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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继续对话,我退到另一间屋子继续自己的工作。直到丁琳拿着平板电脑走进屋子:“燕子要跟你说话。”
“妈你去忙吧,”燕子毫不忌讳地赶人。等到只剩下我们两人,她从屏幕里看着我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你们现在到哪一步啦?”我的玩心大盛,加上对燕子性格的了解,于是左手食指和拇指合成一个圈,右手的中指慢慢插进圈里。视频里的燕子安静地看着我的手势,几秒钟后突然很严肃地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不许欺负我妈!”“是不是过分了,”我开始自责和后怕,马上终止了手势。“燕子你知道我,色心不小,但是不可能会欺负女人。”我停顿一两秒钟又继续安慰她,“你放心。你妈妈很开心的。你可以去问她。”
燕子继续看着我,眼神变得让我不太熟悉。“那你还来看我吗?”她问。按照计划,我和上官雯回北美时先在燕子和杰克那里做短暂停留。现在燕子这样问,我从中察觉出一丝酸酸的味道。“当然啦。多半年没见,怎么可能错过呢!”我迅速回答。“好啊。还有一周就要见到老爸了!”燕子的声音再次欢快起来。我松一口气,心里有些躁动。但是这毕竟是在丁琳家里,戒急用忍吧。我和燕子以父女的身份闲聊一会儿,时间接近中午,燕子那里已经是晚上九点。我告诉她早些休息,又问她要不要跟丁琳再说几句。“不要啦。真的困了。你们去吃午饭吧。拜拜!”
下午陪丁琳逛了两小时商店。吃过晚饭来到床上,我的手正在她两腿之间揉摸进出,她突然发问:“燕子说你们先去她家?”“是,早就计划好的,不过只有三天。我们学校马上就开学了。”我专心提供详细信息,可是丁琳的注意力显然在别的地方。“燕子还在月子里。你可不准胡闹!”她的语气非常严肃。为人父母,我完全理解,但心中也不由泛起一丝抵触。我和丁琳接触了好几个月,难道她仍旧认为我是那么自私和缺乏自控能力的人吗?我暗暗压下负面情绪。“燕子妈,跟你说个事情,你配合一下。”把丁琳的身体推到脊背朝我,然后手扶着坚硬的鸡巴从后面分开臀肉,挤进湿润的阴道。
我一边慢慢地肏丁琳一边贴着她的肩头说,“你我第一次对话的时候是在我家,燕子当时已经怀孕两个多月。咱们的关系发展到现在,我也就不忌讳什么了。燕子年轻性欲强,喜欢我横冲直撞地肏她。你现在知道我馋,我也想强进强出次次到底。可是燕子在我家住了两个星期,我和她只用了一个姿势,就是现在这样…”我不再说话,让丁琳自己体验生殖器低速摩擦的性交过程。这个姿势总是让我回忆起当初和姜辰辰“双修”讨论学术的时光,不过对于孕妇而言的确是一种比较安全的做爱方式。丁琳没有回应,只是在安安静静地被我抽插几分钟之后,主动怂动下身增加了性交的力度。
当初给丁琳讲述燕子“调皮”的过往经历,除了她向外人暗示我们之间的父女“乱伦”关系之外,燕子还曾经主动让我给她对着镜子、如同大人对待小娃娃一样“把尿”,就是我从燕子背后用双手托起她分开的两腿,让她看到尿液从自己张开的屄里喷射出来。我描述这件事情时,丁琳只是静静地听。这次离开z市前一天的晚上,我们吃完晚饭回到顶层公寓,丁琳说要用洗手间,我灵机一动,说想给她把尿。丁琳静静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笑眯眯地问,“你能抱得动我?”“你又不胖,有什么抱不动的?”我回答,满脸不以为然。她再次上下打量我几次,说,“脱衣服。”
我俩不紧不慢地脱光衣服。我走到床边说,“过来坐到床上,背朝我。”丁琳光溜溜地照做。我俯身用两手从她的腿弯处把她抱起来。“你行吗?别逞强啊。”她问。我没有回答,抄起据她自己说一百三十多斤的裸体。着实不轻,但是淫心增力,和色胆包天同一个道理。我端着丁琳走进卫生间,两人面对洗脸池上面的大镜子。镜中的丁琳一丝不挂,丰腴白洁的两腿毫无羞耻地张开,长满黑毛的屄从中间裂出一道肉红,然后一股水柱突然从肉红的中央激射出来,落入洗脸池里。我想起燕子的嫩稚小屄对着镜子撒尿,如今的场景类似,只不过换成她妈的黑毛老屄。
我刚刚负重前行,鸡巴软塌塌地垂在身前。镜子里的淫荡画面和由母至女的联想让我瞬间坚硬,直直地贴在丁琳的屁股沟里。我用力抬高她的身体,略微调整我下身的角度,紫红色的鸡巴头从丁琳的阴户下方出现在镜子里。她盯着那个肿胀的龟头看了一会,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季文之,回床上去,肏我。”她说,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好啊,你想让我怎么肏?”我边问边抱起她走回卧室。“你以前怎么肏燕子现在就怎么肏我!你个大混蛋!”我把这个口出不逊的女人重重放在床上,二话不说把她推倒拉到床边。我站在床下扶住鸡巴,对准张开的屄口粗鲁地一捅到底。
