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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长流,连绵不断,阵阵瘙痒挑起那原始的情欲。
双指抠弄半柱香有余,李挑灯终是忍不住高声呻吟出靡靡之音,如同天籁,
不着寸缕的绝美女子,羞涩转过身子,俯身前屈,翘起圆滚玉臀,曲线毕露,白
虎美鲍浮现眼前,迎合那淫绯的叫春,一对俏皮丰满的肉球晃动着诱人的拍子,
指剑再无拘束,纵横穴内,舞出一招招闻所未闻的剑式,叹为观止,此等自亵淫
技,古往今来,怕也只有眼前这位天分容姿俱是天下无双的美人儿,方能掌控自
如。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啊!」随着一声声高昂的淫叫,【
剑圣】李挑灯在众魔热切的目光中,颤抖着,痉挛着,终归难逃人前自慰,高潮
泄身的悲惨命运。
时辰已过,逐渐消去,李挑灯颓然瘫倒在自己泄下的淫液中,
呢喃细语:「高潮了……我在他们面前……可耻地高潮了……再也……回不去了
……留行……师姐我……回不去了……」
冰雪仙子堕红尘,春宫解尽千丝结。一身清白惹人怜,来日岂知几人骑。
跪坐在爱液中的李挑灯,一手环胸,一手捂住潮润蜜穴,贝齿轻轻咬住朱唇,
渐渐恢复神智,回想起方才自己在众魔围观下,解衣自慰,说着那不知廉耻的淫
语,亲身上演一幕幕不为人知的活春宫,羞愤不已,凌厉眼神一个个扫过周遭魔
头,个中杀意有如实质,只惜体内窍穴尽数被封,调不起一星半点真气,以往足
以让任何人胆寒的警示眼光,此刻却只是让这些邪教护法们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饶是你剑道至尊又如何,饶是你俯瞰天下须眉又如何,进这春潮宫的女子,无论
什么身份,只会有一种结局,入教为奴,哪怕贵为母仪天下的一国皇后,也只能
含泪脱下那身华丽的凤袍,沦为这真欲教中诸多性奴的一员,乖乖挨肏. 曹叙上
前蹲下,伸出食指撩起李挑灯下颚,嗤笑道:「师妹,我最喜欢看到你一脸愤恨,
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了,哈哈,自从李青蓝那老头子去世后,不知师妹
的小屁股可曾寂寞?没关系,从今天起,我们会替李青蓝好好疼爱它的。」
李挑灯顾不得再度暴露酥胸,一手拍开曹叙的指头,咬牙道:「曹叙,你最
好趁现在杀了我,否则我早晚会拿你的人头去祭奠师傅与师叔!」
曹叙摇了摇手指,说道:「啧啧,师妹有所不知,现在你的命可比我们这些
护法还金贵呢,本教已经放出消息,过些天,那些贪恋你身子的江湖豪客们,怕
是会蜂拥而至,说不定,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还会带着娇妻爱女一道前来入教
呢,杀你?你瞧他们答应不?」
李挑灯一阵黯然,江湖八美,六境高手,半数陷落,曹叙所言,并非空穴来
风。
玉座上的黑影拍了两下手掌,两位美婢从幕后转出,虽是丫鬟着装,单看容
貌走姿,此前皆是大家闺秀无疑,两人各自手持托盘,一是薄纱长裙与贴身衣物,
一是梳妆用具,款款行至李挑灯跟前,柔声道:「奴婢春霞,春澜,特来伺候挑
灯姐姐更衣。」
李挑灯皱眉道:「你们就是此庭院原来家主的孙女?」
春霞:「回姐姐的话,曾经是的,但爷爷已经把全部家产献与圣教,包括这
座庭院和我们姐妹二人……」
春澜:「爷爷入教当天就亲自为我们破了处,故而我们曾经是他的孙女,如
今和母亲一样,只是供爷爷泄欲的性奴。」
春霞取出贴身衣物,为李挑灯穿戴,裹胸只有细绳拉着两小片椭圆布料绕过
后颈与胸部,堪堪盖住乳晕,亵裤更是只有两根细线系着一块素色三角布料遮掩
私处,其中一条细线嵌入后庭股缝间,凸显翘臀,薄纱长裙,白衣飘逸,犹抱琵
琶半遮面,透出动人曲线,只是薄纱再暴露,总比赤身裸体强。
春澜巧手,拿出古朴紫檀木钗,仔细为李挑灯重新绾起发髻,长裙内贴身衣
物隐隐可见,李挑灯双颊绯红,如佳人微醺,她想起月云裳闺房秘话中提起过来
自神圣大陆的衣裳样式,便如此刻自己身上所穿一般。
莫非云裳妹妹在那霓裳宫中,就是穿成这样与梁王行房?
