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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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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74-75)(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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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首弄姿,勾引雄性前来

    交配一般。

    「哈哈哈,真是骚到骨子里了,且看老夫如何收拾你这小贱人!」艳景撩人,

    阴鬃盛瞧在眼中,不禁邪火蹿心,神情也越发狰狞!老贼当即停下滴蜡之刑,将

    短鞭高举,狠狠甩在因他所言而惊羞万分,再不动弹的肉臀上!

    「啪!」萎臂方落,脆声便响,撅翘的臀尖顿时落下一条红痕,与原本的雪

    腻对比鲜明,极为醒目!

    受此一鞭,原以为会有哀鸣响起,怎料女侠虽疼得娇躯一震,却堪堪忍了下

    来。不过看那玉泪淌颊、贝齿咬唇的模样,怕是心中的屈辱无以复加,比起鞭挞

    所生的皮肉之苦,还要难解三分。

    想她自小被父亲视若掌上明珠,成婚后丈夫又百依百顺,更在江湖上倍受推

    崇,何曾受过这等贱踏欺侮。可如今完全被人掌控,唯有默默忍受,并寄望阴鬃

    盛所言当真,自己坚持一个时辰,也好躲过失身之祸。

    所谓溺水抓草,陷洞求绳,女诸葛虽智超凡人,却也不能免俗。早在先前,

    她便已方寸大乱,直忘了老贼何其狡诈,若真有兑现赌约之诚,又怎会服下那壮

    阳药丸?扛住也好,雌伏也罢,想来残酷的性虐结束之际,便是一场激烈交媾的

    开始之时。

    受刑之人委曲求全,行刑者更是猖狂至极,他左手一翻,滚烫的液体接连滴

    落,汇在美妙的腰窝臀旋中,尚未凝固成型,又被他右手之鞭抽得飞溅而起!不

    过似是怕兴头正浓时,黄蓉被抽得晕厥,阴鬃盛倒收了些劲,只甩向她腰间厚厚

    的蜡脂,让有些红肿的丰臀得以残存。

    「啪!啪!啪!啪!啪……」

    随着贼子左右施刑,一时间脆响叠起,笑骂频出,不时还冒出一两句女子闷

    哼,其中满含痛苦不甘,可细听却又荡魄撩魂。

    却见密室正中,三尺高的石台上,被紧缚的女子香汗淋漓,瘫跪无力,却高

    撅雪臀。淫刑加身下,她逼不得已扭动着,闪躲着,可在外人看来,此举满含引

    诱之意,如在催求身后的贼子,鞭挞自己时多使些力气。

    而相距不远处,阴险的老者左烛右鞭,朝着那具世间无二的完美胴体,发泄

    无尽的邪念兽欲。看他独眼亢奋,残躯挺直的模样,便知能对一代女侠行虐施暴,

    究竟是有多么快意!