那天晚上,两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男女肆无忌惮地性交,满嘴脏话不断,女人评论女婿的鸡巴,男人描述丈母娘的骚屄,高潮到来时声嘶力竭地尖叫,然后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我们心照不宣地对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各自做着该做的事情。只是在我拉着行李走向公寓门口的那一刻,丁琳叫住我,看着我的眼睛说,“燕子不在我身边。她叫你一声爸,你别辜负她。”“保证!也祝你万事如愿!”我说,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走出她的豪宅。
距离我们返回北美还有三天时间,我索性让王蔷继续和上官雯住在主卧室。无论是因为这个孩子看出我对伪娘没有兴趣还是因为和师母的交往满足她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她如今似乎被我们两口子给掰直了。再加上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她除了上课和吃饭时间之外,几乎都在和上官雯保持着某种形态的肉体接触。实事求是地说,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和一个阴唇异常肥大的阴户连接在一起,双方的尺寸看起来还是很般配的。有时候我会一边旁观他两人之间的原始互动一边自己手淫,完全忽视王蔷时不时瞟向老师鸡巴的眼神。但更多的时候是她们的二人空间。我也接近五十岁了,每次发泄之后的贤者时间比较长,可以在隔壁似乎没完没了的动静中沉下心来准备下学期的课程。
返程那天王蔷坚持要陪我们去机场,然后用适合公共场所的方式跟老师和师母拥抱道别。十几个小时和中途转机之后,杰克把我们接回他和燕子的宽敞公寓。燕子已经坐了两个多星期的月子,看起来仍旧苗条。她们雇了两个月嫂,一个以上下班的方式负责白天,另一个常住她家,主要职责是晚上。两人都来自中美地区。燕子说选择外国月嫂主要是考虑到她和杰克以后的“生活方式”,我秒懂。除了我和上官雯的短暂造访之外,燕子的身体复原之后应该很快就会和永、霞夫妻开始交换。中美地区的习俗不但在性事方面更加包容,而且这些月嫂的生活圈子和华人没有交集,不用担心流言蜚语。
上官雯直接住进杰克的卧室。我和燕子同屋,孩子的小床放在月嫂的卧室里。燕子迅速脱光衣服抱住我,“爸,想不想我?”“怎么可能不想?”我吻她柔软的嘴唇,一只手缓缓滑过光滑的脊背落到丰满的屁股上。“爸,想让你肏我。”燕子气喘吁吁地说。我长出一口气,“燕子,爸也想肏你,尝尝我家燕子刚刚当妈的屄。你摸摸爸的鸡巴有多硬。都是被你的小屄给馋的。可是吧,咱们还是得忍着。现在图个痛快,说不定后患无穷。以后机会还多…”我既是在说服燕子也是在说服我自己,但是被燕子打断,“是不是丁琳警告你了?”我被她像个小野兽的样子逗笑了,“你妈是为你好。我也的确答应了。不过无论有没有你妈,嗯代号丁琳,哈哈,我也得为宝贝女儿着想,对不对?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咱们不冒险,哪怕是万分之一的险。”
燕子似乎被我说服了。她用手把玩着我的鸡巴,借助尿道口不停流出的液体顺滑地上下撸动着。“爸,说说你跟我妈。”她突然说。我心里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你是想听刺激的还是不刺激的?”我问。“切!一对老头老太太,能有什么刺激的事儿?”燕子的口气中满是不屑,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清楚。我哈哈笑着回怼:“别低估老年人。老头老太太一旦跨过那条线,说不定比年轻人还疯狂。”“不信!”燕子回应,眼神充满挑逗。
我拍拍燕子的屁股说,“好啦闺女。老爸我是真的不想因为哪句话不合适影响宝贝女儿的心情。你知道我在你妈那里住了好几天。”燕子凑过来用力亲了我几口,“我知道老爸是好心。可我想听。别忘了我是你们的红娘啊。”皮肤接触、语言刺激、整个事件背后的荒淫,在辅之以燕子的手对鸡巴的刺激,我开始把握不住自己。“闺女实在想听老爸就告诉你,”我边说边把嘴贴近燕子的耳朵,“老爸在z市住了好几天,天天肏你妈。你妈跟你一样浪,屄水多屄毛更多。现在我肏了你妈的屄,真的成你爸了。等以后你身体恢复了,带着孩子去爸那里,爸天天肏你…”我的声音开始嘶哑,下身一拱一拱地把燕子的手当成阴道。很快,我在“女儿”的手中射出了一大滩精液。
