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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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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64)(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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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赵家阿四

    字数:10138

    2021/07/23

    第六十四章 有凤来仪

    藏香阁还未迎客,大厅甚为冷清,三四个嬷嬷摆椅落碟,或在泼水清扫。似

    是司空见惯,女侠随小门子进来后,几个老妪仍在忙活,对两人熟视无睹。

    来到厅中,黄蓉并未急于去寻周阳,左右打量了一番,想瞧瞧此处究竟有何

    不同。不想一看之下,女侠心中微疑,也不管那小门子,停在原地顿足不前。

    只见厅中盆栽草木,窗棂贴花,青柱赤梁略显雕琢;且椅凳端正,器皿整齐,

    若无天井中垂落的灯笼,倒像高档食府一般。

    想寻常勾栏里满是媚俗,不光系红披彩,还恨不得修缮成玉阶彤庭,以求栓

    劳男子之心。可这藏香阁却淡雅精致,简中透洁,并无那般庸气,墙上竟还挂着

    些山水字画,倒真有些墨香之韵。

    黄蓉暗有诧异,可一想爱子就在二楼寻欢,不禁心生厌恶,暗道:「区区卖

    春之地,竟修成这般模样,定是那混小子见此,才会流连忘返……」美妇停下后,

    小门子连退几步,赶忙陪在一旁。他虽收了银子,可心中还是不安,暗忖这神秘

    女子是来捉奸,一会若闹将起来,自己恐要被老鸨责罚。

    「客人,俺们这可不比寻常青楼,阁中姑娘都是清倌儿,只凭喜好,不论银

    钱。」小厮倒也精明,见黄蓉似是对楼中装饰好奇,便暗示道:「不若小人替您

    安排则个,莫管品酒吟诗,还是弄弦听曲,贵客先歇上一阵,再去寻那位公子可

    好?」

    「方才他点的是哪位姑娘?」黄蓉闻言回过神来,却只顾自问,不过见小门

    子面带紧色,也知他心中所虑,又扔了块碎银子,轻声道:「莫慌,我与他乃是

    亲眷,有事相寻而已,你且带我前去。「

    小门子心道就怕你二人是亲眷!可再得横财,却也暗自欢喜,便收银入怀,

    恭敬道:「那位公子点的是妍蓉姑娘,乃阁内花魁,所居二楼雅房,请贵客随小

    人来。「

    「哼!」

    黄蓉听那娼妓名中也带个蓉字,顿时又羞又气,不禁冷哼一声,心中暗骂周

    阳道:「混小子莫不是故意如此?一会且看为娘如何收拾你!」

    青衣小厮见状更怕,可收了银子,便只当没听见,引着女侠上了阶梯。不想

    刚到二层便闻得一阵欢笑,黄蓉知楼中并无其他客人,想必应是爱子与娼妓正在

    作乐,不禁怒火中烧!