    阴鬃盛有所留手,但黄蓉却已羞愤至极,再加腰臀间的痛楚源源不断,一缕

    香魂险些消了半去。那一滴滴滚烫的蜡油,一次次狠辣的鞭打,让她银牙咬碎之

    际,竟还暗自恐慌起来,心觉身后若落下疤痕,将来被某个混小子瞧见,会不会

    因此而嫌恶自己……

    「那该……如何是好……」心有所念时,屈辱及疼痛竟弱了三分,在难忍的

    蜡溅鞭击下,美艳的女体仍在颤抖不断,幅度却不似先前剧烈,就连一声声压抑

    的闷哼,竟也随之轻了不少。

    眼见于此,阴鬃盛略感纳闷,想这两年掳来的女子中,性烈坚贞者甚多,可

    经鞭蜡加身后,大多数都俯首帖耳。不过此贼也并未在意,毕竟眼前的尤物非比

    寻常,若这么简单开口求饶,那他反而还会心中生疑。

    「黄帮主倒是能熬,接下来,哼!且看你能否消受的住!」苗人大长老阴恻

    一笑,再狠抽一鞭,就将手中物扔下,又去那堆淫器中摸索起来。

    「呼……哈……」趁此机会,黄蓉终于缓过口气,可听那悉悉索索的动静,

    俏脸上更增凄惨。悲伤之际,她又忍不住去猜测,接下来自己还会遭受何等淫辱,

    不过因无力翻转,瞧不见身后的情形。

    越是未知,越发恐惧,值此焦虑万分的当口,女侠既慌且怕,唯一动弹自如

    的星眸乱作一团,更在心中颤声道:「难不成他还有……还有比方才更作贱人的

    手段?」

    「嘿嘿,劳黄帮主久候,且试试老夫新创的瘙阴楔菊之法!」不消片刻,伴

    着一声狞笑,就见阴鬃盛立起身来,手里也多了一对楔锥铁锤。那小锤倒是寻常,

    唯独楔子怪异至极,长半尺宽近寸,通体乌黑,不知乃何等材料所制,且前端不

    尖反圆,光滑无比,像及了粗大男根涂上墨汁。

    耳听此言,黄蓉娇躯一紧,不仅惊惧倍增,就连心奇也愈发浓厚。虽对那污

    秽术语不甚了解,她倒大概能懂瘙阴之意,但楔菊究竟是何手段,却让女诸葛毫

    无头绪,禁不住暗道:「菊……甚么菊,莫非是阳儿当日破我之……可楔又是如

    何?」

    美妇正胡思乱想,突感身后一凉,一个坚硬之物杵进臀缝,磨蹭起两片沾满

    爱液的阴唇。她心中一惊,直以为老贼言而无信,忍不住欲奸淫自己,慌乱下急

    欲扭腰闪躲。

    不想就在此时,正在研磨的物件猛然一刺,蛮横无情的挤进她体内,所幸遭

    殃之地,并非是淋漓的凤穴,可凡事好坏参半,那粗大冰凉的物件不偏不倚,正

    扎在毫无防备的菊涡中!

    「啊≡糇印…」

    刹那间,一股剧痛传遍全身,撕心裂肺之感,直让女侠悲鸣一声,整个人僵

    直在台。往受刑处看去,那物件正是黑色圆楔,现有小半截插在她后庭中,其余

    部分则握在老贼手里。

    「不想黄帮主的屁眼也是名器,啧啧,回头定要品尝一番!」眼见菊涡外的

    肉褶连连收紧,如同软网般包住粗楔,老贼惊喜莫名,免不得舔了舔老嘴。随即

    抬起头,见女侠既僵且抖的模样,又讥笑道:「小贱人,可是吃不消了?嘿嘿,

    尚未完呢!「话音未落,他便举起右手的小锤,而后轻轻落下,敲向那根黑楔!

    「呯!呯!」

    「啊!啊“…

    锤楔两度相撞,金铁之音铿锵短暂,而一同响起的凄厉凤啼,却在密室内久

    久回荡!阴鬃盛敲得第一下,黄蓉立刻弓身而顶,只用鸾首支撑;等第二锤时,

    却猛然瓦弯腰肢,上身摔在石台。想她痹毒已消,邪蛊犹存,这两下竟既快且急,

    便知楔菊之刑何等难忍!

    敲击过后,老贼似尚未尽兴,把牢了楔尾,仍持小锤连连比划。女侠则兀自

    抖个不停,就连捆在玉背上的小手,都紧紧捏成了拳头;再看软硬交接处,粗大

    黑楔少了些许,几乎没入后庭一半,连带圈圈肉褶吸附其上。

    阴鬃盛倒拿捏了分寸,两锤颇轻,可对黄蓉来说,毫不亚于天雷连劈!楔子

    再次无情的深入,后庭嫩道如经烈火燎烧,那种感觉,比起刮骨绞肠还要狠上三

    分。幸得美妇曾被爱子破菊,且粗楔端头圆滑,夯入前沾满爱液,不然就凭这两

    下,足以让她香消玉损。

    「黄帮主,滋味如何?若是无事,老夫可要继续了。」老贼也不愿伤她性命,

    比划了几下,便把小锤仍在一旁,随即嬉笑发问。女侠闻言惊惧万分,险些开口

    求饶,可一想捱到明晨便能得救,又硬生生把话咽下。

    见黄蓉闭口不言,阴鬃盛也不废话,当即伸手拽着绳头,将她翻回到平躺的

    姿势。菊涡内的钻心感尚存,女侠本就脸色煞白,再经这一摆弄,臀落于台时更

    疼上加疼,精致的五官或皱或拧,秀额间也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此法缺一不可,小贱人,再尝尝搔阴是何!」老贼哪会管她,糙腕一翻,

