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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修为,当年从六境跌落五境后众叛亲离的可悲境遇,这些年可曾忘却?”
张屠户默默无语,暗自盘算得失,宁家母女三人乃百年难见的极品不假,但再出色的母女花,也得有命才能享用,他可没胆子将一位战力未损的六境强者不当一回事。
宁夫人转过头去:“曹叙,当年你遭尸毒反噬,危在旦夕,我破例出手救你性命,是你师傅李青蓝求的情。”
曹叙闻言,一阵愕然,将信将疑,显然从来未想过这遭。
宁夫人:“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他,当年他也在山庄中。”说着便指向最后一人:“对吧?宁雁回!”
绿瓦之上的第三位护法,竟是宁夫人的师兄,也是她离散多年的夫婿,宁雁回。
宁雁回目无表情,微微颔首,算是默认宁夫人所说。
曹叙心中五味杂陈,脸色晦暗不明,不知是何滋味,按在剑柄上的手指无形中却松动了几分。
宁夫人凝望曾经的夫君,纵有千言万语,再多的话,最后也只是化成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忍心弃我而去?
为什么要为这邪教效命,助纣为虐?
为什么我们的一双女儿,会深陷这春潮宫中?
宁雁回冷冷道:“为什么?宁西楼你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苦修多年,始终六境无望?为什么江湖中提起我,只会说那是宁西楼的道侣?为什么师傅唯独将那飞仙自在针法传授与你,对我却三缄其口?”
宁夫人恬淡的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悲戚,怅然道:“飞仙自在针法,修行秘诀的第一句便是,仙人自在,自有天命眷之,修行者欲窥天道,针落窍穴,气海临渊,以自身容天地,终为元气所噬,修此法者,当慎之。爹当年不将此针法传你,皆因此法每行针一次,轻则折损修为寿元,重则经脉尽断而死,你虽入赘我宁家,想我宁家待你,多年来可曾有半分亏欠?想我宁西楼嫁你,多年来可曾有一丝逾越?你要恨我,便只管去恨好了,为什么要牵连兰舟和思愁,她们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啊……”
宁雁回久久不语,心中几度挣扎,终是抬头咬牙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与你,都没了退路。”
宁夫人:“你我夫妻情分,今日恩断义绝,即便拼上这条命,我也要把兰舟与思愁带走!”
宁夫人手指挑过腰间药囊,粉末散出,白茫骤起,数十丈内,浓烟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宁雁回急呼:“她使的是醉仙烟,都屏住呼吸,以真气覆体,驱散迷雾,留心她的针术!”
然而三位护法并未迎来想象中的突袭,一道曼妙身姿高高跃过屋檐,八枚光点于半空中绽放,明明是烈日当头,晴空万里,却诡异地落下铺天盖地的鹅毛细雨,随风飘絮般扬落,折射着虹色光影,一如那琉璃幻彩。
有那眼尖的教众,终于察觉不妥,眯眼细看,怪叫一声:“快跑,那是针,是宁夫人的!”
清明未至,雨纷纷,邪教众人,欲断魂。
教众们作鸟兽散,争先恐后往外跃出,试图逃离这漫天针雨,当初为了多瞧两眼那位风姿绰约的传奇少妇,个个不要命似的往前挤,如今逃起命来,哪还顾得上温良恭俭,互相推搡踩踏着,杂乱无章,人人自危。
针雨所及之处,教众成片瘫倒,却并未断绝生机,只是哭爹喊娘般自顾自地哀嚎惨叫,宁夫人懒得多加理会,身形一转,折向西北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路上教众见状,哪还有胆子多加阻拦,纷纷四散而逃,让出一条大道,宁夫人长驱直入,玉掌震碎门帘,欺身而进,数息间,瓦砾崩裂,飞射四周,一袭黄衣搂着两位娇俏少女冲天而起,便要就此逸去。
真欲教三位驻守护法虽说慢上一线,终究还是及时赶至,数枚飞针激射,分取宁夫人各处行气窍穴,黑剑径直劈下,划出一道笔直黑茫,另一把看似平平无奇的屠刀拦腰砍至,刀锋所向却是那两位如花少女。
宁夫人冷哼一声,双手紧搂爱女腰身,眼中神采一闪而过,仙兵长针回援护主,一阵脆响,击落宁雁回所掷的歹毒银针,抬头檀口微张,舌尖吐出一枚细如牛毛的针茫,曹叙大惊失色,顾不得高手风范,转劈为扫,将门户守得密不透风,宁夫人玉腿顺势踩下,张屠户眼珠一转,并未躲闪,双手封住要害,仗着一身肥肉硬扛一击,圆滚肥硕的护法大人如流星坠地,远远撞出一个大坑,看上去狼狈不堪,神色震怒,眼底却掠过一丝笑意,这拼命的活计,还是谦让些好……
宁夫人正欲突围离去,两肋一酸,脸上现出难以置信之色,母女三人仓促坠地。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二人勾起诡异笑容,胸前锁骨下逐渐浮现一枚褐色圆形印记,宁夫人忍痛道:“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张屠户起身,拍了拍两袖尘土,笑道:“终于来了,那便是,可不是随便哪位女侠都有资格享用的,不过宁夫人你嘛,倒不用担心落下,本教总不会怠慢了你,别想着自己一走了之,她们舍不得你,说不定就伤心欲绝了……”
宁夫人一咬牙关,切掌为刀,就要打晕两位爱女强行带走,宁兰舟与宁思愁却各自摸出一枚钢刺,抵在自己咽喉上,已见丝丝渗血,笑容可掬的俏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犹豫。
宁夫人设想过无数种解救爱女的法子,唯独没料到这般状况,几经思量,缓缓垂下玉掌,颓然叹道:“你们赢了……”
淫女殿中,一把醇厚嗓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真欲教恭迎药王谷,济世山庄宁家母女,入教为奴!三位护法尽忠职守,本座都看在眼里,自有重赏!”