    既能摸清周阳在哪,又何须有人领路,黄蓉吩咐小门子几句后,只身往声音

    源头寻去。小门子既得了钱财,又不想惹上麻烦,巴不得赶紧离开,行了一礼便

    转身下楼。

    一阵七拐八绕,到了一间极为靠里的雅阁,听动静是从门内传出,黄蓉便停

    下莲足。女侠抬眼看去,见门梁上系着一条红绸,匾上小楷所题「凤仪轩」三字,

    不禁又是冷哼一声。

    「哼……」

    凤仪凤仪,谓之弄玉吹箫,有凤来仪,乃春秋时期的一段佳话,后世多用来

    形容祥瑞。女诸葛博闻通史怎能不知,当下更是不屑,暗道这风尘女子好不要脸,

    竟自比古时神女。

    不过黄蓉虽清楚这轶事的起源,却忘了典故中的结局,这八字是用来比喻男

    欢女爱,结为伴侣。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房名暗合将生之事,却非传说中

    那般凄美圆满,独剩无边的荒淫与不伦。

    骄傲的女侠入得此轩后,只会留下无尽哀伤与眼泪,直到最后潘然醒悟,原

    来自己才是那作茧自缚的凤凰。

    耳听房中笑语连连,黄蓉既急又忧,虽未立刻闯入,却在窗纸上破洞朝内看

    去。见混小子并未行淫,坐在榻上与一妙龄女品酒闲聊,美妇心中稍宽,但瞧他

    与那娼妓十分亲密,不知为何,又有股酸意涌出。

    「倒要瞧瞧是何模样!能让阳儿为了你与人厮打一场,还念念不忘!」黄蓉

    尾随之时便十分好奇,心觉这娼妓若非美艳至极,就是会房中媚术,这才勾得爱

    子鬼迷心窍,竟连自己都不纠缠了。当下屏气凝神,星眸一转,看向唤作妍蓉的

    清倌儿,认认真真观察起来。

    只见那女子长相甜美,身段窈窕,不过若论姿色也只算中上,与自己相比差

    了不止三筹;不过她嗓音倒是娇柔悦耳,谈笑间软语绵绵,更有几分书卷气,让

    人听了十分舒服。

    房中清倌儿并非庸脂俗粉,却也谈不上国色天香,黄蓉不禁更加纳闷,疑惑

    道:「这女子并无出彩之处,为何阳儿如此上心,莫非……混小子只是为了气我才

    躲于此?还是因她……名中也带了个蓉字?

    女侠百思不得其解时,却见妍蓉盈盈起身,取出个小匣子放在周阳面前,歉

    声道:「公子,昨夜之事都因我而起,奴家心中有愧,这些首饰便当做换药之资,

    望公子勿要推辞。」

    「哎?莫要如此,提及昨晚我还嫌臊的慌。」

    荒唐子见状,忙把小匣子推在一边,摸了摸脸上的青肿后,恨声道:「可惜

    吃多了酒,不然那帮汉子怎会在我手中占到便宜!「

    「公子神勇,昨夜虽然酒醉,却也撂翻了几个。」

    妍蓉并未笑话周阳,反而满脸感激,一边殷勤倒酒布菜,一边柔声道:「那

    伙人强要替奴家赎身,若非公子替我出头,奴家说不得便被他们作贱了,妍蓉无

    以为报,便敬公子一杯,以谢援手之义。」

    「无妨无妨,既得你相陪,怎么也要护你周全。」似是初次被人称赞,荒唐

    子倒有些扭捏,挠了挠头后,半晌才憋出一句。

    不想此话传出门外,使得女侠醋意更浓,一时间微咬贝齿,还在心中怒道:

    「哼,混小子,平日里只会气我,到她跟前就充作了大侠,怎地……怎地不听你

    说护得为娘周全……」

    眼见郎情妾意之景,黄蓉越发恼火,当即绞尽脑汁,打算好好收拾这小混蛋

    一通。

    与此同时,阁内的情倌儿似颇为感动,起身福了福,又赞道:「昨夜五七个

    大汉相逼,换作旁人,只怕早就逃之夭夭,公子却敢逆流而上,足见胆色。」

    闻言后,周阳不禁涩然一笑,闷闷点头也不答话,举杯一饮而尽。

    清倌儿见他烦闷,重新添酒后,便换了个话头,娇声道:「先前与您相谈甚

    欢,却被这些青皮打断,当真扫兴。不过奴家尚记得公子未尽之言,说曾在扬州

    为心上人引敌脱困,莫非当时比昨夜更为凶险?」

    「那是当然,寻常厮打怎比得上以命相搏。」听得此话,荒唐子顿时来了精

    神,便把在扬州小巷内,如何使计击杀道人头陀说了一遍。妍蓉听得眉飞色舞,

    等周阳说到关键处,竟还紧捏小手,似是为他提心吊胆。

    美妇在外听爱子描述,起初怕他把姓名透漏,若被这娼妓传播出去,只恐又

    生波折。不想荒唐子倒也精明,说到女侠时便用心上人代替,虽让窗外人没了担

    忧,却惹得她面红耳赤。

    直到说起小岛之时,美妇险些按捺不住,不禁又是羞耻又是急乱,登时就想

    闯进去让爱子闭嘴;而周阳似是心有所感,提及自己上了岛后便不再言,不过却

    拉开衣袍,露出腰间受创处让妍蓉来看。

    「撕,竟如此深,看来公子所言不假!」看那疤痕枯肉叠累,如同老树盘根,

    妍蓉先倒吸一口凉气,惊得喃喃出声。荒唐子却洋洋得意,看他昂头立颈的模样,

    如同公鸭般的滑稽,也不知在展示甚么无上荣光。

    房外的美妇气归气,可听完爱子惊心动魄的际遇,再看到他腰间熟悉的伤痕,

    心头不由得一软,暗道:「唉,阳儿曾为我出生入死,我……怎能对他……」

    十余年未尽人母之责的愧疚,与涌上来的感动交织在一起,使得黄蓉俏脸上满

    是歉色,星眸中也透着丝丝情愫。女侠柔肠百转之时,阁内攀谈并未停止,清倌儿

    回过神,又好奇道:「公子到了小岛之后呢?可曾寻到你的心上人?