    不知从哪取出根雀翎,随后把两条玉腿掰开,将手中物朝中一压,划过两片湿透

    的花瓣。

    「呀!嗯……」比起深插后庭的硬物,彩色雀翎既柔且软,可轻轻一刮之威,

    竟毫不弱于巨楔破菊。想女侠自小畏呵惧挠,浑身痒处又以凤穴为最,只一下便

    娇吟出口,腰肢触电般一抽,随后还想用腿夹住枯手。

    「哦?不想鼎鼎大名的黄帮主竟然怕痒,嘿嘿,倒是有趣。」见她反应如此

    剧烈,阴鬃盛心中一喜,当即俯身压住玉腿,单手持翎,蹂躏起方才逃过一劫的

    嫩屄。

    被毛茸之物轻刮微点,黄蓉只觉下阴如有群蚁啃爬,端的奇痒无比,不由自

    主又开始颠晃。偏偏老贼花样颇多,或持翎根拨搅,或拿羽尖撩蹭,仅凭一手一

    腕,就将她玩弄的花枝乱颤。不想扭动时,又牵扯起菊痛再生,整个人复又僵直

    发抖,那可怜的模样,如似惨迎烈风的孤花。

    「不……咯咯……呜……呜呜……啊……好疼……」

    有道是疼痛易忍,瘙痒难捱,现下二者合一,难以想象是何等滋味。惨遭两

    面夹击,娇艳的肉体尴尬异常,动也不是,停也不行,不一阵,竟开始痉挛起来,

    就连似笑似泣的呻吟中,也不时掺杂几声苦闷哀鸣。

    「如何,黄帮主?若扛不住,只需开口求饶或摇摇头,老夫顷刻停手。」阴

    鬃盛眼见此景,心知拿到了黄蓉命门,一边继续行刑,一边连连开口发问。他其

    实也忍耐不住,毕竟面对世间绝色,又服下壮阳丹药,弯屌早已肿胀发疼,若不

    是为逼黄蓉身心臣服,强压下惯脑的浴火,想来早就大逞淫威,说不得已在丰满

    女体上二度出精。

    双重煎熬下,蛊动之言飘然入耳,如似妖魔低语,深藏邪恶的诱惑。有那么

    一刻,黄蓉几乎就要求饶,宁可被奸淫一场,也不愿再承受这非人折磨。不过每

    当此时,她脑中便浮现丈夫的面庞,刚毅木讷如常,温柔爱怜依旧,仿佛就在眼

    前出言宽慰,固然未使痛痒减弱,却让散乱的心神为之一安。

    看着与自己结发已久,相濡以沫的男子,她明知是假,却仍痴情对视。怎料

    转瞬间,幻象突然一变,又化作某个同样关系匪浅,也同样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

    青年。本应忠贞的人妻看清是谁后,一时竟忘了丈夫,进而一想一念,满心满脑,

    全被那小子的坏笑霸占。

    「……阳儿……」

    哀愁莫忆恋时浓,娇客犹在,直恨相处短,悔意欠晚落泪迟,恨遮银台未入

    帘;落凤原栖梧桐桠,展翅已久,方怨当初弃,暖怀却欲扮冬妆,一经凛寒又思

    春!

    凝视着那荒唐鲁莽,不知情下夺了自己身子的青年,黄蓉柔肠百转,情丝千

    绕,喜忧羞愁汇于一处,而两人相识后的点点滴滴,如似记忆快放,在识海中映

    演不停。

    一想到此子苦寻到小岛,遇见自己时的悔黯神情,再记起凤仪轩内,那句傻

    气却坚定的告白。猛然间,女侠藏情处悸恸先出,紧接着股股思恋爆发,势如磅

    礴大海,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她没有倒下,更浇灭了向老贼臣服的念头。

    「小……混蛋……为娘可不愿……让你笑话……」倔犟心语,缱绻呢喃,美

    妇贝齿微挤舌尖,强逼出一丝清醒。在无休止的淫刑下,她依然颤抖泣吟,可星

    眸之色,却不似先前那般迷茫。

    阴鬃盛本以为手段奏效,怎料等了许久,也未见黄蓉出声求饶,不禁有些恼

    怒。他看着那张不断哭笑的小嘴,独眼与弯屌皆是一动,当即来到石台之侧,又

    喉咙滚动道:「嚯!转!」

    怪异单音再出,便见女侠不受控制的转过鸾首,梨花带雨的娇颜僵住后,正

    对着那根硬胀的肉器。淫笑未落,老贼猛朝石台一挺,满是遗精的弯屌带着腥风,

    破开了微张的红唇。

    「小贱人,先尝尝老夫的味道!」

    「唔!」黄蓉尚在挨痒忍痛,哪里反应得及,还未看清,便被勾状大屌强塞

    入嘴。瞬息间,一股死鱼烂虾般的臭味迸发,散布在酝馥酿香的芳泽里,差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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