宁雁回,曹叙,张屠户三人心中一栗,连忙朝殿中跪下,不知该谢恩还是谢罪……
教主:“罢了,剩下的,你们好生料理吧,勿要教江湖同道们笑话本教不知规矩!”三位护法连声谢恩。
宁雁回搜出仙兵,小心禁锢封印,又掏出一盒黝黑长针,一根根渡入宁夫人全身行气窍穴中,宁夫人冷笑道:“西楼谢过夫君厚爱!”
宁雁回不欲与青梅竹马的娇妻对视,别过脸去,小声道:“入本教者,再无亲眷,你以后不再是我妻子,兰舟与思愁也不再是我女儿,你们只是……性奴。”
张屠户朗声道:“来人,为性奴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梳妆更衣。”几位美婢在高台上竖起三面屏风,将母女三人分别带入其中。
约莫半柱香后,两位面容相似的绝色少女同时从屏风后转出,方才还在叫骂疗伤的教众们顿时鸦雀无声,似乎看见此情此景,之前受的皮肉之苦,也算不得什么了……
长发如瀑,宁家长女宁兰舟嘴角含春,短发飒爽,宁家次女宁思愁憨态可掬。两件款式一致,尺寸合身的淡黄色荷叶纹理轻纱长裙轻飘飘地覆在姐妹二人娇躯上,前襟完全作开叉裁剪,玉腿根部,同样绣着清爽绿荷的三角布料由两根细绳系在腰肢上,私处隐隐可见茂密丛林,相传此等款式亵裤由神圣大陆所创,流传至此,专为淫媚女子承受怜爱欢愉缝制,名为如今已在真欲教中盛行,纱裙至蛮腰处,戛然而止,仅有两条丝带缠绕藕臂,上身酥胸,竟是完全赤裸示人,精致突出的锁骨下方,纹理分明,两对难分彼此的俏皮玉兔,争先晃动出诱人的弧线,随着主人步姿轻灵跳跃,乳肉顶峰那颗粉红蓓蕾,已然悄悄充血挺立,薄纱下,浑圆玉臀高高翘起,正值花季,便有此等祸国殃民的迷人身段,两个美人胚子,显然都完美继承了娘亲的绰约多姿,俨然当年宁夫人初出江湖时的娇俏模样,便连身为生父的宁雁回,一时也看得有些痴了。
姐妹二人,敛身施了个万福,柔声道:“性奴宁兰舟,宁思愁今日入教献身,恳请诸位大侠为我们姐妹破瓜开苞,夺去我们清白的处子之身。”
台下教众顿时淫笑不断,哨声四起。两个女儿身段尚且如此妖娆,那位传闻胸襟波涛汹涌与沈伤春平分秋色,翘臀丰腴犹有过之的宁夫人又是怎样一番壮丽风光?