看着燕子用床头的毛巾清理我的“遗迹”,变回清醒教授的我有些不确定地问她,“刚才是不是说过头了?”燕子把毛巾扔进衣物筐,再次光溜溜地躺回到我身边。“没有。想让老爸舒服。摸着屄亲我。”她说着,把嘴唇贴到我的嘴上。我们这样抱着亲着摸着,慢慢地双双进入梦乡。事后思考燕子的要求,我只能猜测她大概真有恋父情结。我和她妈妈发生肉体关系,等于我变成她的实质继父。跟一个父亲年龄的男人上床,与跟继父上床,对于她所造成的心理效果应该很不一样。我并不否认我也从这层关系中获得额外刺激,不过在内心里也很同情这个女孩子。挺不容易的,趁着能关爱她的时候尽一份继父的爱心吧。
第二天吃过晚饭,我第一次见到永和霞。两人四十出头,容貌中等偏上吧,看起来都是比较安静的类型。闷骚,嘿嘿。永已经肏过上官雯,霞也被杰克肏过,所以除我之外大家都已经迈过那道坎。一番寒暄之后,燕子暗地里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走回她的卧室。杰克邀请上官雯和永共同去他的卧室,我和霞来到已经改装好的书房。
原来的大书桌被搬到一个屋角,腾出来的空间放上一张双人床。关上屋门,两个四十多岁的男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终于见到真人了,”我笑着说,其实是为了打破尴尬。到目前为止,我和即将上床的女士都经历了一段不短的前期交流。姜辰辰、上官雯、燕子、丁琳都是如此。即使是克莉丝,也已经和西门联系过一段时间,并且和克莉丝有过视频对话,更不要说第一次见面有西门参与,成为我和他太太的中介。我的心里对霞没有丝毫不敬,也从未嫖过妓,但不由自主地猜想两种情景的开场是不是有相似之处。
“要不咱们先说说话?”霞问,要么是跟我有类似的感受要么是高情商。我借坡下驴,两人漫无边际地聊她们的孩子、我的国内之行、后代的教育。最后说起各自家庭走入夫妻活动的前因后果,而这个话题终于为今晚的实质性目标铺垫到位。有妇之夫和有夫之妇既自助又助人地脱光衣服,别人的老婆躺在大床上对别人的老公张开双腿,展现出让人类延绵不绝也令人类历史多姿多彩的那一道肉红色裂缝。阴毛不多不少,小阴唇尺寸适中,边缘接近黑色,是我所见过的屄中颜色最深的。言传东亚女人的阴户颜色是使用次数的函数。我对此无权发言,不过真心觉得深浅大小松紧老少都各有魅力。这算是什么?色狼心中的天下大同吗?
我把头凑向张开的屄,已经可以闻到蒸腾在空气中的雌性发情的气味。然而头顶传来霞的声音:“别的事情以后做。先进来。”恭敬不如从命,我三下两下爬到霞身上,在她一只手的引导下把肿胀的鸡巴头对准充分润滑的柔软凹陷,在腰部肌肉的控制下朝前一顶,半根鸡巴瞬间拱入温暖湿滑的腔道。“生过两个孩子,还这么紧。”我想着,几个进出之后终于触底。
接下来的交媾不值得浪费文字。一阴一阳两个生殖器的激烈对冲,伴随着两人的喘息声让我达到酥痒的顶点。待到一切归于平静,我搂着霞问:“你也舒服了吗?”“嗯,挺舒服的,”她回答,顺便吻一下我的鼻梁。我回想刚刚的过程。霞的身体很投入地配合我的抽插,但是好像动作的力度并没有明显变化。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你高潮了吗?”她笑笑说,“没有。我…挨肏从来不能高潮。没关系的。”这个回答勾起我的好奇心,“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你舔?”“你猜猜,”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有几分调皮。我毫无头绪,只好试探着说,“舔屄也不能高潮?”“能。”霞非常肯定地说,“我就是想给永扎扎实实地戴一顶绿帽子。他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不图自己高潮,只是让别人发泄。他想要这个,我成全他。”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抱着她的身体一言不发。霞的话听起来有报复老公的味道,但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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