教主笑道:「敝教可不如剑阁那般家大业大,衣裳简陋,布料少了些,李阁
主勿要嫌弃才好,本教主已吩咐下去,为姑娘量身订做,定能赶在武林
群豪一睹芳颜前做好,教天下男人知晓阁主的容姿身段,断不会辱没了江湖八美
的名声。」
李挑灯气极,冷冷说道:「本姑娘穿惯了粗布麻衣,当不起贵教厚待。」
教主:「李阁主风韵娉婷,剑道再高,到底是女孩子,穿得暴露漂亮些,又
有何妨?常言道,女为奸己者容嘛!哈哈哈。」
悦字被邪教教主改为奸字,殿中众魔,附和淫笑。
李挑灯:「那教主大人可否以真面目一见,好教挑灯知道将要被谁奸污了身
子?」
教主淡淡说道:「不急,你早晚会知道的。」
教主命四位壮汉教众为李挑灯戴上木枷,由曹叙亲自押往监牢中关押,途径
一处水榭回廊,廊中木柱横梁上,浮雕栩栩如生,雕工精致,古韵内敛,布局远
不是寻常暴发户可比,便是王侯将相所住,也不过如此了,由此可见庭院原主人
身家之丰厚,远处传来阵阵呜咽,李挑灯闻声,脸色一变,转头死死盯住曹叙。
曹叙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道:「你若忍心看,就当多绕些路好了。」
湖边一处空地上,数位略为年长的剑阁门下女性弟子,玉腿被链条锁住膝盖,
分两边吊起,双手高举拘在木枷下,臀部整整齐齐压在同一条长椅上,椅中设有
小洞,一根根形似龟头,粗壮不一的木棍从洞中来回捅出,女侠们衣不蔽体,仅
余腰间一条短裙遮掩,但玉腿高挂的她们,一条小裙子又能遮得住什么风光?纯
粹是教众们羞辱她们的消遣罢了,木棍机括由灵符驱动,进进出出,上下抽插,
毫无怜惜之意,女侠们香汗淋漓,眼泪,唾液,淫水流了一地,哀嚎不断,生不
如死。长椅后还有数十位少女锁在一处,与受虐的师姐们一般着装,互相依偎着,
瑟瑟发抖,轻声哽咽,剑阁弟子行走江湖历练,多有师长护佑,哪见识过这等手
段,自己的私处,真经得住那木棍蹂躏?
李挑灯颤声道:「停手!放过她们,曹叙,你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放过
她们吧,我替她们受刑!」
当中女子缓缓睁开双目,勉强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说道:「阁……阁主,
别……别向他们讨饶,想我剑阁数百年来,何曾有过贪生怕死之辈!」
话毕,一根长鞭毫无征兆地狠狠抽在女子乳房上,激起一声惨叫,留下一道
辛辣的艳痕,满脸刀疤的刑官痛骂道:「叫你这婊子多嘴,要不要给你换根再粗
点的?老子这脸当初就是叫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弄成这样的,呵,就因为老子那次
下山,与一位所谓的正道弟子在青楼上起了争执,让他丢了脸面,那桐山派的小
畜牲第二天就伙同门中供奉,将我抓起,一刀一刀往我脸上刻下这疤痕,还在江
湖上宣扬我是那采花淫贼,不杀已是开恩,既然你们让我当这淫贼,老子就当给
你们看!老子迟早要把那畜牲的老娘,姐妹都抓起来,叫上教中弟兄,慢慢一个
一个地在他面前轮奸!婊子们都听仔细了,只要你们肯招出自己身子那敏感之处,
今晚就可以睡个安稳觉,别想着糊弄,我有的是勘验的法子!」
左首边上一受刑弟子颤抖着细声说道:「我……我愿意招……」
当中女子横眉道:「王师妹,身为剑阁弟子,怎可向这恶徒屈服!」
女子哭道:「对……对不起,阁主,对不起,陈师姐,他们在这棍上抹了药,