教众们并没有等待太久,济世山庄庄主宁西楼,玉手被反铐在后腰,赤足拖曳着脚镣,低眉顺眼,贝齿紧咬红唇,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台前。
又是一阵针落可闻的无言寂静,此前只有丈夫与女儿欣赏过的优美画卷,羞赧中,在邪教众人前展露得纤毫毕现,那是一副教人忘却世间烦忧的美人图。
腰身以下与女儿们一般,为淡黄色薄纱开叉长裙,只是纹饰从青翠绿荷变为白里透红的慵懒睡莲,腰身之上,两片形如怒放莲花的粉色布料,紧贴在那对峰连叠嶂的豪乳上,无任何绳带相连,一看便知布料上附着某种仙家神通,奢华之极,睡莲花芯处为留白,两颗红梅从中傲然挺出,点缀着淫糜的色调,曲线毕露的丰满臀儿,被细绳勒出两片吹弹可破的雪白股肉,从秀美的容姿,到伟岸的巨乳,到细腻的蛮腰,到肥美的屁股,到修长的玉腿,丰满之余又极为匀称,气质清冷偏是长着这般火爆身段的宁西楼,无疑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尤物,宁雁回看着从前爱妻的暴露装束,脸上满是缅怀之色,舍得让自己这对誉满江湖的绝色妻女沦为人尽可夫的性奴,教众们佩服护法大人的狠心之余,胯下那一根根肉棒,难免支起帐篷,蠢蠢欲动。
宁夫人顾不得自己身上布料清凉,眼见两个从小便如心肝宝贝般的掌上明珠,穿着这等淫绯的露乳裙装,让台下色狼们一饱眼福,评头论足,心中悲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哭道:“兰州,思愁,快醒醒……快把胸口捂起来……”
姐妹二人,笑对娘亲,置若罔闻。
宁兰舟:“请娘亲和爹爹见证兰舟破处落红的一刻,娘,您含辛茹苦养育了兰舟整整十六年,今天女儿这身子终于可以放心交给男人们糟蹋了呢。”
宁思愁:“姐姐,我们被叔叔们肏成女人后,还要被他们一起轮奸么?思愁……思愁怕疼……”
宁兰舟:“思愁乖,姐姐和娘亲都会一起陪着你挨肏呢,你若是觉得疼了,叫他们多奸我与娘亲几回便是……”
听着女儿们这般下贱的言语,宁夫人泪如雨下,悲痛欲绝。
张屠户饶有兴致问道:“早闻兰舟姑娘家学渊源,饱读诗书,可只我真欲教中性奴划分?”
宁兰舟笑道:“修行分六境,淫道划五品,一品娼奴,二品淫奴,三品欲奴,四品肉奴,五品畜奴,皆可统称性奴,如今思愁妹妹为三品,小女子不才,为四品肉奴,至于娘亲,毫无疑问是五品畜奴,亦称之为肉畜,犹如母犬一般的存在。”
张屠户:“不愧是宁家千金,果然学富五车,不知在场可有你们心仪的男子,不妨大胆说出,本护法自作主张,满足你们这对小性奴破处前的最后心愿。”
宁思愁双颊泛红,踮起脚尖,凑到姐姐耳边悄声细语,宁兰舟先是微微点头,继而面红耳赤,略带羞恼拧了拧妹妹俏脸,宁思愁可爱地吐了吐香舌。
宁兰舟羞涩道:“我们姐妹……想要……想要爹爹为我们破处……”
宁雁回心中一惊,正要出言回绝,淫女殿中漫出一阵阴冷气息,只好把到口的话咽回肚子里去,有幸目睹宁家姐妹花与生父乱伦破处,教众们心中亢奋,脸上却绝不敢表露半分,生怕被护法记挂,以后日子便难熬了,只有张屠户幸灾乐祸地轻轻一笑。
宁夫人绝望地哀嚎道:“宁雁回,若你这当爹的敢对女儿们下手,我宁西楼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张屠户笑道:“宁夫人,别急嘛,先别说你会不会放过雁回兄,莫非你觉得女儿当众受辱之际,我们会放过身为娘亲的你?”
宁夫人:“你待如何?”
张屠户:“宁夫人一边看着自己一对心肝宝贝与爹爹欢爱,自己下边那个肉洞空落落的,岂不是羡慕得要死?不如就跪在女儿们面前让在下奸辱,与爱女们共赴高潮,将来必是一段流传江湖的香艳美谈呢。”
宁夫人咬牙道:“我刚就该先杀了你!”
张屠户嗤笑道:“晚啰,性奴宁西楼!”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娇怯地走到父亲身侧,熟练地为父亲解开腰带,一根肉棒凶器悍然弹出,狰狞处,将姐妹二人吓了一跳,宁思愁闭上美眸,乖巧地为父亲舔舐满是荆棘的阴囊,宁兰舟轻挑舌尖,自下而上,自棒根一直舔舐至伞尖,咻咻作响,宁雁回身在邪教,当然不缺女人侍奉,但让自己一对粉雕玉琢的女儿为自己含萧弄笛,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强烈的背德感时刻冲击着他的敏感神经,本来绝不应该浮现的淫虐欲望慢慢攀上心头,他绝不会想到,先前在殿前跪下之时,那神秘的教主便将一颗魔种植入他心湖中,此刻正展露獠牙,宁雁回急促地喘息着,再也按捺不下下体欲火,按住宁兰舟臻首,肉棒顶入女儿檀口,粗暴地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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