姓夫子肩头
上,小穴处撞击不断,檀口被宋姓夫子塞入巨根,俏脸往下倒仰含棒,惨哼连连。
沈伤春眼尖,认出那两位年过半百的夫子,正是半年前不服错儿才名,与错
儿斗诗大败而归,继而沦为文坛笑柄的学宫教习,看着两个人面兽心的老畜生当
面奸淫自己最宠爱的得意弟子,沈伤春心如刀割,须知道,当日自己离开前,错
儿还是处子之身,不禁怒喝道:「你们两个老东西枉为人师,错儿她才十四岁,
你们也狠得下心糟蹋她一个小姑娘?」
宋夫子按着少女臻首,笑道:「年方十四就有这般身段,不挨肏,还能干啥?
呸,还说什么七步成诗,我都在她嘴里射七次了,不还是没把诗作出来?」
温夫子喘气道:「宋……嗯,好爽,宋兄所言极是,小女娃,倒是拿出你当
初耻笑我们的气势呀,你再不吭声,伯伯的精华可就要按奈不住了,你的小屁股
都被老夫灌满了,接着可别怪我射在你子宫内,嗯,嗯,这小穴儿夹得……忍不
住了!给老夫生孩子吧!」
未等少女赋诗,两道白濁一前一后,分别灌进咽喉与花芯,一滴嫣红坠入凡
尘,诗魁花错,娇躯乱颤,破瓜成奴。
沈伤春眼中悲戚,缓缓走下阶梯,登上广场高台,为教主胁迫而彻底放开心
防的花瘦楼沈大当家,眼看门下悉心教导的六位花魁弟子,因自己当初失策而接
连惨遭凌辱,心中愧疚难当,红尘道心摇摇欲坠,心湖尽染墨色,识海一片迷蒙。
沈伤春,心气消散,喃喃自语:「倩儿,静儿,溪儿,幸儿,
梦儿,错儿,为师……对不起你们……为师能为你们做的,唯有陪着你们沦为性
奴,陪着你们……淫……堕……吧。」
沈大美人,堕落了……
袁恨之跃上高台,抱拳笑道:「沈大当家,别来无恙?」
沈伤春冷笑道:「袁恨之,当年你走投无路,是谁收留了你?便是养条狗,
也晓得知恩图报!」
袁恨之:「敢问沈大当家会为了区区在下,与我两个侄女为敌么?不会吧?
这天底下,也只有真欲教能遂了我这夙愿,大当家,你的大恩大德,袁某来生再
报。」
沈伤春:「你想对花瘦楼做什么?」
袁恨之:「从此以后,花瘦楼就是一座真正的窑子,任何人只要付出足够的
代价,都能肏到楼里的婊子,包括你的那六位花魁爱徒。」
沈伤春一阵黯然,认命般不再反驳什么。
袁恨之微微一叹:「大当家,脱了吧,他们可都盼着呢。」
他们是谁?是无恶不作的邪道魔头,是衣冠楚楚的正道君子,是市井闲汉,
是走卒贩夫,是觊觎她身子的男人,是嫉妒她容貌的女子,是这个江湖,是这个
浩然天下。
沈伤春怔怔望着这方天地,望着台下那一双双炙热的眼睛,望着这世道人心,
缓缓拉动背后细绳,一袭紫衣,无端落下,袒露出那具能教任何人为之惊叹的绝
美胴体,周遭针落可闻,人们似乎忘却了呼吸,玲珑娇躯颠倒众生,一颦一笑倾
国倾城,大抵也不过如此吧,所有男人心底都涌起一个邪恶的念头,侵犯她,狠
狠地侵犯她,永无休止地侵犯她,这个女人,生来就该被压在床上轮奸侵犯,兽
欲,纯粹的兽欲,不带一丝理性的兽欲,是男人蹂躏美丽女子的原始本能,是数
千年来本性被礼教压迫的疯狂呐喊,需要理由么?不需要了,凌辱一个性奴,天
经地义。
沈伤春将最后一条潮湿丁裤顺着修长大腿扒下,褪至脚踝,脱得干干净净,
低眉顺眼,侧身将玉手叠放腰间,敛身施了个万福,媚声道:「圣教五品畜奴沈
伤春,见过诸位主人。」随后将穴内那根沾满淫液的取出,放至嘴边,
含羞舔舐。
「轮奸她!」不知是谁喊出了第一句,瞬间群情汹涌,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沈伤春看着台下那狂热的教众,没来由地想起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俊俏面孔,
自嘲一笑,低声呢喃:「幸好没嫁与你,不然你那绿帽子怕是要顶到天上去了
……」
袁恨之双掌下压,人群喧哗渐息,只是裤裆里的那根,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袁恨之满意地打了个响指,一排木枷被几位壮汉合力搬到台上,陈列在众人眼前,
木枷分为七格,显然不是单独为沈伤春所准备。
沈伤春一眼看透邪教用意,皱眉道:「袁恨之,她们几个丫头打小就对你尊
敬有加,视你为父辈,你就没有一丁点恻隐之心?」
袁恨之:「当她们彻底沦为性奴后,说不准还会感谢本护法呢。」
沈伤春别过脸去,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一个下令将自己两个亲侄女调教成性
奴的男人,沈伤春不觉得有什么道理可讲。
琴魁苏倩,棋魁李静,书魁简溪,画魁裴幸,舞魁柳梦,诗魁花错,六位昔
日花瘦楼的头牌花魁,曾几何时,敢将君王轰出门,敢教权贵不登楼,敢言将军
不仁义,敢笑夫子学识浅的清高女子们,此刻却丝毫不敢违逆那几位牵着自己项
圈的粗使美婢,顾不得尚在滴落精液的小穴,一个个摇晃着小屁股,翻着乳浪,
顺从地攀爬到台上,在袁恨之的示意下,极不情愿可又无可奈何地与恩师一道俯
卧在木枷半月形格子中,上方木闸落下,与下方木枷格子刚巧合成月圆形状,紧
紧锁住腰身,木枷高度不足半身,腰身以下锁在木枷后,膝盖被冰冷镣铐套住往
两边拉开,迫使女子们翘起玉臀,双腿弯曲向外张开站立,姿势极为淫秽不雅,
上半身被木枷分隔在前方,双手越过头顶并拢,手腕被拷住吊起,七对白皙奶子
就这么无助地在匍匐在秋瑟寒风中,准备成为男人们手中或口中的可悲玩物。木
枷格子顶端与底座均嵌入留影石,将影像投射入高台后的布幕上,邪教为凌辱这
些女子,不可谓不缜密周到。
王五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江湖中人,他只是一个乞丐,一个再寻常不过
的乞丐,每天偷鸡摸狗地过活,白日里在路边摆个破碗儿,不停地朝衣着光鲜的
路人磕头,求几个打赏钱,夜里悄悄摸到花瘦楼后门的那条暗巷中,在后厨丢弃
的残羹冷炙里捞些尚能入嘴的吃食,碰上手头紧时,便只能昧着良心在来往人群
中掏那钱袋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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