我……我泄了好多回,再也受……受不了了……」
刀疤刑官嗤笑道:「好,来人,将那娘子解下来,勘验过就让她休息去,先
跟你们这些婊子们说好了,若是一个时辰内还是冥顽不化的,就不必招了,玩到
天亮吧!」
李挑灯闭上美眸,不再多言,任由曹叙拖拽着木枷缓缓离去,背影萧索,说
不尽的凄然,然暮日馀晖下衬托着婀娜身段,薄纱裙摆中隐约撑开翘臀轮廓,刀
疤刑官挽起衣袖擦了擦嘴边唾沫,狠声说道:「她就是李挑灯啊,若是能干上她
一晚,这辈子都值了……」
「师姐!」莫留行一声惊呼,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衣衫尽湿,起身挨向
床头,紧握李挑灯所赠玉佩,神情落寞,悄然低声说道:「我不要你遭那样的罪,
我不要……我不要……」
青衣男子,静坐至拂晓,未曾哭泣,只是悲伤,比岁月流觞,更悲伤……
一夜无言,莫留行收拾行装,下楼与掌柜闲聊几句,待小二从马厩中牵来白
驹,结清余款,踏出客栈,并未上马,遥望朝霞,就这么拖着修长背影,一人一
马,一步一步,朝镇口而去。
镇外牌坊下,秦牧生已备好马车,早早在此等候,朝莫留行扬手高呼,莫留
行会意一笑,阴霾尽去,领白驹快步向前走去,身后霞光万丈!
吾有一刀,付相思,不斩情丝,斩邪道!
秦牧生将莫留行所领白驹与马车前骏马并往一处,笑道:「看莫兄这眼圈,
怕是昨夜未曾睡踏实吧?这趟就先由我驱车,待过了晌午,再由莫兄接上,如何?」
莫留行感激道:「如此甚好,劳烦秦兄了。」说着便翻身上车,与韵儿打过
招呼,看着满车的吃食微微一愣。
秦牧生:「莫兄休要见怪,这丫头能吃,就怕路上误了时辰,前不着村后不
着店的,寻不到地儿打尖,她闹起来,你我都不得安宁。
韵儿撇过头,鼓起腮帮,冷哼一声,身子稍微往旁挪了挪,算是给莫留行留
出位置,忽然瞧见座上略有湿气,忙掏出手帕拭擦干净,小声说道:「刚不慎打
翻了茶水,公子莫怪。」
莫留行也不揭穿,安然坐下,不忘从行囊中掏出掌柜所赠的早点,与韵儿分
吃,小姑娘笑逐颜开,大口啃着烧麦,一副心满意足的幸福模样。
少女,遮脸,背琴,湿意,莫留行毫无来由地把这几个词串在一起,灵光一
闪,心中一阵惊骇,转头瞧着正在与食盒奋战的韵儿,默默无语。
韵儿迎着莫留行意味不明的目光,把食盒往自己怀中收了收,皱眉道:「公
子,说好给韵儿的,可不许反悔!」
莫留行顿时哭笑不得,小姑娘这护食的习惯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秦牧生绑好缰绳,刚要扬鞭出发,轻叹一声,说道:「这阴魂不散的,还让
不让人安生了……」
周围十几位家丁手持长棒,慢慢合围过来,狐裘绿衣女子梅若兰,好整以暇,
轻声笑道:「秦公子,说好了陪我吃酒,不辞而别,这是急着上哪呀?」
秦牧生苦笑着拱手道:「秦某有要事在身,还望梅姑娘海涵,放在下离去,
待过些时日,办完了差事,再向姑娘敬酒赔罪。」
梅若兰:「秦牧生,我梅若兰就这么招你厌恶么?我的容姿,家世,才学,
哪点配不上你?」情急下,胸口起伏,波涛汹涌。
秦牧生叹道:「姑娘自然是极好的,是在下配不上姑娘才对……」
梅若兰:「你……你……你骗人!」说着忍不住卷起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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