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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府求生指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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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姐姐你不要误会了(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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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有轻重缓急,人有远近亲疏,苏夏自然不能例外。

    小姨子萨拉托加娇俏可人,更何况从游戏初期陪伴他到现在,作为强大的航空母舰帮助他一次次克服难关。相比之下星座也很可爱,但是出场实在太晚,当时镇守府已经成型,多她不多,少她也不少,只能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

    所以说,非要论分高下,他喜欢萨拉托加胜过星座。

    即便如此,苏夏干不出答应后星座又反悔的事情,当然特殊情况萨拉托加生病了需要他陪伴还差不多,总之身为提督麾下好几百舰娘,做不到百分百公平没有关系,也不能太差别对待。

    便是如此。

    本以为胜券在握,谁知道惨遭失败,自己只能一个人睡觉,想想别人却可以小登科,尤其是那个人还是她最讨厌的星座,抢她的姐姐不算,还要抢她的姐夫、提督,即便已经深夜了,萨拉托加依然愤愤不平睡不着觉。

    这是萨拉托加的房间,还亮着光,冰冷的白光。实在不甘心的萨拉托加朝着巨大的B-25玩偶递出一记重锤,又猛捶好几下,随后抓着B-25玩偶的尾巴一甩丢到地面上,丰满的上围不断起伏中,单腿跪到床铺上面,接着整个人扑到床铺上面。

    气,真的好气,偏偏什么都不能做,萨拉托加扑在床上什么也不愿意想。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不知道过去好久,轻轻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随后响起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萨拉托加抬起头睁开眼睛往房门看去,她看见她的姐姐走进房间,只是看了一眼再次把头埋进被子里。

    列克星敦早已洗过澡,她穿着棉布睡衣踩着毛拖鞋,低头看一地玩偶,她记得她下午来这个房间还没有,可以肯定是刚刚扔的,她的妹妹扔的,弯下腰捡起一个玩偶放到书桌上面,还有许多玩偶,不过她不准备全部捡起来了,轻声喊道:“加加?”

    “嗯。”闷闷的声音传来。

    “加加怎么呢,那么晚还不睡觉吗?”列克星敦绕过那些玩偶走到床边坐下。

    “没事。”萨拉托加在床上滚了滚,捡起原来丢在床铺上的圣诞帽随手一扔。

    “没事怎么扔了一地玩偶。”列克星敦问。

    “我喜欢,我爱。”萨拉托加强词夺理,“不行吗?”

    “不行。当然不行了。”列克星敦漂亮的脚从拖鞋里面抽出去,将一个距离她不远的玩偶勾了过来,随后是弯腰捡起来,那是一只Galo玩偶,“加加只会扔,不会收拾,到时候又要我帮忙收拾,所以我有资格说话——不行。”

    萨拉托加愣了愣一时无言,不满道:“你可以不收拾,谁要你收拾了。”

    “不是你求着我帮你收拾吗?”列克星敦学着萨拉托加的声音,“姐,帮我收拾下房间……姐,好冷,帮我铺床。姐,你帮我洗了衣服吗,晾到哪里去了。姐,我看到鞋子了吗。姐,我想吃苹果,帮我削皮。”

    萨拉托加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闭上了。

    列克星敦好笑。

    “你笑什么?”萨拉托加发现列克星敦在笑,她已经那么悲剧了,她居然在笑,令人生气。

    “我笑加加啊。”列克星敦说,“自作自受,然后自个儿生闷气。”

    萨拉托加鼓着眼睛凶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伸出手,想要揉揉妹妹的头发。萨拉托加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学着小狗张嘴就咬,不过列克星敦及时把手收回来了。“输了就输了。”列克星敦当然知道萨拉托加为什么那么气,“下次赢回来不就好了。”