    「这……她……」荒唐子一愣,不禁想起当时的情景,曾让他暗生阴霾的疙

    瘩,又重新结在心房,一时间呐呐无语;而美妇听完,满带歉疚的俏脸也是一暗,

    看爱子沉闷沮丧的模样,便知他已猜到那夜发生了何事。

    似是心有灵犀,母子俩虽一个在房内,一个在房外,却同时轻叹了口气。

    荒唐青年仍纠结不已,暗怪那夜行事草率,未能早些赶去,把无法自控的尤

    物让与他人;而女侠又勾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一如在小岛醒来时所想,心

    觉若是与爱子解毒,那该多好……

    「公子勿怪,却是奴家妄言。」妍蓉倒也灵泛,见崇拜的郎君脸色有异,竟

    把小手拂在他腰间伤疤处,温柔的抚摸起来,更带着怜惜诱惑道:「若是公子烦

    闷,不若便把我想成您的心上人,奴家虽乃薄柳之身,却任由公子……「

    说来也巧,这清倌儿一向卖艺不卖身,对贪图床笫之欢的狎客烦不胜烦,独

    独周阳来此只为聊天,况且昨夜还曾替她出头。妍蓉不禁对荒唐子生出好感,今

    日再闻他舍命救美的壮举,不禁芳心暗许,便欲把身子交与这英俊义气的郎君。

    不想她这么一说,荒唐子虽未有所反应,可恍惚中的女侠却回过神来,使得

    屋外温度徒然降低!

    黄蓉见这娼妓竟主动求欢,不禁恚怒再生,那股酸意也变成了嫉火,直烧得

    理智全无!女侠看着周阳腰间的小手,星眸中寒意瘆人,不光想把它剁掉,更在

    心中喊道:「速把脏手拿开!阳儿的伤痕任何女子都不许碰,只有我才……」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刚一浮现,美妇便惊羞交杂,顿时暗骂自己不知廉耻,竟

    对爱子生出非分之想。可黄蓉莫名的惶恐更增,她怎会不知周阳贪色,想必定要

    与那娼妓交欢,不禁从怀中掏出了两颗石子。

    「此等风尘女子当真下贱!竟使出这等技俩,也不知那混小子能否把持的住,

    若是阳儿拒绝,我便再用……若是他……我定要他好看!「女侠暗运内力,双指

    作势待发,暗中盼有奇迹发生,更为此许下不为人知的誓言。所幸周阳仍被郁结

    所扰,哪有心情采花,况且得尝美妇之妙后,此子几乎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

    片刻之后,荒唐子把小手轻轻推开,放下外袍满饮一杯,这才闷声道:「哎,

    你却不是她,如何能替代?」

    「哼,这混小子还算有些良心。」美妇闻听此言,绷紧的娇躯顿时一松,把

    指中石子收回,心里也涌出丝丝甜蜜。可记起情急之下立的誓言,她不禁又后悔

    不迭,倾城俏脸彤霞瑰映,也不知是不是想赖掉。

    清倌儿虽被拒绝,却无丝毫尴尬,竟还钦佩起周阳痴情,连连举杯相敬。两

    人又闲聊了一阵,她发现壶中已空,便起身一福,欲去取些酒水。荒唐子经此女

    刻意奉承,也不再责备自己,脸上又复笑容,便示意她去。

    不想妍蓉刚出房门,便觉眼前一黑,连惊呼都未出得一声,便摇摇晃晃晕了

    过去。躲在门外的女侠把她抱牢后,寻了个无人的雅阁拖入其中,照她的模样捏

    了张人皮面具,还把此女外裙扒了换上。

    「哼,方才若是阳儿犯浑,我定要惩治你一番!且好好睡上一觉,莫要光想

    着勾搭男人。「看着床上只剩肚兜的女体,美妇竟又在昏穴上补了一指,把被褥

    盖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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