    “你说得轻松。”萨拉托加哼哼说。

    列克星敦终于还是揉到萨拉托加的脑袋,现在的萨拉托加莫名变得老实了,或者说无所谓了。

    星座是列克星敦级战舰,可以说是她的妹妹。但严格意义上面来说,列克星敦级航空母舰只要两艘,她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萨拉托加号。更不要说萨拉托加早早加入镇守府,成为姐妹的时间更长,两个人大多时候一起出击,如此感情更深。如此一来比起星座,列克星敦还是更在意萨拉托加,还是更在意受伤那个。

    “输了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下次赢回来就好,自暴自弃才是真的输了再无翻身之日。”列克星敦说,“想当初密苏里先于我拿下提督,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我压她一头。”

    “你真的压她一头吗?”萨拉托加盯着列克星敦说,“我怎么没有那个感觉。”

    列克星敦磨了磨牙,仔细想想提督没少找她,但也没少找密苏里,他更喜欢谁还真不好说……应该还是她吧。

    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在妹妹面前露怯,列克星敦平静说:“我是太太,她最多算是提督的红颜知己。”

    “很显然。”萨拉托加说,“只有背着太太找红颜知己,没有背着红颜知己找太太,红颜知己才是真爱。”

    列克星敦表情变了。

    啪——

    屁股传来疼痛,萨拉托加捂着屁股大声质疑。“姐姐你怎么突然打人。”

    “打了就打了。姐姐打妹妹,维内托打罗马从来不需要理由。”列克星敦面无表情,“不管在外面怎么找红颜知己,晚上还不是要回家吗。红颜知己可以有一百个,太太只有一个,哪个红颜知己想进家门,不需要给太太端茶?”

    “说来说去。”萨拉托加嘟嚷,“红颜知己是给太太戴帽子那个……”少女看到姐姐在微笑,皮笑肉不笑,嘴巴在笑,眼睛不笑,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叫你没说。”列克星敦再次给萨拉托加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真没有。”萨拉托加捂着屁股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姐姐莫名感觉心情好了不少,好像倒霉没关系,只是不要自己一个人倒霉就好。

    “好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列克星敦顿了顿说,“现在说,加加明明那么喜欢姐夫,又有那么多机会,搞到现在这个地步就是自作自受。只要大胆一点,稍微大胆一点就可以了。”

    “我哪里那么喜欢她了。”萨拉托加反驳,直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她的感情。

    “你不会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列克星敦反问。

    “知道什么?”萨拉托加眼神闪躲,总之就是十分心虚。

    “知道你和你姐夫背着我偷偷摸摸、不清不楚。”列克星敦说,“你不会以为你们做得很隐蔽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两个背着我牵手、躲在卫生间里面亲吻、躲在房间里面拥抱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

    “是,全,部。”列克星敦一字一顿。

    萨拉托加举起手:“抓贼拿赃,抓奸抓双,证据。”

    “加加不要负隅顽抗。”列克星敦纤细的手指在萨拉托加挺翘的鼻尖上轻点,轻轻唱起来,“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一句唱罢,“你有一个好鼻子,作为你姐姐的我难道什么都闻不到吗?”

    萨拉托加表情有些糗,原来一切尽在姐姐的掌握当中吗?

    “还有你和你姐夫在外面做那些事情。”列克星敦说,“我听很多人说过了。”

    “姐姐居然在镇守府里面安插了眼线监视我们。”萨拉托加一惊一乍说。

    “别想岔开话题。”列克星敦提醒。

    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来姐姐全部都知道吗,所以他们隐瞒一个什么劲啊。

    “婚舰,我也是婚舰。”萨拉托加小心翼翼说,“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从来没有说有问题。”列克星敦说,“你不只是姐夫的小姨子,也是提督的婚舰,你当然可以和提督牵手、拥抱、亲吻又或者是什么。”

    “我就是不知道你有那么怕吗,害怕什么,害怕我不允许你们在一起吗?”列克星敦说,“我能够接受提督和其他人在一起,衣阿华、密苏里、威斯康星、企业、俾斯麦……还不能接受他和我最疼爱的妹妹在一起吗?”

    “我是你的姐姐啊。”列克星敦动情说,她自认镇守府数一数二的好姐姐。

    “还是说——”列克星敦温柔地笑,“加加不愿意在姐姐面前和姐夫表现得太亲密,因为担心姐姐看到了在意,没有办法接受吗?”

    “加加有那么在意姐姐吗?”列克星敦好笑问,她感觉十分欣慰。

    “不不不。”萨拉托加摆手说,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一直埋汰列克星敦,如此现在没有考虑那么多,“我不是担心姐姐看见我和姐夫亲近感到在意,我就是想背着姐姐和姐夫偷情,刺激啊。”

    “姐姐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和姐夫早已经恋奸情热,还劝我和姐夫多亲近,不知道她在和姐夫说话时,姐夫其实牵着我的手,不知道她和姐夫约会前,姐夫刚刚和我在一起……”萨拉托加忍不住笑起来,“想一想就感觉有趣。”

    萨拉托加咯咯咯笑得像是一只小母鸡,笑着笑着笑声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收敛。她反应过来了。

    萨拉托加不敢看列克星敦的脸,她肯定她的姐姐冷着脸、黑着脸。

    “说话啊。”列克星敦说,“加加怎么不说话了。”

    “我,”萨拉托加期期艾艾,“我有点困,想早点睡了……姐姐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呵呵。”

    那是凌晨三点钟。

    列克星敦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脱光了衣服叠起来放在旁边朝着她土下座的妹妹萨拉托加。

    萨拉托加额头抵着床铺,她的内心毫无悔意,只恨她不小心说出心里话。

    “难怪提督每次交公粮总是不够。”列克星敦双手抱胸,“原来在此之前已经交了一份粮吗。”

    “不,没有。”萨拉托加大喊,“冤枉啊,我是无辜的,不关我的事情,我和姐夫还是清白的,不然今天也不会那么生气星座抢先了。”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

    “好了,我知道了。”列克星敦说,“加加起来吧。”

    萨拉托加始终低着头。

    “开玩笑啦。”列克星敦说,“加加真是好欺负。”

    萨拉托加脑袋埋更深。

    萨拉托加打定主意明天找北宅麻烦,如果不是她多事,现在什么都没有。

    这一边。

    一切准备就绪来到星座房间的苏夏坐在星座的床铺上,打量着那个穿着圣诞装的憨憨姑娘。

    “星座。”苏夏喊,“你不是说要把自己当做圣诞礼物送给我吗,然后呢。”

    星座歪歪脑袋,想了想回答:“我把自己送给提督当圣诞礼物的意思,提督可以随便对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苏夏笑了笑,他心想以后谁敢说星座是憨憨他第一个不服,星座这招花被动为主动用得好啊。

    想是那么想,星座不是憨憨谁是憨憨。苏夏向后倒去,仰躺在星座的床铺上面看着她的房间天花板,那一盏吸顶灯是圆环形状的,简约又漂亮,说道:“星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我当然知道了。”星座爬到床上,爬到他的身上,居高临下俯视他,眼睛闪亮亮的,随后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我看过北宅画的本子。”

    苏夏吸了一口凉气,牙齿缝挤出一句话:“星座你在干什么?”

    “我看北宅本子里面都是那么做的。”星座懵懵懂懂。

    “好吧。”苏夏吐出两个字。

    星座兴致勃勃。

    “你又干什么?”苏夏问。

    星座解释:“我看北宅的本子……”

    苏夏捂着额头:“你不要再看她的本子了。”

    倏云收兮雨歇,山青青兮水潺湲。

    冬天没有虫鸣声,只有海浪拍打堤坝的声音传过来,苏夏揽着星座,轻轻抚摸着她汗渍的长发,说道:“早点睡,明天还要起床。”

    “完了吗?”星座问,“我看北宅的本子,不是说一整夜吗?”

    “我明天一定要找北宅的麻烦,误导人。”苏夏下定决心。

    北宅还没有睡,还在玩手机,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揉揉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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